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有最好的公关。”
我朝后面跟上来的林晚努努嘴。
林晚快走两步赶上我们,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带着大获全胜的畅快:“少来!
老娘出场费很贵的!
不过……”她挤挤眼,促狭地看着我和周屿森紧握的手,“看在你俩这‘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份上,这次免费!
顺便附赠后续舆情监控一条龙服务,保证把沈疏白那渣滓钉死在耻辱柱上,顺便把我们家雾雾塑造成坚强独立、勇于反抗PUA的新时代女性楷模!”
周屿森低笑了一声,看向我:“想去哪儿?
吃点东西?
还是直接送你回家?”
“回家吧。”
我吐出一口气,感觉疲惫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不过在这之前……”我停下脚步,看向周屿森,很认真地问,“那个饼干铁盒里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那段视频?”
周屿森沉默了几秒,夜色中,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柔和。
“青梧县那场大火,”他开口,声音低沉,“烧毁的不止是江家。
隔壁沈家损失也很重,尤其是声誉。
沈家为了压下消息,也为了沈疏白的治疗,动用了很多人脉和资源。
我父亲……当年在相关系统里任职,经手过一些后续的协调工作。
那个铁盒,是清理火场废墟时发现的,被压在沈家院子的瓦砾下,当时觉得是小孩的玩意儿,就暂时收在卷宗里,后来……辗转到了我手上。”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我一直知道沈疏白心里有个影子。
大学时,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后来你们在一起,我提醒过你,但你那时……听不进去。
再后来,你分手,搬家,我担心他纠缠不清,或者……留下什么隐患,就托人留意了一下。
那个旧公寓的物业经理,是我一个远房表亲。
他告诉我,沈疏白在交房前,特意回去过一趟,在那个旧书架底层放了个东西。”
原来如此。
所有的线都串了起来。
“视频呢?”
林晚追问,“拍得够清楚啊!
哪个狗仔这么牛逼?”
周屿森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不是狗仔。
是我安排的。
我知道他回国后会去那个他常去的私人会所买醉。
我猜……他可能会在那里失控。
我需要证据,以防万一。
在他可能伤害你,或者在你需要的时候……能给你一个彻底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