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静下来,“你治下的子民,就是这般欺男霸女、草菅人命?”
秦沐沐浑身一僵,缓缓转过身来。
他身上的明黄龙袍已被冷汗浸透,冠冕歪斜地挂在头上,哪里还有半分帝王威仪。
“陛…… 陛下息怒,” 他哆嗦着跪倒,额头重重磕在喜堂冰冷的地砖上,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是臣失察,是臣管教无方!”
龙皇缓步走到他面前,玄靴停在他颤抖的指节旁,仿佛一座大山压在秦沐沐心头。
“你可知罪?”
“臣知罪!
臣知罪!”
秦沐沐连连叩首,额头渗出鲜血,在地面上留下斑斑血迹,“臣愿将龙国半数赋税上缴,只求陛下开恩!”
“赋税?”
龙皇嗤笑一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在本尊眼里,你这龙国的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掌中的一粒尘埃。
当年本尊划地为界,立你们秦氏为帝,是让你们代天牧民,不是让你们与蛀虫为伍,将百姓视作予取予求的蝼蚁!”
他话音未落,秦沐沐胸前的帝王玉玺突然发出 “咔嚓” 脆响。
那方用千年寒玉雕琢的印玺,表面竟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痕,“受命于天” 四个篆字寸寸剥落,化作齑粉散落在龙袍上。
“不!
我的玉玺!”
秦沐沐发出绝望的哀嚎。
这方玉玺不仅是皇权象征,更是当年龙皇亲手加持过的信物,如今碎裂,意味着秦氏王朝的气运已尽。
乐瑶躲在龙皇身后,看着眼前翻天覆地的变化,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她从未想过,那个在早点摊前接过她包子的痴傻男人,竟能让一国之主如此胆寒。
龙皇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侧过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这些跳梁小丑,还伤不了你。”
那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一股暖流,驱散了乐瑶心中的恐惧。
乐瑶抬头,撞进龙皇深邃如星空的眼眸。
那里没有了初见时的浑浊,只有历经千年沧桑的沉静与…… 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下意识摸向后颈的胎记,那里此刻正微微发烫,仿佛与龙皇手中的青铜令牌产生了某种神秘的共鸣,一种奇异的力量在她体内缓缓流动。
“您说…… 我是您的师父?”
乐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白衣剑神?”
龙皇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