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这波连招像狗急跳墙,反而暴露了自己。”
——“江听澜根本不怕撕,她把这场局当成了猎场。”
——“一个不怕摔的人,你怎么斗得过?”
——“魔都有无数聪明人,但敢清醒到底的,只有她。”
而我,正在等待关键人物出现。
南唐项目的真正节点,不在视频,不在白雀,而是那位——当年递交竞标报告的中层员工:裴翊。
我让林致远调出当年人事档案,发现裴翊早在三个月前辞职,现任职于一家名为“云沧科技”的创业公司。
“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卷入了这场风暴。”
我说。
“可他是唯一能证明赵家操纵评标的人。”
沈霁川看着我。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说:“你总是第一个想到风险,却总是最后一个考虑自己。”
那一瞬,我心里微微一震。
沈霁川并未立刻应声。
他走近我,双手插兜,沉默地看我良久。
“江听澜,”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你有没有想过,这场仗你打得太孤注一掷了?”
我抬眸对上他,语气依旧平静:“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可你也不信任何人。”
他说得极轻,却像一枚钉子钉进我胸腔,“连我,也只是你布局里的一颗棋子。”
他神色平静,却眼神太过坦白。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下全部。”
他说。
我倏然怔住。
沈霁川的眼神没有躲闪,像是早就等着我反应。
他走近一步,几乎与我呼吸相触:“你太清醒了,清醒得让我怀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寸柔软的地方。”
“你想要我怎么回应?”
我低声问,喉咙紧绷。
他忽然笑了,那笑容里藏着一点疲惫和不甘:“不用回应,我只是提醒你——别把所有人推得太远。
哪怕你赢了,回头也可能发现,棋盘上只剩你一个人。”
“沈霁川,”我缓缓开口,声音低下去,“你愿意一直站在我这边?”
他没有立即回答。
几秒后,他轻轻点头,语气却沉稳得像宣誓:“只要你还愿意信我,我就永远是你的底牌。”
第二天下午,我驱车前往云沧科技,约见裴翊。
他比我想象中要沉默,也更警觉。
“我不想牵涉任何人。”
他说,“我只是个打工的。”
“你现在不站出来,就会永远是别人掩盖黑幕的牺牲品。”
我语气坚定,“我保证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