氏集团出来自立门户开了一家游戏公司,这样的成就固然有他父母的背书,但更多的还是他夜以继日伏案工作的成绩。
我也从只知道按部就班工作的小透明走到校行政楼并拥有了一定的话语权,觥筹交错下只谈利益难言真心。
我们舍弃了一部分自我的同时拥有了人生另外的可能性。
只是我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们的感情也被舍弃了。
等待这个孩子瓜熟蒂落的日子像一把刀一点点凌迟着我们的旧爱。
可是就算孩子不是温成的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心虚仍在,我无法想象,也难以割舍,不如彼此冷静些。
“温成,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
“苏苏,死刑犯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你不能不让我解释啊。”
“如果被害人能讲话,他也不想听见犯人的辩白。”
“苏苏……”他又是一番哀求,明明我才是有苦难言的那一个,我也想求求他。
在他和翁婷婷耳鬓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我垂眸低头吐出一口浊气,双手轻轻地捏了捏鼻梁,眼窝发酸。
滴滴。
“苏老师,要不要下来遛狗,听说会产生幸福激素哦~”是汪锐。
7汪锐今天穿得很有少年感,灰色卫衣黑色短裤搭配了一双和上衣同色系的运动鞋,脖子上还挂着耳麦,隐隐的肌肉线条显示着他也是经常雕刻自我的同好。
旁边的萨摩耶性格则和他的主人完全不同,吐着粉红色的舌头,一脸阳光地看着我,仿佛在说“快来摸我啊”。
汪锐诚不欺我,被小狗目不转睛地盯着都能感受到幸福。
反观我穿得就比较随意了,纯色全棉睡衣搭配洞洞鞋,怎么不能是天才遛狗穿搭呢?
“它叫什么名字啊?”
“成成。”
汪锐一本正经地回答,可我从他一闪而过的笑容下捕捉到一丝玩味。
我心里腹诽,感觉他不像会关注豪门花边新闻的人,这一定是个巧合。
知道了小狗的名字,赶紧过去和它套近乎,顺便打开了刚才下楼顺手从便利店买的罐头,成成见到罐头两眼放光,顺势又蹭了蹭我,便大快朵颐起来。
我有点后悔,罐头买得太少了,和纯粹的动物打交道,简直是身心愉悦的一件事。
我和汪锐边走边聊,因为在同一所学校生活、工作过,很快我们便熟稔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