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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发现了天机2龙脉行者结局+番外

作者小老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岭疗伤时,749局研究员盯着我的丹田扫描图:“你体内有东西在吞噬辐射值。”>长白山天池底,冰棺中沉睡的古代女修突然睁眼,一缕残魂融入我的识海:“助吾斩因果……”>昆仑墟边缘,空间裂缝喷涌出扭曲怪物,我的血液竟让它们疯狂退避。>武当金顶悟道石前,白发老道涕泪横流:“三百年了!终于有人引动紫霄剑气!”>神农架毒瘴深处,749局特勤队全军覆没的讯号戛然而止,对讲机里只剩我的呼吸声。>珠峰绝壁,我迎着湮灭罡风踏出最后一步,脚下冰原突然浮现覆盖千里的巨大阵纹。---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一路呼啸,将我从碑林博物馆那片弥漫着尘埃、焦糊味和无形恐惧的废墟,直接拉进了市三院充斥着消毒水冰冷气息的急诊大厅。担架轮子在光滑地砖上急促滚动,天花板上的日光...

主角:张工王姐   更新:2025-06-11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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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工王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好像发现了天机2龙脉行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作者小老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岭疗伤时,749局研究员盯着我的丹田扫描图:“你体内有东西在吞噬辐射值。”>长白山天池底,冰棺中沉睡的古代女修突然睁眼,一缕残魂融入我的识海:“助吾斩因果……”>昆仑墟边缘,空间裂缝喷涌出扭曲怪物,我的血液竟让它们疯狂退避。>武当金顶悟道石前,白发老道涕泪横流:“三百年了!终于有人引动紫霄剑气!”>神农架毒瘴深处,749局特勤队全军覆没的讯号戛然而止,对讲机里只剩我的呼吸声。>珠峰绝壁,我迎着湮灭罡风踏出最后一步,脚下冰原突然浮现覆盖千里的巨大阵纹。---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一路呼啸,将我从碑林博物馆那片弥漫着尘埃、焦糊味和无形恐惧的废墟,直接拉进了市三院充斥着消毒水冰冷气息的急诊大厅。担架轮子在光滑地砖上急促滚动,天花板上的日光...

《我好像发现了天机2龙脉行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秦岭疗伤时,749局研究员盯着我的丹田扫描图:“你体内有东西在吞噬辐射值。”

>长白山天池底,冰棺中沉睡的古代女修突然睁眼,一缕残魂融入我的识海:“助吾斩因果……”>昆仑墟边缘,空间裂缝喷涌出扭曲怪物,我的血液竟让它们疯狂退避。

>武当金顶悟道石前,白发老道涕泪横流:“三百年了!

终于有人引动紫霄剑气!”

>神农架毒瘴深处,749局特勤队全军覆没的讯号戛然而止,对讲机里只剩我的呼吸声。

>珠峰绝壁,我迎着湮灭罡风踏出最后一步,脚下冰原突然浮现覆盖千里的巨大阵纹。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一路呼啸,将我从碑林博物馆那片弥漫着尘埃、焦糊味和无形恐惧的废墟,直接拉进了市三院充斥着消毒水冰冷气息的急诊大厅。

担架轮子在光滑地砖上急促滚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连成一片模糊的惨白光带。

身体的剧痛并未因离开险境而减轻,反而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更加清晰地凸显出来——撕裂的经络,灼烧的脏腑,还有丹田深处那团蛰伏的、如同受伤猛兽般的微弱热流,每一次细微的搏动都牵扯着全身的神经。

“多处软组织挫伤,疑似轻微骨裂,脏器有震荡迹象……奇怪,生命体征倒还稳定……”戴着口罩的医生翻看着初步检查报告,眉头紧锁,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记录板上敲击,“关键是这里……”他指了指一张刚打印出来的脑部CT影像,“这片区域……解释不通的异常信号,像某种干扰,又像是……过度活跃?

小伙子,你昏迷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躺在移动病床上,喉咙干涩发痛,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怎么说?

说被一个叫“清道夫”的怪物用“记忆清除”威胁,体内力量失控差点自爆,又被一声龙吟救了?

怀里的《引气初解》像一块烙铁,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紧贴着皮肤,提醒着我现实的荒谬与危险。

最终,我只能疲惫地闭上眼,摇了摇头。

医生叹了口气,显然把我当成了惊吓过度或头部受创导致失语的可怜虫:“先住院观察吧,神经内科会诊。

另外……”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外面有几个人,说是你单位
的领导,还有……有关部门的同志,想找你了解点情况。”

心猛地一沉。

病房是普通的双人间,但隔壁床空着。

张工和王姐一脸后怕地进来探望过,带来了博物馆的慰问品,言语间充满了对“突发地震”的惊疑和对文物损毁的心痛。

他们离开后不久,病房门再次被无声地推开。

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夹克,面容普通,眼神却异常平静,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男的年轻些,身形精悍,目光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病房的每一个角落。

女的约莫三十出头,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冷冽,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快速滚动着复杂的数据流。

没有自我介绍,没有客套。

夹克男走到病床前,目光落在我脸上,那平静的眼神似乎能穿透皮肉,直视灵魂。

“陈默,碑林博物馆文物修复师。

昨晚库房D区发生‘结构性坍塌’,你受伤昏迷。”

他的声音不高,平铺直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我们需要你详细回忆坍塌发生前一刻,你所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一切细节。

任何异常,无论多么微小或……不合常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就是……架子突然倒了……被砸到了……”拙劣的谎言,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夹克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他身后的金丝眼镜女子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几下,将屏幕转向我。

上面赫然是库房D区灾后现场的几张高清照片——扭曲倒塌的铁架,散落如垃圾的珍贵拓片和石碑碎片,地面深深的、如同被巨兽爪子犁过的凹痕……还有一张特写,是我之前藏身的那个角落,青铜器残件上,赫然残留着几道清晰的、深达寸许、边缘光滑如同激光切割的……爪痕!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呼吸瞬间停滞!

那不是地震!

绝对不是!

“能量残留分析显示,现场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高能反应。”

金丝眼镜女子的声音毫无感情,像在念实验报告,“一种极度阴冷,具有强烈的秩序侵蚀特性;另一种……炽烈、狂暴,带着……龙属生物特有的空间震荡波纹残
余。

而你的身体,”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精准地刺向我小腹的位置,“是这两种力量交汇的核心点,残留强度远超环境值。”

夹克男微微抬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他俯下身,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绝非人类所能拥有的、冰冷的银蓝色数据流光。

“陈默,世界比你认知的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力量,“昨晚你接触到的,是‘帷幕’之外的东西。

普通的医院帮不了你,普通的法律也保护不了你。

跟我们走,去一个能让你活下去,也能让你……真正理解发生了什么的地方。”

“清道夫……”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梦呓般吐出这三个字。

话一出口,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心脏!

夹克男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早已料到。

“‘清道夫’只是执行者。”

他平静地纠正,“我们是‘749’。

我们的职责,是清理‘帷幕’的破洞,收容失控的‘异常’,以及……”他的目光在我丹田位置停留了一瞬,“引导像你这样,意外踏入‘里世界’的……‘觉醒者’。”

749局!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混沌的记忆!

那些尘封在都市传说和网络怪谈深处的碎片——专门处理超自然事件的绝密部门!

原来……是真的!

没有选择。

或者说,选择早已在库房D区那场诡异的遭遇中消失殆尽。

当天下午,在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厢式车“护送”下,我离开了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普通病房。

车窗被特殊涂层处理过,外面飞速倒退的城市景象模糊不清。

车子没有驶向任何已知的军事基地或科研机构,而是直接开上了通往秦岭深处的高速公路。

目的地,749局秦岭基地——“龙脊”。

基地的入口极其隐秘,伪装成一个废弃多年的三线厂矿。

穿过数道厚重得如同银行金库大门的合金闸门,内部景象豁然开朗。

没有科幻电影里那种光怪陆离的未来感,反而充满了冰冷、坚固、实用至上的工业气息。

粗大的银色管道沿着高耸的穹顶延伸,发出低沉的嗡鸣;穿着统一灰色制服的工作人员行色匆匆,表情严肃,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臭氧味和一种
……难以形容的、微弱的能量场压迫感。

我被安置在一个纯白色的隔离观察室内。

四壁、天花板、地板都是某种光滑无缝的特殊材料,散发着柔和的冷光。

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张同样材质的硬板床固定在中央。

门是厚重的合金,只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

“例行程序,理解一下。”

带我进来的精悍青年(后来知道他代号“鹰眼”)语气平淡,但眼神里的戒备丝毫未减,“‘帷幕’之外的东西,污染性很强。

我们需要确认你的‘异常’性质、强度,以及……可控性。”

接下来的几天,是密集到令人窒息的检测。

冰冷的仪器探头在身上游走,扫描着每一寸血肉骨骼;刺目的光线照射瞳孔;古怪频率的声波冲击耳膜;甚至被要求冥想,引导丹田那丝微弱的热流,同时监测室内骤然飙升的诡异能量读数。

负责我的研究员姓吴,是个头发乱糟糟、戴着厚瓶底眼镜的年轻人,眼神里却有种近乎狂热的求知欲。

他盯着面前一块巨大的全息屏幕,上面实时显示着我的身体内部扫描图,尤其是丹田区域。

代表生命体征的绿色光点稳定闪烁,但丹田位置,却有一团极其微弱、却异常凝练的暗金色光晕在缓缓旋转,像一颗初生的恒星胚胎。

“不可思议……”吴研究员喃喃自语,手指飞快地在虚拟键盘上敲击,“你的细胞活性远超常人基准线三倍!

代谢速率却反向降低……这不符合能量守恒!

更奇怪的是这个……”他调出另一组数据流,那是监测室内环境辐射值的曲线图。

当屏幕上那团暗金光晕旋转加速时,图表上代表环境背景辐射的蓝色线条,会诡异地出现一个微小的……凹陷!

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在主动吞噬、转化那些无处不在的微弱辐射能量!

“陈默,你感觉到了吗?”

吴研究员猛地凑近观察窗,镜片后的眼睛闪闪发亮,“当你尝试引导那股热流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在你身体最深处,像黑洞一样,在‘吃’辐射!

这太……太高效了!

简直像一台活体的、基于未知原理的能量转化炉!

这到底是什么功法?

或者说……你身体里,到底藏了什么?”

功法?

《引气初解》?

不,那本邪门册子上的法门,绝没
有描述过这种诡异的现象!

我茫然地摇头,心头却掀起惊涛骇浪。

吞噬辐射?

这真的是修炼带来的吗?

还是……那晚龙吟冲击后留下的某种未知“污染”?

<“初步判定,‘异常’代号:‘饕餮’(暂定)。

能量属性:阳性,内蕴,具有未知高效能量转化特性。

污染风险:低(暂定)。

可控性:不稳定。”

吴研究员对着通讯器快速汇报,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建议:纳入‘薪火’计划,进行引导性训练与环境适应性测试。

首站,长白山‘零号观测站’。”

“薪火计划?”

我捕捉到这个陌生的词。

吴研究员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冰冷的光:“简单说,就是把你们这些意外获得‘异常能力’、暂时没有表现出反社会倾向的‘觉醒者’废物利用……呃,是资源化利用起来,丢到最危险的地方去执行任务,积累数据,顺便看看能不能活下来。

长白山天池底下,最近不太平,有东西在‘醒’。”

三天后,一架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运输机,载着我、鹰眼,还有另外两名沉默如石的749局特勤队员,穿透厚重的云层,降落在长白山脉深处一个被冰雪覆盖的秘密机场。

寒风如同刀子,裹挟着雪粒,抽打在脸上。

放眼望去,只有无垠的、起伏的白色山峦,以及远处那座被云雾缭绕、如同巨大冰碗般镶嵌在群峰之间的——天池。

“零号观测站”的主体建筑,深嵌在天池北侧一座陡峭山峰的山腹之中,入口伪装成不起眼的雪崩防护站。

厚重的合金大门打开,一股比秦岭基地更冷冽、更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通道墙壁上凝结着厚厚的白霜,巨大的管道输送着某种冰蓝色的液体,发出低沉的咆哮。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厚重的防寒服,表情更加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源自深水的巨大压力。

“天池湖底,监测到周期性、强度递增的异常灵压波动,源头锁定在核心区‘冰渊’。”

观测站负责人是个头发花白、眼神锐利如鹰的老者,代号“山魈”。

他在指挥中心的巨大弧形屏幕前指着,“波形特征……与古代文献中记载的‘玄阴玉棺’能量特征吻合度超过87%。

‘玉棺’内的存在,
沉寂了至少八百年,现在……有苏醒迹象。”

屏幕上,是天池湖底的三维声呐成像图。

幽暗的深水之下,巨大的环形冰壁包裹着一片绝对黑暗的区域——冰渊。

在冰渊中心,一个梭形的、散发着微弱蓝白色光芒的物体静静悬浮着,正是那具传说中的“玄阴玉棺”。

“我们的任务,”鹰眼的声音在防寒头盔里显得有些沉闷,“护送吴博士的微型探测器抵达冰渊边缘,尝试对玉棺进行近距离扫描和能量采样。

‘饕餮’,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如果出现预料之外的‘活体反应’,用你那‘不稳定’的能力,想办法给我们争取撤离时间。

明白?”

我裹紧了749局特制的、带有微弱能量抗性的防寒服,点了点头,掌心却一片冰凉。

丹田里那丝微弱的热流,在进入观测站后,似乎受到某种无形牵引,变得异常活跃,却又带着一种本能的……警惕?

下潜的过程如同坠入幽冥。

特制的深潜器外壳在巨大的水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舷窗外,是绝对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只有深潜器探照灯划破墨色,照亮前方缓缓沉降的、巨大而狰狞的冰棱。

随着深度增加,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压抑感越来越重,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

“接近冰渊边缘!

灵压指数飙升!

探测器已释放!”

通讯器里传来吴研究员紧张的声音。

深潜器悬停在冰渊那如同地狱之口的巨大环形冰壁上方。

探照灯光柱刺入下方那片粘稠的、仿佛连光线都能吞噬的绝对黑暗。

只有那具悬浮在黑暗中心的玄阴玉棺,散发着幽幽的、如同万载玄冰般的蓝白光晕,是这片死寂中唯一的光源。

探测器如同萤火虫,无声地滑向玉棺。

死寂。

只有深潜器内部设备运转的微弱嗡鸣。

突然!

嗡——!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死寂却又蕴含着滔天威压的灵能冲击波,毫无征兆地从玉棺方向爆发!

如同无形的海啸,瞬间横扫整个冰渊!

“警报!

超高强度灵能冲击!

探测器信号中断!

深潜器护盾过载85%!”

刺耳的警报声在舱内炸响!

深潜器剧烈晃动,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

舷窗外的黑暗被无形的力量搅动,形成狂暴的、肉眼可见的乱流!

“撤!

立刻上
浮!”

鹰眼厉声吼道,手指在控制台上飞快操作。

但已经晚了!

咔……嚓嚓嚓……令人头皮发麻的碎裂声,透过深潜器厚重的壳体清晰地传来!

冰渊四周那巨大的环形冰壁,在这恐怖的灵能冲击下,竟然开始大面积崩裂!

无数房屋大小的巨型冰块脱离冰壁,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向着中心的深潜器和玉棺方向,轰然砸落!

“规避!

左满舵!

动力全开!”

鹰眼的吼声带着一丝绝望。

深潜器引擎发出不堪重负的咆哮,艰难地试图从这场冰与水的浩劫中挣脱。

我死死抓住扶手,身体被巨大的惯性甩来甩去,胃里翻江倒海。

丹田内那丝热流在外部恐怖的灵压刺激下,如同被激怒的凶兽,疯狂地旋转、膨胀!

撕裂般的痛楚再次传来,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源自本能的、面对更高位存在的战栗!

就在深潜器险之又险地避开一块当头砸落的巨冰,一块更庞大的、如同冰山般的碎块,带着毁灭的阴影,从斜上方狠狠撞来!

避无可避!

绝望笼罩了所有人。

千钧一发之际——嗡……那具一直散发着幽冷蓝光的玄阴玉棺,棺盖……无声地滑开了一道缝隙!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其色彩的“光”,从棺内缝隙流淌而出。

它并非照亮黑暗,而是让周围的黑暗变得更加纯粹、更加深邃、更加……臣服!

一股比之前灵能冲击更加古老、更加苍茫、带着无尽岁月沉淀的威压,如同沉睡的星辰苏醒,瞬间充斥了整个冰渊!

那砸落的冰山,在这股无形的威压下,竟诡异地悬停在了深潜器上方不足十米处!

狂暴的水流瞬间平息,崩裂的冰壁碎块也如同被冻结在琥珀中,静止不动。

深潜器内死一般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超出理解的一幕震慑,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死死盯着那道打开的棺缝。

丹田内的热流躁动到了极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

紧接着,更惊悚的一幕发生了。

一只近乎透明、散发着莹润玉泽的手,缓缓从棺内探出,搭在了冰冷的棺沿上。

然后,一个人影,慢慢地、无声无息地……从玉棺中坐了起来。

乌黑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绸缎,流淌过她不着寸缕、却散发着圣洁玉光的肩头。


的面容……无法形容。

并非倾国倾城的艳丽,而是一种超越了性别、超越了皮相的、近乎于“道”的完美与空灵。

她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覆盖下来,如同栖息在冰雪上的蝶翼。

一个沉睡在冰棺中至少八百年的……古代女修!

她静静地坐在棺中,仿佛只是从一场悠长的午睡中醒来。

周围静止的冰山、凝固的乱流、幽暗的深水,都成了她苏醒的背景板。

深潜器内,连仪器运转的嗡鸣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的砰砰声。

突然,那双紧闭的、如同蕴含了万古寒冰的眼眸,毫无征兆地睁开了!

没有瞳孔!

只有一片纯粹的、如同冰封星海般的银白!

目光穿透了深潜器厚重的舷窗,穿透了防寒服和血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入了我的灵魂深处!

“!!!”

一股难以想象的、冰冷彻骨的意念洪流,蛮横地冲进了我的识海!

那意念并非语言,而是一种更本源的、直接烙印的信息流!

带着无尽的孤寂、滔天的恨意,还有一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决绝!

“助……吾……”一个断断续续、如同破碎冰晶碰撞般的意念,直接在我意识中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冻结灵魂的寒意。

“……斩……因果……”轰!

意念洪流骤然加强!

一幅幅破碎而恐怖的画面强行塞入我的脑海:遮天蔽日的血色大旗!

崩裂的山河!

燃烧的宫阙!

无数修士在凄厉的哀嚎中化为飞灰!

一个模糊的、散发着无尽威严与邪恶气息的身影,立于尸山血海之上!

最后,是一道横贯星空的、冰冷无情的巨大枷锁,缠绕着无尽的怨念,死死锁住了画面中心那个银眸女修的真灵!

“……锁吾真灵……坏吾道基……阻吾超脱……此恨……绵绵无绝期!”

滔天的恨意如同实质的冰风暴,在我的识海中肆虐!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来自远古的怨毒冻结、撕裂!

“……汝身负异禀……气运缠身……承吾‘玄阴戮魂剑’意一缕……助吾……斩断那孽障枷锁……了此因果……吾……赐汝……一线……超脱……之机……”随着这最后的意念落下,那端坐于冰棺之中的银眸女修,整个身体,连同那具玄阴玉棺,骤然爆发出
刺目欲盲的冰蓝色强光!

光芒中,她的形体如同流沙般开始消散,化作无数点璀璨的冰晶。

而在那璀璨的中心,一道凝练到极致、散发着斩灭万物、冻结时空气息的冰冷剑意,如同离弦之箭,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穿透深潜器的外壳,精准无比地射入了我的眉心!

“呃啊——!”

剧痛!

比身体撕裂更甚百倍的剧痛!

仿佛整个头颅被一道绝对零度的剑气贯穿、冻结!

我的意识瞬间被一片无边无际的冰蓝色剑海淹没!

每一道翻腾的剑气,都蕴含着那女修万载的恨意和斩断一切的决绝!

冰棺和女修彻底消散,化作漫天冰晶,融于幽暗的湖水。

那股镇压一切的威压骤然消失。

轰隆隆——!

被强行静止的冰山和乱流失去了束缚,带着更加狂暴的力量,轰然砸落!

“深潜器受损!

动力丧失!

紧急上浮程序启动!

抓稳!”

鹰眼嘶哑的吼声和刺耳的警报混合在一起。

深潜器如同被巨锤击中的铁罐,疯狂地旋转、翻滚着,向着黑暗的水面挣扎上浮。

冰冷的湖水从破裂的缝隙中狂涌而入!

我瘫倒在剧烈颠簸的地板上,身体因寒冷和识海中的剧痛而剧烈颤抖。

眉心处,一点冰蓝色的印记若隐若现,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丹田内那微弱的热流,在这外来剑意的恐怖威压下,瑟缩着,如同风中残烛。

脑海中,无数破碎的剑诀、一幅幅尸山血海的画面、还有那道缠绕着怨念的巨大枷锁影像,疯狂地翻腾、冲撞。

玄阴戮魂剑意……斩断因果……一线超脱之机……那个沉睡八百年的古代女修,她到底是谁?

她要斩断的因果,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长白山天池的冰寒刺骨,也抵不过我此刻识海深处那缕“玄阴戮魂剑意”带来的万载孤寂与怨毒。

深潜器如同被扔进滚筒洗衣机的铁罐头,在狂暴的水流和坠落的冰山中疯狂挣扎上浮。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让舱壁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冰冷的湖水从越来越多的裂缝中喷涌而入,迅速淹没了脚踝。

“密封舱门!

快!”

鹰眼的吼声在警报和金属扭曲的噪音中几不可闻。

另外两名特勤队员动作迅猛,用特制的凝胶和合金板拼命堵漏,但涌水的速度远超他们的动作。

我蜷缩在角落,身体
筛糠般抖动着。

眉心的冰蓝印记如同烧红的烙铁,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深入骨髓的寒意和撕裂灵魂的剧痛。

那缕外来的剑意在我脆弱的识海中左冲右突,像一匹桀骜不驯的冰原狼,每一次挣扎都带来大片冰封的冻伤。

丹田里那点微弱的热流,如同受惊的幼兽,被这恐怖的剑意威压死死压制在角落,光芒黯淡。

深潜器终于冲破了水面,如同濒死的巨鲸浮出波涛。

舱门被暴力破开,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粒灌入。

我被鹰眼粗暴地拖拽着,跌跌撞撞爬上救援船。

回头望去,天池水面翻腾着巨大的漩涡和浮冰,那具深潜器正缓缓沉入幽暗的深渊,连同里面尚未逃出的特勤队员……回到“零号观测站”,气氛压抑得如同坟墓。

任务报告冰冷而残酷:探测器损毁,深潜器沉没,一名特勤队员失踪(判定死亡),目标“玄阴玉棺”消失,现场仅捕捉到高能湮灭反应残余……以及,我身上那无法解释的、极度危险的“玄阴戮魂剑意”残留。

“山魈”盯着我眉心那若隐若现的冰蓝印记,眼神复杂得像在看一颗随时会引爆的脏弹。

“吴博士,评估报告?”

吴研究员推了推眼镜,全息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数据流:“剑意强度:丙级上(接近失控)。

属性:极阴,灭绝,附带强烈精神污染(怨念)。

与宿主‘饕餮’本源能量(阳性)存在根本性冲突,相互侵蚀加剧。

宿主精神场稳定性:临界点。

建议……”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两个字,“隔离。

或……执行‘净化’程序。”

“净化?”

我心头一寒。

“就是用更强大的能量场强行中和或湮灭你体内的异种能量,成功率低于30%,失败就意味着你连同那剑意一起被抹掉。”

鹰眼在旁边冷冷地补充,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不!”

我几乎是吼出来,识海中剑意因情绪波动而猛地一荡,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我能控制它!

给我时间!”

这剑意是催命符,但也是那个银眸女修“赐予”的一线生机!

斩断因果?

超脱之机?

这背后的秘密,或许是我活下去的唯一筹码!

“山魈”沉默着,布满皱纹的手指在指挥台上敲击,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良久,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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