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在他脑海里回放。
“用您离婚时施舍的赡养费买的……与有荣焉……”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他自以为是的认知上。
五年前那个苍白无助、被他亲手钉上耻辱柱的女人,如今竟用他给的钱,将他曾赠与的、象征着某种期许的原石,化作了刺向他心口的利刃?
这巨大的反差和赤裸裸的讽刺,让他胸腔里翻涌起一股混杂着愤怒、难堪和某种更深切恐慌的腥甜。
“霍总?”
一个带着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通道入口处响起。
是陈默。
霍临枭像是被惊醒的猛兽,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混乱尚未完全褪去,却已被一种更沉、更冷戾的寒光所取代。
他看向陈默,那眼神让见惯风浪的特助心头也是一凛。
“说。”
霍临枭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戾气。
陈默不敢耽搁,快步上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霍总,您让我查的那枚胸针……有线索了。
当年负责鉴定的机构,其中一个关键的技术员,在您和沈小姐离婚后不到三个月,就全家移民去了国外。
我们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他移民的资金来源很可疑,数额巨大,且与……白小姐名下的一间空壳公司有过短暂的资金往来记录,时间点就在胸针‘失窃’事件发生后不久。”
“空壳公司?”
霍临枭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是的。
表面上是做贸易,但实际没有任何业务流水。”
陈默顿了顿,语气更加凝重,“更关键的是,我们通过特殊渠道,在海外追查到了当年那份鉴定报告的原始数据备份。
数据显示……”他深吸一口气,“那枚胸针被送检时,主石就已经被替换了!
送检的根本不是白小姐声称的那枚祖母绿真品,而是……一颗人工合成的绿色玻璃!”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霍临枭的脑海中炸开!
陈默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认知高塔上。
替换?
人工玻璃?
白薇薇名下的空壳公司?
技术员移民?
所有的线索碎片,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强行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他之前从未深想、或者说刻意回避的可能——一个让他骨缝里都渗出寒意的可能!
五年前那个夜晚,白薇薇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