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上挪开。
继续播放视频。
更加猛烈的电磁声过后,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转嫁到了视频上。
仍是我对着屏幕的自述。
“我应该是更瘦了,那天照镜子,感觉自己已经不成人形。”
江舒云命令这里的佣人克扣我的吃食。
一整天有些米汤就不错了。
背后也都被打得是鞭痕,有个贺明的粉丝,将我的手扎得动不了了。
为什么,可是我觉得我没有做错。
实在受不了了,在他们把针扎进我的脚趾头里时,我踢了人。
我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因为在别墅里踢了人,我被江舒云找由头送进了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那些病人什么东西都往我的身上摸。
护士和医生也因为网上我的照片,对我没有好脸色。
有个医生,在问诊时将我的衣服脱 了。
从那以后,我在精神病院受到的折磨便多了起来。
慢慢的,我意识开始变得混沌起来。
再次清醒的时候,就是除夕夜了。
我躺在纯白的雪中,好冷啊。
他们在欢庆,用我的尊严与身体。
雪好纯白,却被我的血融掉了。
我情愿就这样死掉,就不用再遭受那些了。
好像我活在世上,就是一场巨大的不尽人意。
再醒来,我仍躺在那张斌更的电击床上。
大年初一啊,是我的生日呢。
贺明这样,都没有来看我一眼吗?
只要能在死前见他一眼,我就能闭眼了。
视频画面戛然而至,里面的我连嘴角旁,都沾满了血迹。
贺明在听到医生对我做的事后,浑身狠狠一颤。
视线稍稍挪到视频里的我的脸上。
慌乱地移开,瞳孔最后落在了江舒云的身上。
语气里终于带了些许的不可置信:
“她真的,在精神病院都是这么过的吗?”
江舒云吓得身子往后重重一躲。
“阿明哥哥你怎么这么问?”
“你知道的,一开始姐姐和那些男人拍照片我都是阻止的!”
“她一直演技都很好,和精神病院的医生还有病人窜通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越说越委屈,哭的眼尾通红。
“那时我也是劝过你的,不要把姐姐送去精神病院,之后我还给姐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