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闻声,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你还有脸说,你一口气亏了二十几个亿,债主都找到陆氏来了。”
“让你走后门就是让你别丢人现眼。”
“当年你妈给我戴绿帽,我们早就暗地里离婚了,只是为了陆家的颜面没有对外公布。”
“为了不让上一辈的事牵连你,我对你格外照顾。”
“结果你就到处说承砚是野种,让他们母子受那么多年委屈。”
“既然如此,陆家的产业以后都交给承砚。”
“你要是还想结这婚,就马上去后门把仪式走完。”
信息量太大,陆承深愣在原地。
姜月儿眼里噙着泪水,她眼睛扫过那些那些金银。
“那这些是?”
陆老爷一脸无语。
“那当然是给月歌做嫁妆的,她没有父母疼爱,我做老丈人的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你的嫁妆不是应该姜家自己准备吗?
他们没送来?”
他们当然有送,但姜家跟陆家比本就是小门小户。
而且姜玉儿不止一次提到陆老爷给她准备了多少好东西,她根本不愁。
所以姜家父母就只是象征性的送了两套首饰。
姜玉儿气得攥紧了拳头,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先牢牢抓住陆家长子。
她委屈巴巴地扯了扯陆承深的衣袖。
“承深,我们走吧!”
谁知陆承深一把甩开她,把脚横插在我将要闭合的车门间。
“不行,月歌,你不能嫁给他,我已经失去了公司,不能再失去你了。”
陆老爷看了看表,时间不等人,他强行把门合上。
“当初我就是看你经商不成,身体还虚,才不顾家世给你千挑万选了这旺夫益子的贤妻。”
“你自己抓不住,还有脸在这纠缠?”
“误了承砚和月歌的吉时,老子饶不了你!”
陆承深任凭自己的腿被车门挤压,却怎么也不肯收回去。
“月歌,你自己和爸说,你爱的人是我,不是那个野种。”
“我们别斗气了,好不好?”
我被他不要脸的德行气笑了。
“如果我要做陆太太,让姜玉儿给我当洗脚婢,你愿意吗?”
他一愣,正要开口,姜玉儿就哭了起来。
“姐姐你太过分了,你已经抢走爸妈的爱二十几年,现在还要抢走我丈夫吗?”
我懒得再跟这两个智障废话。
“走吧!
别耽误时间。”
保镖对了个眼神,立刻上前把陆承砚拉走。
车门合上,车子启动,陆承砚却再次挣脱,用力地拍打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