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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发表时间: 2025-06-12

在他脸上流淌,将那点小脾气也融入了等待的静谧里。

灶膛里新添的柴枝爆开最后几点火星,暖红的光晕渐渐沉落成深稳的橘灰。

锅内翻腾的厚米脂汤终于归于沉寂温厚的咕嘟,青烟散去,只余滚烫黏稠的粥面。

碗壁厚实的粗陶大碗盛满了乳白的汤羹,汤水里是炖得酥烂脱骨、晶亮颤巍的肉块,浓郁的胶质将油光熬成酱汁般浓稠的乳白色底子,几绺碧色荠菜嫩叶悬浮其中,散发出清苦与荤腥糅杂的温厚气息。

新蒸好的米饭闷在陶釜里,厚实绵密的白汽裹挟着新粮的暖甜,与肉羹霸道的浓香混在一处,浓郁得几乎要凝固在蒸腾的空气中。

我解开腰间粗糙的围裙布,丢在冰冷的灶台石面上。

转身走向软塌。

他依旧裹在那巨大的熊皮茧里,如同陷入最温暖巢穴的蝶蛹。

粗硬油亮的黑色熊毛在微弱的灶火余烬映照下,流淌着熔岩般沉厚的幽光。

皮卷安静地伏在厚实柔软的软榻上,只那唯一露出的脸庞被暖意蒸腾得越发娇艳。

两颊如同醉酒般染着一层细密的桃色光晕,映着跳跃的微光。

长睫浓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微微颤动的月牙形阴影。

唇瓣微启,呼出的温热白气如同细纱,袅袅拂过颊边沾着的几根熊毛细碎绒毛。

方才那点被他指尖抠紧又勉强松开铁扣时的委屈小脾气,早已被这持续的暖意融化在安睡的暖流里。

他半靠在那里,仿佛沉进一个由厚重皮草、暖热毛垫的软塌和自己被捂出的温潮馥郁体香共同筑就的蜜糖巢穴。

身体每一处都沉甸甸、软绵绵地落定,只有那随着悠长安稳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显露出生命的存在。

我半跪在软榻前。

灶房里残存的暖浪包裹着彼此,混杂着新米暖糯的香气与熊皮浓重的腥膻体味。

粗糙的、带着猎获气息的厚实熊毛边缘微微蹭刮着他被烘得粉艳娇软的颊侧皮肤。

指尖拂开那点细碎的沾连毛发,动作轻柔得像拂去名贵瓷器上的微尘。

手掌探向他靠着的熊皮侧面,稳而缓地将整个厚重的皮卷向内挪了半寸,更靠近灶膛那点稳定的温热余烬。

这细微挪动惊扰了他沉酣的暖梦。

长睫簌然掀起一线,那双蒙着水汽、被烘得氤氲潮湿的眸子,带着初醒的茫然和全然的柔软依赖,如同浸在温水里的黑琉璃珠子,缓缓地、一寸寸地聚焦在我的脸上。

看清是我,那眼底翻涌起浓郁到化不开的甜软暖意,唇角无意识地、带着一丝慵懒的、被暖意浸得极媚的弧度向上弯起。

他本能地、极其细微地向我靠得更紧了一些,额头几乎蹭上我的掌缘,鼻尖逸出一声轻细的、饱含餍足的

“嗯…昭儿~”。

无需言语。

我直起身,单膝点地稳住身形,带着伤痛的肩骨在动作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微响,却已被彻底忽略。

手臂穿过熊皮包裹下那被勒束出的浑圆腰身弧线之下,托住他因包裹而格外显出的丰腴臀丘弧度——隔着厚硬粗糙的硝化皮面,依旧能感受到那层柔软异常的弹性。

另一条手臂环向他厚实皮茧的后背与脖颈缝隙。

发力!沉缓而有力地,将这暖烘烘的厚实巨茧从松软的草垫上抱起。

如同扛起一块被体温捂得滚烫的暖玉矿石。

他身体被带动着在皮卷中微微一沉,随即更温顺地窝进了臂弯形成的港湾里。

头颅无骨般靠在我胸前缠绕着绷带的、坚硬而微微汗湿的粗布猎装上,散乱的黑发如海藻缠绕着我的手腕微凉的皮肤。

粗粝的熊皮毛尖扎透单薄的布帛,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痒摩擦感,被他紧贴的体温一烘,又转为一种奇异而黏热的踏实。

灶膛旁干燥的空地上放着餐桌,确保冬日吃饭能有温暖的火炉烘烤,而桌子旁放着一张红木椅,面上铺着一块厚实的毡毯。

我将这沉重的温暖包裹放在毛毡之上,让那余烬的暖意能更好地透过皮卷传导到他身上。

坐定。

将他整个厚茧般的身躯稳妥地圈拢在两条有力的大腿之间,背脊严严实实靠着我坚实汗热的胸膛,皮卷下他柔软丰腴的脊背线条清晰地在绷紧的肌肉上烙下温度印记。

熊皮特有的厚重腥膻气息和被捂出的汗味暖馥,如同热浪般从包裹的核心喷涌出来,冲鼻且霸道。

陶碗里乳白色的浓香肉羹还滚烫。

木质长柄勺在碗沿刮过,发出沉闷的拖沓声响,舀起满满一勺乳白色的浓稠肉汤。

汤汁厚重得几乎拉不开丝,悬在勺心处微微颤动着,里面裹着炖得烂熟的肉块和几缕青翠的荠菜叶子。

勺沿凑近那双被暖意泡得柔润粉嫩、如同初绽桃花瓣的嘴唇。

他微微侧过头去,下颌线条绷紧了一瞬,鼻尖甚至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喉间溢出一个极轻微的、拒绝吞咽更多硬食的模糊哼唧。

身体也微微向熊皮茧深处缩了缩。

我握着勺柄的手并未退开。

长柄勺的微弧边缘,反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温热黏稠的触感,轻轻压在了他软糯的下唇唇线上,

“父君……”

声音压得很低,裹着热气喷在他同样敏感的耳廓边缘。

不是命令,更像是沉酣蜜语里的一声叹息提醒。

唇瓣被那微烫的黏稠触感一压。他抵抗的哼唧卡在喉口。

长睫抖了抖,终于不情不愿地微启唇缝。

勺沿顺势探入,温热的浓稠汤汁滑过他干涸的舌面,浓烈的胶质肉香和厚重的油脂味瞬间席卷感官。

略微热烫的汤汁在口腔内壁蔓延开,激得他本能的要向后缩躲,唇齿瞬间紧闭!

“烫……呜……”

含着汤汁的破碎抗议混着湿漉漉的呜咽!

我却已经在他唇齿紧闭的瞬间,握着勺柄的手指稳如磐石,力道精准且不容抗拒地向下微微一压,勺尖内厚实的汤羹被挤压着,滑向他舌根更深处!他甚至来不及品味那温热的浓油赤酱与荠菜清香纠缠的味蕾冲击,汤汁便已裹挟着温热的惯性,咽进了喉管。

“咳……咳!”

猝不及防的吞咽引发短促的急咳!喉结急促滚动!温热的肉汁带着浓烈的野性气息滑过咽喉,呛得他脸颊瞬间升起更深的酡红,眼角晕开水汽!

勺子却已撤出。

带着勺边残存的一点清亮油水光泽。

指尖捏起一块雪白软糯、被油脂浸润得油亮的饭团。

指尖甚至能感受到新米蒸熟后绵糯的黏稠质地。

另一只手则轻轻捏住他因吞咽而微微滚动起优美弧度的下颌。

拇指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力道,稳稳地轻按在他凸起的喉结下方的凹陷处——那被温热汤羹烫过、正微微发紧的肌肤上,缓缓打着圈摩挲。

“父君慢些。”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熟稔到刻入骨髓的纵容训导,如同安抚一只被鱼刺卡喉的猫。

指腹下的温热按揉如同最灵验的咒语,舒缓着吞咽通道的紧窒。

他喘着气,眼睫湿漉漉地颤动,唇边还沾着方才被强迫吞咽而溢出的点点浓亮肉汁。

那双蒙着水雾、因呛咳和暖意而湿红的眸子,带着委屈、嗔怒、却又掩不住深处那被强势喂饱后隐约的餍足依赖,控诉地瞪着我。

无视这湿漉漉的控诉。

我的指腹离开他脖颈,重新捻起那块油亮温热的新米饭团。

不再递到他唇边,反而灵活地探入他微启的唇缝。饭团的温热软糯精准地压上他被温热汤汁烫得敏感的舌面!

“呜……”

他喉咙里滚过一声闷哼。

米粒黏糯的触感清晰地传递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抗拒,反而像认命般,唇齿微微嚅动,将那团温热的饭食含了进去。

软烂的米饭被他洁白的牙齿细细研磨,绵密温热的口感混合着肉羹残余的浓烈气息,在口腔里弥漫开踏实厚道的谷粮之暖。

我的指尖甚至没有立刻离开。

指腹上残留着饭团微热的黏糯感,带着点逗弄,在他柔软濡湿的舌面上,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刮蹭了一下!

他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变调的、更深的呜咽!如同被揉到了最敏感处的软肉!那含在口中的米饭,温热饱满地抵着牙关,在温软有力的揉搓下无声地融化,甜香浸透了每一颗味蕾。

粗粝的熊皮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仿佛最亲密的囚笼,而他深陷其中,像一朵被黏腻浓稠的爱意和滚烫饭食喂养灌满的花苞,每一寸肌肤都在饥渴地吮吸着这由她亲手喂入的、带着体温的生命暖流。

舌尖裹着那一点黏腻的油光,贪恋地抿过唇角,喉结滚动间,是无尽的驯顺与沉沦。

窗隙透进的光柱在青砖地上缓慢挪移,无声丈量着日夜更迭。

浓重黏稠的血腥与药气,终是被清冽的晨风与沉厚的松柏熏香一层层卷走、冲淡,只剩下被褥间沉淀下来的、长久温养才有的暖馥体息。

厚实的窗帘被彻底撤换下来,久违的阳光终于能毫无阻隔地泼洒进这间沉睡了太久的暖巢。

那只曾被厚厚绷带裹成木桩、连半分挪移都牵动骨缝剧痛的左手手臂,此刻正自然地垂放在厚实的花梨木矮几上。

宽大的玄色袖筒卷至小臂中间,露出虬结有力的小麦色肌肤——那是常年与弓弩刀斧搏杀后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多了一层骇人的惨白浮肿。

拇指试着微微向内蜷缩。

没有疼痛,只有久违的牵动感带着一丝微滞的酸胀传来。

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粗糙的木纹上缓慢伸展、微勾,甚至尝试着极其微小的、如羽毛拂动的抓握动作。

皮肤下每一道细微的筋络都在响应这沉眠许久的召唤,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肩窝处那深嵌的骨裂余痛依旧清晰,如同隐在火山灰下的暗红熔岩,随着肌肉的牵动隐约灼烫。

但支撑一副身体的筋骨脉络,这被山野风霜和无数猛兽鲜血淬炼过的根基,终究是熬过了那场惊心动魄的撕裂重创。

加上那几副不知耗费了多少珍稀药材、在炉上日夜熬到汁液浓稠如血的汤药灌溉,这被生生折断的枯枝,竟也有了接续生长的蛮横征兆。

不能负重,甚至不能执弓,但舀起一勺汤羹、抚平被角褶皱、乃至……捏开一颗最饱满的盐焗核桃……想来不成问题。

矮几上,一只青玉冰裂纹瓷碗端放着。

碗身剔透莹润,细密的冰裂纹路如同蛛网延展到碗底。

内盛的赭褐色汤汁粘稠,几乎胶凝成冻脂的质感。几段长须盘虬的黄褐色老山参沉在碗底,还有几片厚腻的灰白色云苓片、指甲盖大小发干的黄精块,漂浮在泛着一层清寡油亮的汤面之上。

浓烈苦涩的药气与云山特有的风骨气息纠缠成令人舌根发麻的冲鼻腥气。

那是祛瘀镇痛、强续筋骨的虎狼汤。

碗旁,另摆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薄胎瓷碟。

雪白的碟身薄得透光,上面赫然是几枚圆滚滚、裹满细腻白霜、透着琥珀光泽的蜜渍梅子!糖霜厚腻得几乎要流淌下来,散发出霸道诱惑的甜蜜香气!

一苦一甜,两种气味在阳光浮动的尘埃里无声厮杀、绞缠。

父君斜倚在窗下那张宽大的梨花木圈椅中。

他身上那件新裁的月白色细绸宽袖袍衫料子柔滑如水,被窗外的天光映得一片澄澈亮白,越发衬得他那被药气蒸腾数日后略显疲态的眉眼透出几分空灵的玉色。

先前因生理期折腾出的冷汗涸印与腰腹间的微胀不适都已彻底褪尽。

葵水散净,那身姿被滋养二十年来特有的丰腴流畅线条又回到了骨架之上,肩膀处的绸料柔顺地垂落出优雅的弧线,连着颈后那段光洁如玉的线条。

一头鸦黑的长发松松挽起半截,几缕未经束缚的碎发慵懒地垂在耳侧颈边,在日光下泛着润泽的光晕。

他半阖着眼,眼睫浓密纤长,在眼下投出两道优美的淡青弧线。

似乎只是在假寐休憩。但那双搭在铺了厚厚软垫扶手边缘、如同上好和田白玉精雕而成的手,指腹却在微微蜷着。

莹白圆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柔滑的锦缎软垫边缘画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微小而焦灼的圈。

那碗漆黑的浓药搁在几上已有一会儿了,飘着薄薄的温气。

那双被阳光穿透成薄玉片般的眼睫,在光影游移间,极其细微地掀开了一线缝隙。

乌黑的眼瞳深处,没有聚焦在碗内那刺鼻的赭褐上,反而像是被磁石牵引,胶着在厚矮几对面——

那只骨节尚存滞涩、五根手指正对着虚空缓慢伸展、又收紧的古铜色左手上。

阳光落在那只手的手背上,跳跃着流动的光斑。

手背皮肤上深覆着一层被岁月磨砺出的粗糙纹理,数道新旧重叠的疤痕如同刻刀留下的铭文。

此刻,那拇指极其轻微地、甚至带着点生涩地,向上抬了抬。

动作极缓,甚至有一丝不情愿的紧绷,却是在活动!

那紧盯着这边的手指的瞳孔,骤然收缩!眼睫掀起的缝隙无声地张大了一分!那双黑沉的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瞬间激荡开了一圈急速扩散的涟漪!

那碗还氤氲着热气的黑稠汤药,在光影下泛着令人作呕的浊光。

汤面上的油点冷腻,药味浓烈如毒瘴。

他的唇线极其细微地、几乎难以分辨地紧抿了一下。

就在这时,他搭在扶手上的右手食指指尖忽然抬起。

如玉葱般圆润精巧的指头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兴奋轻颤,极其迅疾地戳向了矮几上那碟雪白瓷碟中最大、最圆、裹着最厚一层糖霜的一颗蜜渍梅子!

指尖拈起那沉甸甸、糖霜粘稠发腻的琥珀色蜜饯!动作带风!

“昭儿……”

他开口,声音带着被阳光暖透的微哑,甜糯微沙。那只莹白如玉雕成的手,毫不犹豫地将那颗裹满厚重糖霜、甜蜜欲滴的圆润梅子,极其精准地——竟不是送往自己嘴边,而是直直递向我——那只仍在缓慢伸展、带着滞涩伤痛疤痕的左手!沾着蜜糖的葱嫩指尖微微颤抖,像献出稀世珍宝般虔诚而急切

“昭儿,你的手可能动了?还疼不疼?”

“唔~昭儿”

父君红润的脸上带着一丝抗拒与讨好的笑容,试图蒙混过去

“昭儿,父君可不可以不喝药嘛~好苦……父君不想喝……而且父君现在身子很健康,不喝好不好嘛~”

我不言语,只是笑吟吟的看着父君,看着父君表情一点点皱起来,像个气呼呼的包子。

父君眼见我无动于衷,像个泄气的气球,蔫蔫的

“唔……那昭儿……父君先吃了这个蜜饯再喝药,甜的能压压苦……好不好嘛~?”

眼瞳深处波光粼粼,仿佛那只动了一动的手指,是什么通天彻地的神迹!

我的心口猛地一撞。

目光掠过他指尖那颗几乎要融化的琥珀色糖果,又落在自己那只正滞涩扭动、试图握拢却终究被骨缝深处隐隐灼痛僵住的左手上。

那粗糙疤痕遍布、尚显僵硬无力的五指,与对面那只莹润玉白、精心喂养得毫无瑕疵的手,隔着一碗滚烫浓稠的毒药和一碟甜蜜腻人的毒糖,在流动的光尘里无声对峙。

肩窝深处那沉寂的火山灰烬之下,熔岩又在隐隐鼓噪。

灼烫感顺着筋络蔓延。

但我终究抬起了那只左手。

不是去接那过分诱人的甜蜜毒饵。

而是极其缓慢、动作还带着僵硬的滞涩,带着骨裂处被强行牵动后苏醒的锐刺与钝沉,坚定却迟缓地伸向那只青玉药碗。

指尖蜷曲的弧度尚显僵硬,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精准。

终于,覆在了那滚烫厚实、盛满黢黑药汁的碗沿之上。

指腹清晰传来温润玉质的清凉触感,以及碗中药汤熬煮到浓稠胶质所特有的滚烫分量感以及灶火跳跃的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