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雨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带着万贯家财消失了清雨林晚全局》,由网络作家“玄而又玄的玄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公书房暗格里藏着一本日记,字字句句是对苏家大小姐的深情。而我,林晚,只是他醉酒后错认的替身。我没哭没闹,只是在他每日必喝的咖啡里,加了点特殊佐料。他肾衰竭那天,苏家大小姐回来了,而我,带着孕肚和他的万贯家财,消失了。01我正在书房为顾景深整理文件,手指轻抚过桌面时,意外碰到了一处松动的暗格。好奇心驱使下。轻轻按压,暗格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一叠照片,一本日记本。照片里的女人眉眼如画,笑容温婉。每一张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连边角都没有丝毫磨损。翻开日记本,“今天又梦到清雨了,她说她后悔了,想要回到我身边。”“林晚只是替身,她永远不可能取代清雨在我心中的位置。”“有时候看到林晚,会想起清雨,但转眼就厌恶这种感觉。她怎么配和清雨相提并论...
《我带着万贯家财消失了清雨林晚全局》精彩片段
老公书房暗格里藏着一本日记,字字句句是对苏家大小姐的深情。
而我,林晚,只是他醉酒后错认的替身。
我没哭没闹,只是在他每日必喝的咖啡里,加了点特殊佐料。
他肾衰竭那天,苏家大小姐回来了,而我,带着孕肚和他的万贯家财,消失了。
01我正在书房为顾景深整理文件,手指轻抚过桌面时,意外碰到了一处松动的暗格。
好奇心驱使下。
轻轻按压,暗格弹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叠照片,一本日记本。
照片里的女人眉眼如画,笑容温婉。
每一张都被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连边角都没有丝毫磨损。
翻开日记本,“今天又梦到清雨了,她说她后悔了,想要回到我身边。”
“林晚只是替身,她永远不可能取代清雨在我心中的位置。”
“有时候看到林晚,会想起清雨,但转眼就厌恶这种感觉。
她怎么配和清雨相提并论?”
日记里的每句话都戳进我的心窝。
那个醉酒的夜晚,顾景深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呢喃:“清雨,我好想你。”
第二天醒来看到是我,眼中闪过的厌恶毫不掩饰。
手机震动,是妇科检查的结果。
我怀孕了。
一瞬间,心中涌起一丝暖意。
也许,这个孩子能让我们的婚姻有所改变。
我拿着检查报告欣喜往楼下走,却听到顾景深在客厅里打电话:“林晚这种女人,不过是暂时替代品罢了。
孩子?
她不配。”
“等清雨回来,我就和她离婚。”
不由得一愣,报告从我手中滑落,纸张飘洒在地。
稳定心神,不动声色捡起报告,回到厨房,静静地为顾景深准备他每天必喝的咖啡。
这次,我在里面加了点特别的东西——一种会慢慢损害肾脏的药物。
量很少,不会立即致命。
“咖啡好了。”
我端着杯子走到他面前,与平常看不出什么区别。
顾景深接过咖啡,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以后别穿这么花哨的衣服,像什么样子。”
低头看看身上的碎花裙,这还是结婚时他亲自为我挑选的。
看向鞋面,顺从道“我知道了。”
他喝下咖啡,皱眉:“今天的咖啡有点苦。”
“可能是咖啡豆的问题,我明天换一种。”
“嗯!”
晚上,我躲在房间里给律师打电话:“我需要悄悄转移一些资产,还有,帮我调查
一下顾景深名下的所有财产。”
“太太,这样做的话…我有我的理由。”
第二天,顾景深照常出门上班。
临走前,他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你看起来气色很差,别整天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真是晦气。”
我正在孕吐,听到这话,胃里翻涌得更厉害。
“我会注意的。”
我擦了擦嘴角,声音依然温顺。
一个月后,顾景深开始频繁感到疲劳,双腿也出现了轻微的水肿。
“最近工作太忙了。”
他揉着太阳穴,“再给我泡杯咖啡。”
“是。”
我走进厨房,继续在咖啡里加入那种特殊的药物。
02三个月过去了,顾景深的身体越来越差。
早上起床时,我看到他撑着床沿才能站稳,双腿的水肿已经蔓延到小腿。
“又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瞪着我,眼中满是厌恶,“看到你就觉得晦气。”
我低着头收拾床铺:“我去给您泡咖啡。”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厨房里,我照例在咖啡中加入那种特殊的药物。
分量比之前稍微增加了一些,他的肾脏应该已经开始出现明显的损伤了。
端着咖啡走向客厅时,顾景深正在接电话。
“什么?
清雨要回国了?”
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激动,“她什么时候到?
我去接她。”
我的手微微一颤,咖啡杯轻撞了一下托盘。
“真是笨手笨脚。”
顾景深挂断电话,不耐烦地看着我,“咖啡洒了一滴都要你赔。”
“对不起。”
我将咖啡放在他面前。
他接过杯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柔和:“清雨终于要回来了。”
喝完咖啡,顾景深打扮隆重出门。
我坐在沙发上,轻抚着还不显怀的小腹。
傍晚,门外传来汽车声。
透过窗帘看到顾景深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女人下车。
女人身材纤细,长发如瀑,确实生得很美。
“清雨,你累了吧?
我让佣人给你准备了房间。”
顾景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景深,这些年辛苦你了。”
苏清雨的声音很甜美。
他们走进客厅时,我正在整理茶几上的杂志。
“清雨,这是林晚。”
那语气,仿佛我是这个家里的管家。
“她平时负责家里的事务。”
苏清雨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景深,她长得倒是清秀。”
“哪里比得上你。”
顾景深握住
她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你才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低头行礼:“苏小姐好。”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清雨姐就行。”
苏清雨笑得很温和,但我敏锐地察觉到她在观察我的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
顾景深,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苏清雨打电话,下班后也不再回家吃饭,总是陪她出去。
而对的态度比以前更加恶劣。
“你做的菜怎么越来越难吃?”
他皱着眉头推开面前的汤碗,“清雨说她想吃鱼,你明天去市场买最新鲜的。”
“好的。”
我收拾着餐桌。
“还有,把你房间收拾出来,清雨要搬过来住。”
我的手顿了一下:“那我住哪里?”
“阁楼有个小房间,你搬过去。”
他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把我当回事。
第二天,我提着行李箱上楼时,苏清雨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林晚,你这是?”
她看着我手中的箱子,故作关心地问。
“顾先生让我搬到阁楼去住。”
我平静地回答。
苏清雨咬了咬唇,做出一副内疚的样子:“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委屈了。
要不我和景深说说?”
“不用,我习惯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面上依然维持着善解人意的表情:“那真是辛苦你了。”
阁楼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柜。
我将行李放下,摸了摸肚子。
一周后的晚上,我正在厨房洗碗,客厅传来声音。
“景深,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苏清雨担忧地说,“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最近工作压力大,休息不好。”
顾景深揉着太阳穴,声音有些虚弱。
“那个林晚有好好照顾你吗?”
苏清雨的语气中带着指责,“她一个女人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她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顾景深不耐烦地说,“要不是看她还算听话,早就赶走了。”
我放下手中的碗,走向客厅:“顾先生,要不要我给您泡杯咖啡?”
“泡吧。”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厨房里,我继续在咖啡中加入药物。
剂量已经是最初的三倍了,他的肾功能应该已经出现明显问题。
端着咖啡回到客厅时,苏清雨正在翻看茶几上的杂志。
她的目光突然停在某一页上,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景深。”
她指着杂志上的内容,“这是什么?”
顾景
深接过杂志,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那是我夹在杂志里的孕检报告,刚才收拾时不小心忘记收起来。
“林晚!”
顾景深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过来!”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怎么了?”
“这个报告是什么意思?”
他将孕检报告摔在我面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故作惊慌:“这个…你怀孕了?”
苏清雨捂住嘴,一副震惊的模样,“孩子是谁的?”
顾景深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急,身体晃了一下。
他死死盯着我:“说!
这个孩子是谁的?”
“是…是您的。”
我小声说道,眼中蓄满泪水。
“胡说!”
顾景深暴怒,“我从来没有碰过你!”
苏清雨在旁边添油加醋:“景深,你想想,你最近身体这么不好,会不会是被人下了什么东西?”
她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既暗示我可能给顾景深下药,又暗示孩子来路不明。
顾景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这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扬手就要打我。
我闭上眼睛,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住手!”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我睁开眼,看到傅明轩站在客厅入口,手中还拎着医药箱。
“傅医生?”
我诧异地看着他,“您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过来看看。”
傅明轩走向我们,目光在顾景深和苏清雨身上停留了一下,“刚才在门外听到争吵声,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女人怀了野种,还想栽赃给我!”
顾景深愤怒地说。
傅明轩皱起眉头:“顾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
根据我的检查记录,林晚女士怀孕的时间,正好与你们夫妻关系存续期相符。”
“什么夫妻关系!”
顾景深冷笑,“我们只是契约婚姻,我从来没有碰过她!”
“是吗?”
傅明轩从医药箱中取出一份文件,“那这份DNA鉴定报告又怎么解释?”
客厅瞬间陷入死寂。
顾景深接过报告,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报告显示,胎儿确实是他的亲生骨肉。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苏清雨的脸色也很难看,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傅明轩继续说道:“顾先生,你的脸色很差,建议你尽快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特别是肾功能方面。”
“肾功能?”
顾景深警觉地看
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从你的症状来看,很像是慢性肾损伤的表现。
水肿、乏力、脸色苍白,这些都是典型症状。”
我在心中冷笑,终于有人注意到了。
“医生,我老公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会有肾病?”
苏清雨紧张地问。
傅明轩看了她一眼:“慢性肾损伤的成因很多,也可能是长期服用某些药物造成的。”
“药物?”
顾景深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我身上,眼中满是怀疑和愤怒。
我装作无辜地后退一步:“我…我什么都没做…”03看着顾景深脸上血色尽失,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我确实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顾景深勉强站起身,身体明显摇摆了一下。
苏清雨立刻上前扶住他:“景深,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他甩开她的手,转身对我说,“收拾一下,明天陪我去医院。”
我点点头:“好的。”
傅明轩收拾着医药箱:“顾先生,建议你这段时间注意饮食,少喝咖啡和茶。”
顾景深皱眉:“为什么?”
“咖啡因会加重肾脏负担。”
傅明轩看了我一眼,“林晚,你平时给顾先生泡咖啡吗?”
“每天都泡,他很喜欢喝。”
我如实回答。
“那以后还是少喝一些比较好。”
顾景深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
傅明轩离开后,苏清雨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复杂。
“景深,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担忧。
“能有什么事?”
顾景深在她身边坐下,“医生就是爱大惊小怪。”
我转身去厨房收拾,却听到苏清雨压低声音说:“那个林晚怀孕的事…孩子我会要的。”
顾景深的声音很平静,“但这不代表什么。”
“我知道。”
苏清雨轻抚着他的手背,“你对我的感情,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夜里,我躺在阁楼的小床上,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第二天一早,顾景深照常要喝咖啡。
“医生不是说少喝咖啡吗?”
我故作关心地提醒。
“一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接过咖啡,一饮而尽。
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后,主治医生的表情很严肃。
“顾先生,你的肾功能确实出现了问题。
肌酐指数严重超标,蛋白尿也很严重。”
顾景深脸色瞬间苍白:“这意味着什么?”
“慢性肾功能不全,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可能发展成尿毒症。”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顾景深一直沉默不语。
回到家,苏清雨迎上来:“检查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是慢性肾功能不全。”
顾景深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疲惫。
苏清雨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你平时身体一直很好啊。”
“医生说可能是长期摄入有害物质。”
顾景深抬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怀疑,“林晚,这段时间我吃的喝的,都是你准备的。”
我装作惊恐的样子:“您不会怀疑是我害了您吧?
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是啊,景深,林晚怎么可能害你?”
苏清雨在旁边帮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不过…她确实是最有机会的人。”
顾景深的脸色更加难看:“我警告你,如果让我查出什么…您查吧。”
我迎着他的目光,“我问心无愧。”
当晚,顾景深没有要咖啡。
我端着早已准备好的白开水走到他面前:“您不喝咖啡了?”
“医生说不能喝。”
他接过水杯,神情复杂地看着我,“以后这些事就不用你做了。”
我低下头:“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有。”
他喝了一口水,眉头微皱,“这水怎么有点苦?”
“可能是水质的问题,我明天换一种。”
我平静地说。
其实,我只是换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物而已。
既然他不喝咖啡了,那就加在水里。
一周后,顾景深的病情明显恶化。
双腿水肿更加严重,走路都需要扶墙。
苏清雨看着他这副模样,眼中的担忧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景深,你这样下去不行,要不我陪你去住院吧?”
她提议道。
“不用,在家静养就行。”
顾景深拒绝了。
“可是…”苏清雨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果然,第二天苏清雨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景深,公司那边有急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她收拾着行李箱,“你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顾景深躺在床上,虚弱地点点头:“去吧,公司要紧。”
苏清雨离开后,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顾景深。
我继续每天给他送水送饭,态度依然恭敬。
“
林晚。”
某天晚上,他忽然叫住我。
“怎么了?”
我转身看着他。
“这个孩子…我会负责的。”
他摸了摸我的肚子,“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顾家的血脉。”
我点点头:“谢谢您。”
“但是你要明白。”
他收回手,眼中恢复了冷漠,“我永远不会爱你。”
“我知道。”
我垂下眼睑,“我从来没有奢望过。”
他闭上眼睛,声音虚弱:“给我倒杯水。”
“好的。”
我转身走向厨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04两个月后的某个夜晚,顾景深忽然从床上跌落。
我听到声响跑过去,看到他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怎么了?”
我装作关心地问。
“肚子疼...还有...呼吸困难。”
他声音微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救护车很快到了。
急诊室里,医生神情严肃地看着检查报告。
“病情恶化了,已经发展到尿毒症期。”
医生推了推眼镜,“必须立刻住院,准备透析。”
“透析?”
顾景深瞪大眼睛。
“您的肾功能已经丧失了九成,不透析就是死路一条。”
接下来的日子,顾景深每周要做三次透析。
每次从透析室出来,他都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苏清雨来看过他一次,站在病床边的时间不到十分钟。
“景深,你好好养病,公司那边我会帮你盯着。”
她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之后的两周,她再也没有出现过。
顾景深给她打电话,不是关机就是忙音。
“她应该是太忙了。”
我默默地削着苹果,没有接话。
公司那边传来消息,由于顾景深长期无法正常工作,几个重要项目相继失败,股价暴跌。
“顾总,银行催贷了,资金链快断了。”
助理焦急地汇报。
顾景深靠在病床上,脸色比床单还要白。
“想办法筹钱。”
“可是...”助理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早在半年前,我就通过律师悄悄转移了大部分资产,还有一些关键合同上的漏洞,都是我故意留下的。
那天晚上,我坐在顾景深的病床边,手中拿着那本被我珍藏许久的日记。
“顾景深,你还记得这个吗?”
他看到日记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在书房的暗格里找到的。”
我翻开其中一页,“你看,这里写着:林晚只
是替身,她永远不可能取代清雨在我心中的位置。”
顾景深想要抢夺日记本,但身体太虚弱,手刚伸出去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还有这一页。”
我继续翻阅,“有时候看到林晚,会想起清雨,但转眼就厌恶这种感觉。
她怎么配和清雨相提并论?”
“够了...”他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合上日记本,从手包里拿出一份DNA鉴定报告。
“你知道吗?
这个孩子确实是你的。”
我轻抚着已经显怀的肚子,“但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顾景深瞪大眼睛:“你要把孩子打掉?”
“不,我会好好养育他。”
我笑了笑,“只是他不会姓顾。”
接着,我又拿出几份文件。
“还有这些,顾氏集团51%的股份转让书,你名下的别墅、豪车、投资的转让协议。”
顾景深颤抖着手接过文件,看到上面熟悉的签名,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不可能...我什么时候签的?”
“你每天喝的水里,我加了一点特殊的东西。”
我平静地说,“不是毒药,是一种会让人意识模糊的药物。
你以为你在睡觉,其实你签了很多文件。”
顾景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你...你给我下毒?”
“准确来说,是慢性肾毒性药物。”
我看着他逐渐扭曲的脸,“从你说我不配生孩子的那天开始,我就在你的咖啡里加了这种药。”
“你这个毒妇!”
他想要坐起来,但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毒妇?”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在阁楼的那些夜晚是怎么度过的吗?
每天听着你和苏清雨的恩爱,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顾景深的脸色越来越白,嘴唇开始发紫。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哀求道,“孩子是我的,你不要这样对我...现在知道错了?”
我冷笑,“可惜太晚了。”
我从手包里拿出最后一份文件,放在他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书。
净身出户,你什么都带不走。”
顾景深看着协议书上的条款,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你不能这样...公司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现在是我的了。”
我签下自己的名字,“还有,你的白月光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
昨天我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出入高档酒店,看
起来很亲密。”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他。
顾景深瞪大眼睛,然后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收拾好所有文件,转身向门口走去。
“林晚!”
他在身后嘶吼,“你会后悔的!”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这个替身,终于可以退场了。”
律师和保镖已经在门外等着。
我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在他们的簇拥下离开了医院。
身后传来顾景深歇斯底里的哭喊声。
05三个月后,我在瑞士的私人诊所里生下了女儿。
傅明轩亲自为我接生,看着怀中粉嫩的小人儿,我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容。
“很健康,很漂亮。”
傅明轩轻声说着,眼中满是温柔。
我抱紧女儿,“她是我的女儿,只是我的。”
国内的消息不断传来。
顾景深病情急剧恶化,需要肾脏移植,但匹配的肾源渺茫无期。
更致命的是,顾氏集团在我的远程操控下,几个月内完成了全面重组。
我安排的职业经理人接管了公司,那些曾经对顾景深阿谀奉承的高管们,现在对我毕恭毕敬。
“林总,顾先生又来公司了。”
助理在电话里汇报,“保安已经把他拦在楼下。”
我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向我汇报他的任何消息。”
女儿三个月大时,傅明轩拿着一叠报纸走进房间。
“你要看看吗?”
他犹豫着问。
我接过报纸,头版是顾景深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瘦得脱相,坐在轮椅上,面容憔悴。
标题很醒目:《前顾氏总裁公开忏悔,恳求前妻原谅》记者会上,顾景深痛哭流涕,承认自己对我的种种伤害,称愿意用一切换取我的原谅。
“他说愿意把剩下的那些财产全部给你。”
傅明轩轻声说,“包括他父母留下的老宅。”
我将报纸扔到一边:“我不需要。”
“林晚。”
傅明轩忽然叫住我,“你真的一点都不恨他了吗?”
我抱起女儿,感受着她软软的身体贴着我的胸口。
“恨是需要成本的。”
我平静地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半年后,顾景深的情况更加糟糕。
苏清雨这时候又出现了。
她通过媒体公开表示,愿意为顾景深捐肾,但前提是我必须支付手术费用。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顾景深的电话。
“林晚。”
他的声音虚弱得像风中的残叶,“我快
死了。”
我抱着女儿,静静听着。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求你,但是…”他哽咽着,“我想见见孩子,就一面。”
“她不是你的孩子。”
我平静地说,“户口本上,她的父亲是傅明轩。”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几乎是在哀求,“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孩子是无辜的,她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个月后,国内传来消息,顾景深病危。
苏清雨最终没有捐肾,她选择了和一个欧洲商人结婚,移居海外。
傅明轩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时,我正在花园里教女儿学走路。
小家伙刚学会叫妈妈,咿咿呀呀地伸着小手向我走来。
06顾景深病危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给女儿换尿布。
小家伙咯咯笑着,胖嘟嘟的小手抓着我的头发不放。
“妈妈。”
她奶声奶气地叫着,眼中满是纯真。
傅明轩从外面回来,脸色有些沉重。
“林晚,顾景深…他找到我们了。”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给女儿系好尿布。
“他人在哪里?”
“就在楼下。”
傅明轩握住我的手,“要不要报警?”
我摇摇头,抱起女儿走向窗边。
楼下站着一个瘦得脱形的男人,坐在轮椅上,脸色蜡黄。
如果不是那双眼睛,我几乎认不出那就是顾景深。
“让他上来吧。”
十分钟后,顾景深被人推着轮椅进了客厅。
他看着我怀中的女儿,眼中闪过痛苦的光芒。
“她…她是我的女儿?”
我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曾经高高在上的顾总裁,如今憔悴得像个将死的老人。
“林晚,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他的声音嘶哑,“但她是我的血脉,我想…”我打断他,“想让她认你这个父亲?”
顾景深拼命点头,眼中满是渴望。
“我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我有钱…你有什么钱?”
我冷笑,“顾氏集团现在是我的,你名下的资产也都是我的。
你拿什么给她最好的生活?”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我可以工作,我可以重新开始…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
我毫不留情地说,“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女儿在我怀中咿咿呀呀,伸出小手想要抓顾景深轮椅上的摆件。
顾景深激动地想要伸手,却被我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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