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系教授陆琛在古墓深处发现一具千年不腐的将军尸身。
>当镜头聚焦到将军微颤的睫毛时,尸体突然睁眼掐住他的脖子:“还我。”
>陆琛挣扎间,胸口的家传血玉玦意外灼伤了将军的手。
>将军松手盯着玉玦:“钥匙?”
>下一秒,陆琛被按在棺椁上,将军冰冷的手穿透他的胸膛。
>“既是钥匙,便该在锁芯里。”
---寒气,浓得化不开的寒气,裹挟着泥土深处特有的、沉甸甸的腐朽气息,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陆琛的胸腔。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冰冷的刀片,刮得喉咙生疼。
他戴着厚实的防寒手套,指尖却依旧被冻得僵硬发木,几乎失去知觉。
头顶矿灯的光束,是他在这片凝固千年的黑暗中唯一能依仗的利剑,此刻,这束光正艰难地劈开前方浓稠如墨的黑暗,照在一扇巨大无比的石门上。
石门。
陆琛在心里默默纠正自己。
不,这更像是通向幽冥的界碑。
门扉之上,覆盖着厚厚一层惨白如骨的冰霜,像是某种不祥的尸衣。
冰层之下,隐约可见大片大片深褐近黑的污迹,泼墨般肆意挥洒,凝固在冰冷的石面上。
那是血。
陆琛的瞳孔微微收缩。
是千百年前,无数生灵在此处被强行终结生命时,最后喷溅出的、已然干涸凝固的绝望。
石门两侧,巨大的兽首石雕从冰层里狰狞地探出,怒张着巨口,獠牙毕露,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闯入者,无声地发出跨越千年的恫吓。
“陆教授?”
助手小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明显的颤音,被墓道狭小的空间挤压变形,听起来格外遥远和失真。
他背着一个沉重的仪器箱,动作间,背包带摩擦着他厚厚的防寒服,发出窸窸窣窣的轻响,在这死寂得令人心悸的墓道里,竟成了唯一能证明时间仍在流动的证据。
“这…这门上的血…还有这冰…”陆琛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过脸,矿灯的光晕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上投下一道冷硬的阴影。
“献祭。”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多情绪,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考古常识,却又带着一种穿透千年迷雾的笃定,“封门血祭,冰封镇魂。
赫连灼……看来他死后,也无人敢让他安息。”
赫连灼。
这个名字像一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