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没走远。”
“你以为我不记得那年你站在病房门口,拎着果篮呆站了一夜?”
我忽然开口。
他一怔。
“我怎么会忘?
你站在病房门口一夜未走,连果篮都没放下。”
我笑着,眼眶却有点热,“你以为我真没看见?”
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江听澜,别再自己为自己设墙。”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多年纠缠的误会与防备,终于开始松动。
原来他并不是背叛,只是悄悄把背影挡在风雪里。
——“白雀”的情报是燃料,也是引线。
而我,握着火。
林致远将那封“匿名金融观察者”的信件打印出来放在我办公桌上,脸色凝重:“沈霁川说,这笔阿尔巴尼亚汇款,可能与东欧那边一宗洗钱案有关。”
“赵家藏得比我们想的还深。”
我翻开邮件附件,一份国际交易追踪报告中,有一条金额异常的跨国转账路径,收款人为一家表面与赵氏无关、实则股权交叉的空壳公司。
更诡异的是,这家公司曾在去年参与过一家人工智能芯片初创企业的早期融资,而那家企业,正是南唐项目原始技术提供方之一。
“这就是局中局。”
我喃喃,“他们不仅想控制土地,还想控制项目技术定向流入特定资本。”
“如果我们能拉出完整的资金与技术控制链——”林致远眼神一亮。
“赵氏将不只是行贿,而是涉嫌通过境外平台对公共资源定向操控,情节恶劣。”
我合上文件,“沈霁川那边有什么新进展?”
林致远犹豫了一下:“他亲自去了塞纳街的‘弥声酒馆’,说是见白雀。”
我挑眉:“他见白雀?”
“他们私下应该有联系。”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的一场小型黑帽会议上,白雀曾用变声器和我说过:“有人为你挡过刀,但从未告诉你。”
原来是他。
这一刻,我对沈霁川的信任不再是理性判断,而开始有了情绪参与。
——这很危险。
但我并未抽身。
我拨通他的电话,那边传来沈霁川低哑的声音:“我在这儿,有些东西你要亲眼看看。”
……弥声酒馆,灯光昏黄,后厅隐藏着一间加密会议室。
沈霁川坐在对面,将一只U盘递给我:“这是白雀最新追踪的加密文档,内容来自赵氏集团内部。”
我插入电脑,一组组数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