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拿起水杯往自己头上浇水,嘴里喊着;
“姐姐!不要!”
3
“你真是心思歹毒,和那个贱人一样,不知悔改!”
一群人围着头发微微湿润的许菲嘘寒问暖,没人注意到我双手垂坠着,连一张纸巾都拿不起。
我用尽浑身力气喊:“爸爸,她才是保姆的女儿!”
下一秒,一记耳光重重甩在我脸上。
“混蛋!亲子鉴定可是我们亲自做的!”
我捂着脸,“那我呢?为什么断定我就是保姆的女儿?”
爸爸愣住一秒,又说:“自然是调查清楚了。”
“爸爸,林雅泼的好像不是水,是胶水!”
许菲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爸爸红了眼眶。
“剪掉她的头发给许菲赔罪!”
我被拽下床,几个人握着剪刀逼近。
“不!”我哭着跌倒在地,“我没有!不是我干的!”
可我的头发瞬间被人揪住马尾,剪刀“咔嚓”一声齐根剪断。
发丝簌簌而下,我的哭喊无人在意。
爸爸搂着许菲早就离开,找来专业理发师为她整理发型,而我头顶坑坑洼洼。
像破布般瘫在地上。
整整一夜,泪流干了。
天刚亮,又被人从地上扯起来,被扔来一套仆人的衣服,怒骂声响起:
“赶紧去打扫许菲小姐的房间!”
被推到门口时,我彻底愣住。
那曾是爸爸妈妈为我设计的公主房,连门口的贴纸都没摘下。
推开门,许菲慵懒地躺在我的被窝里,见我进来,笑着说:“过来帮我穿鞋。”
我婆娑着脚,浑身疼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刚走到她面前,她猛地将我踹倒在地。
爸爸不在家,许菲俨然成了别墅的主人。
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以往保姆只做些家务,她却逼我给她刷牙、穿袜子,稍有不顺就打骂。
我虚弱不堪休息了一会,她却突然打开我的抽屉,举起一张照片。
我的瞳孔骤缩,浑身发抖:“给我!”
她晃着打火机冷笑:“劝你好好表现,不然这些照片可就保不住了。”
我的腰一点点弯下,她竟一屁股坐在我背上化妆。
终于,我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午饭时,她嗤笑一声:
“这种下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