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京城已经有了流言,酒馆里都在说宁国公嫡长女为野狗所伤,逐出家门之事。
“真是的,说是为野狗所伤,谁知道是不是沾了不干净的东西,哈哈哈!”
我有些害怕,那未婚夫可能已经知道了流言。
推开门,却只看到一个蒙面男人恭恭敬敬端着茶,剑眉星目犹如远山冷月,开口却温柔如春风。
“姑娘辛苦了。”
我缓缓喝了茶,茶水清冽至极。
对方却不喝,只认真的端详着我。
“姑娘要嫁来,以后便再难回故土,若不愿意,这里有黄金千两和地契,去南都也可安稳一生。”
“姑娘脸上还有伤口,若担心他人指点,我这里也有上好的药,涂了之后,任何伤口都会恢复如初。”
我没想到传闻中残暴的燕国人如此关心我,所有的情绪堆叠在一起,终于忍不住崩塌了。
那天我说了很多,哭了很久,最后只剩下一句。
“我心意已决,愿意跟你们走。”
毕竟,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太子,父母都厌恶我,再纠缠他们,也没什么意义。
“既然如此,不如趁城门未关,今夜就与我归国?”
我一怔,没想到对方如此急不可耐。
我刚要开口,几个宫人却来了驿馆。
见了我,随手丢来了一件褪了色的嫁衣。
“殿下说了,谢小姐如今一清二白,只有这套穿,免得抢了惜惜姑娘的风头。”
我冷笑,待他们一走,就把婚服丢进了马棚。
“事不宜迟,趁他们还没发现,我们走吧。”
七日后,京城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萧明宸得意洋洋的来了我养伤的偏殿,还没进门就笑容满面。
“谢清鸾,本殿还是信守承诺,来接你为妾了。”
推开大门,房间却冷冷清清,好像我从未存在过。
他立刻冲回去,抓住宁国公质问。
“谢清鸾呢?她不是在这里养伤吗?她人呢?”
宁国公浑身发抖。
“太子殿下说她惹惜惜不安,臣……臣便做主将她嫁去燕国了……”
“七日前驿馆就把人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