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州砚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赌石把我输给食人族后,悔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陆砚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夜,怀孕的我忽然腹痛不止。向丈夫求助,他却盯着赌石直播间的美艳女主播,移不开眼。“你忍忍,等这块原石切完我就送你去医院。”我因此错过最佳治疗时机,痛失孩子。丈夫却不知怜惜,还骂我带来血光之灾,害他赌石全输。随后,我发现丈夫给女主播绑亲密付。“别多想,绑卡只是为了方便下单付款。”结果卡里余额透支,差点赔到倾家荡产。是我以死相逼,丈夫才幡然醒悟。为作报答,事后他带我去雨林游玩散心。谁知飞机刚落地,我便遭当地食人族绑架。我向丈夫求救,却见他搂着同机的女主播冷笑:“当初你阻止我赌石发财,害我还不起债,所以只能把你输给原始部落。”半年后,良心发现的丈夫赶来为我收敛尸骨。却发现我还活着。“青青对不起,我错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会用余生去弥补你...
《丈夫赌石把我输给食人族后,悔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深夜,怀孕的我忽然腹痛不止。
向丈夫求助,他却盯着赌石直播间的美艳女主播,移不开眼。
“你忍忍,等这块原石切完我就送你去医院。”
我因此错过最佳治疗时机,痛失孩子。
丈夫却不知怜惜,还骂我带来血光之灾,害他赌石全输。
随后,我发现丈夫给女主播绑亲密付。
“别多想,绑卡只是为了方便下单付款。”
结果卡里余额透支,差点赔到倾家荡产。
是我以死相逼,丈夫才幡然醒悟。
为作报答,事后他带我去雨林游玩散心。
谁知飞机刚落地,我便遭当地食人族绑架。
我向丈夫求救,却见他搂着同机的女主播冷笑:“当初你阻止我赌石发财,害我还不起债,所以只能把你输给原始部落。”
半年后,良心发现的丈夫赶来为我收敛尸骨。
却发现我还活着。
“青青对不起,我错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会用余生去弥补你的……想让我跟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我挺着孕肚,将捕狮归来的酋长带到他面前。
“按部落规矩,你得先打赢我雄性才行!”
……出院当天,陆砚州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无奈,我只好忍着下腹撕裂的痛楚,独自拖着沉重行李回家。
结果刚踏入客厅,就看到陆砚州在和人视频打飞机。
手中还握着小小一枚遥控器。
“砚州哥哥,我好想要~小s货,哥哥明天就去找你,保证让你欲仙欲——”男人的浪语,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
可即便有一瞬的尴尬,陆砚州也很快调整过来。
“我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他一边慢条斯理穿裤子,一边不耐烦和我解释。
“而且既没去外面嫖,也没领别的女人回来,青青,你应该知足。”
我垂眸不语。
是啊,我确实应该知足。
毕竟当初火场救我性命的是他。
这七年来,给足我物质享受,让我成为人人艳羡富商太太的也是他。
恩人是他,爱人亦是他。
所以我应该抛弃一切尊严,任由他磨平棱角,接受他出轨的事实。
可这样的日子,真是我所期望的么?
不等我心中浮出答案,就被陆砚州打断了思绪。
“明天我出差,不能陪你去医院做复查,到时候司机会载你过去。”
“是……为了陪那个叫方小可的女主播么?”
我忍不住问出口。
陆砚州脸色变得很难看。
“都说了之前害你流产是我的错,和小可没有任何关系,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
“而且要不是你在那个节骨眼上出事,让我财运见血,也不至赌石赔了上百万!”
我在男人的埋怨中泪流满面。
“所以……在你眼里,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在无理取闹?”
“不然呢?”
陆砚州冷嗤出声。
“早不疼晚不疼,偏在我赌石的时候闹肚子疼,最后还把孩子作没了……沈青青,你可真是会演戏博同情啊。”
男人的话令我彻底愣住。
夫妻七载,我从未想过,我在陆砚州心中居然如此卑劣。
心像被人砸到地上狠狠践踏,痛到我窒息,眼泪不争气落了下来。
可陆砚州并未有半分同情。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羞愧而哭了?”
男人的笃定像把枪,瞬间击溃我要解释的欲望。
我彻底安静下来。
看我不说话,陆砚州却烦躁到蹙紧了眉。
“哭什么,本来就是你的错,还不让人说了?”
他说着抬起我下巴,粗粝指腹为我抹平眼泪,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
“青青,你三十了,不是小女孩,我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凡事都哄着你。”
可结婚那天,他分明说要宠我一辈子。
不等我从回忆中缓神,门铃又响了。
陆砚州走去开门,露出方小可一张潮红的脸。
“砚州哥哥,人家等不及了啦……”女人身上带着震动声,腿间淅淅沥沥淌着水。
联系之前陆砚州手中的可疑遥控器,我瞬间明白了。
像活吞了蛆,恶心到不住干哕。
方小可这时注意到我,上前握着我的手。
“保姆阿姨,外面黑,我送送您吧。”
“我是陆砚州的妻子!”
我曾陪陆砚州探班方小可,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气愤之下,我猛力甩开方小可的手。
却见她借力打力,重重给了自己一巴掌。
一切发生的太快,别说陆砚州看不清楚,连我自己都恍神半晌。
“你欺负小姑娘干什么!”
“我没碰——”我的声音,被掩盖在陆砚州甩来的耳光里。
男人力气大到直接将我扇飞。
捂着脸颊瘫在地上,耳朵里全是嗡鸣。
相识十年,结婚七载。
这是陆砚州第一次和我动手。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陆砚州急忙扶我起来,尴尬解释:“一报还一报,你……你和小可扯平了。”
方小可跟着委屈巴巴:“对不起嫂子,我刚才没认出来你,看你穿着打扮,还以是四五十的保姆呢。”
我在方小可硕大的美瞳里,望见自己一身肮脏和苍白消瘦的脸颊。
赌石赔了后,陆砚州找师傅算过。
说我伤病期间不与陆家人接触,才能破解陆砚州财运上的劫。
所以自我进医院那天起,不止陆砚州没出现过,他还禁止陆家所有人靠近我。
无人怜我的苦与痛,短短五天,我暴瘦二十斤。
如同削断的筛糠,随时都有被狂风摧折的风险。
而曾说要庇佑我的港湾,却和方小可统一战线。
“对了嫂子,我找砚州哥哥有生意上的事要谈,先借走他两小时哈~”方小可说着抱上陆砚州手臂,面色涨红,腿间直抖。
陆砚州见状露出坏笑,转头又对我正色说:“你先睡,晚上不用给我留灯。”
他说完不等我回应,拉上方小可要走。
我不死心,上前攥住陆砚州手臂,放软了声音哀求。
“砚州,我不舒服,想你留下来陪我,而且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生意明天再去谈好不好。”
陆砚州翻了个白眼。
“不舒服就去医院,找我有什么用?
再说了,我不去谈生意,亏损的几百万你补给我?
少他妈耽误我赚钱!”
看着男人决绝离去的背影,我瘫在地上痛哭出声。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和陆砚州会走到如今这步田地。
明明从前他那样爱我。
宁愿放弃大好前程,也要陪我从初恋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
宁愿不顾性命,也要托举我出火场绝望的深渊。
“为什么……砚州,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守着夜色哭了一宿。
浑浑噩噩之间,背后忽然塌陷了一块。
紧接着,高大身躯伴着浓重酒气覆了上来。
“青青,我和小可公司签协议入股了,以后每年都有红利,而且它家原石还能打对折卖给我们,你高不高兴?”
男人和我诉说着生意上的喜悦。
可我只闻到他身上掺杂香水与酒的浊气,和袖口沾着的陌生红唇印记。
我强忍着眼泪,说了句恭喜。
陆砚州被扫了兴。
“呵,我就知道,和高中肄业的人谈生意,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还是小可好,人长得漂亮,学识高,生意经也对答如流。”
听着他对方小可的夸赞,我抱紧枕头默默起身。
“去哪儿?”
陆砚州拉我。
我没有说话。
男人跟着叹息一声,很是疲惫道:“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小笼包和馄饨,陪我睡会儿,睡醒了一起吃,好么。”
他说着,拿尾指勾了下我掌心。
那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和好方式。
可这一次,到嘴的“好”字,被我换成了“我不要”。
“青青,别闹,我真的累了,你知道的……只有抱着你,我才能睡安稳觉。”
“我说了我不要!!”
我大力推开他的拥抱,发疯似的将枕头砸向他。
“你都和别的女人上床了,哪儿还有脸来抱我?!
陆砚州你太脏了!
我这辈子都不想和你睡一张床!”
大概是没料到我会动手,陆砚州愣了一瞬,脸色变得阴沉如铁。
他像发狠的猎豹,全然不顾及我病痛的身体,将我狠狠甩上床。
“你个高中就被人睡的贱货!
哪儿来的脸嫌我脏——?!!”
男人的怒吼随着巴掌一并落下。
紧接着,是如暴雨般令人窒息的拳头。
“呵,老子就算睡遍全A城的女人又怎么样!
只要你还是我女人一天,就没挑三拣四的资格,就得让老子睡!”
鲜血顺着耳畔滑向眼角,我在一片耳鸣中惊恐尖叫。
“不、不要这样!
我才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没长好,砚州求你别————”
酒醉中的男人毫无怜惜。
没拆线的伤口,在他横冲直撞下撕裂蹦血。
“啧,上年纪的果然没小姑娘紧……草,真他妈不爽!”
我在男人的咒骂声中,活活疼晕过去。
再睁眼时,一旁跪着满脸愧疚的陆砚州。
“青青对不起,昨天是我喝多了,我、我脑子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我会补偿你,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别生气好不好……”不等我开口,陆砚州的手机又响了。
方小可难过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砚州哥哥,我工作室被水淹了……我还滑倒扭到脚了,好痛啊。”
“你待着别动,我现在就去找你!”
陆砚州挂了电话,慌慌张张爬起来穿外套。
我再次抓上他手臂。
“砚州,你别走好不好,我比方小可更需要你,你说过你会满足我一切需求的。”
陆砚州再次推开了我的手。
“青青,她才二十,还是个小孩儿,工作室被水淹是大事,需要大人震场,等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你乖乖在家休息。”
“……”望着男人焦急而去的背影,我失声痛哭。
“陆砚州,你说过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你骗人……你又骗人……”哭着哭着我又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听到屋外传来不小的响动。
害怕家里遭贼,我忍着剧痛与惊恐,慢慢摸向门把手。
谁知刚打开屋门,我便看到客厅里堆满了各类原石。
旁边还站在四五个统一着员工装的男女。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又惊又怒。
这时,客房门开了。
方小可穿着陆砚州的衬衣走了出来,满脸感激说:“嫂子好,抱歉吓到你了。
我工作室漏水,怕淹到设备,所以砚州哥哥好心借我场地直播。
你放心,我只待半个月就走,绝不会影响你和砚州哥哥正常生活的。”
我是陆家的女主人,可陆砚州却没有和我通气便带人登堂入室。
思及此我不由火冒三丈,尤其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胸口更是闷堵到连呼吸都困难。
正要摸手机联系陆砚州时,大门又开了。
陆砚州提着几十个外卖走进来,把我当背景板一样忽略,将包装精美的外卖塞紧方小可怀里。
其他员工看见,纷纷发出惊叹。
“我去!
这不是号称A城最奢华的酒店套餐么?!”
“我记得一套快要上万了,小可姐,陆老板对你好好哦~我要是有这样的男朋友就好了。”
“哎呀,大家别乱说,陆老板才不是我男朋友,人家有家室的啦。”
方小可满面娇羞,而后挑衅看向我。
“嫂子,你要和我们一起吃么?”
“你嫂子年纪大,消化不了这些东西。”
陆砚州似乎是怕我和方小可抢食物,说着推她与一众员工进了饭厅。
听着饭厅里一阵欢声笑语,我如鲠在喉,转身回了卧室。
过了许久房门才被陆砚州敲开。
手里还提着被人吃剩一半的烧饼。
“小可特意留给你的,味道很好,尝尝。”
我瞬间就笑了。
“你说回来给我带好吃的,就是她吃剩的烧饼?”
陆砚州面色尴尬,跟着啧了声,说:“和小姑娘置什么气,你想吃那家便当的话,我现在给你点。”
“不用了。”
我打开抽屉,拿出中午吃剩的饼干干嚼起来。
陆砚州脸色变得铁青。
“你什么意思?
在我面前卖惨博同情?
沈青青,你非要这么幼稚么!”
“我没有卖惨。”
“怎么没有?!
家里鸡鸭鱼,还有海鲜应有尽有,你还说你没在卖惨!”
我放下饼干,抬着被他打肿的眼睛看他。
“陆砚州,我是个病人,我没有力气下床煮饭的。”
“那你不会点外卖么!”
陆砚州话音未落,脸色逐渐转白。
大概是想起来,家里的卡和我手机里的余额,全被他拿去赌石了。
“你……你饿了,其实可以给我打电话的,我叫人送餐上门。”
我苦笑着落泪,拿出拨打记录给他看。
三十通电话和十条消息,他一个都没有回。
“……我。”
陆砚州低头不敢看我。
“青青,我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
我垂下眼眸。
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而是陪着阿川一起死就好了。
过后陆砚州买来上万的外卖,我也没看一眼。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即便是他故意当着我的面跟方小可亲近。
我也没有任何反应。
陆砚州热脸贴了冷板凳,整整十天都不曾和我说过一句话。
方小可也聪明,每每我们闹别扭,她总能见缝插针抓住机会亲近陆砚州。
久而久之,陆砚州对她愈加依赖,甚至连去公司穿什么衣服,都要让她帮忙搭配。
方小可也会像妻子一般,为他系领带,嘱咐他按时回家。
反倒是我,像极了挤在两人中间的那个第三者。
这天收拾屋子时,我无意间看到陆砚州手机屏幕新收的短信。
是银行发来的催债通知,金额大到我无法想象。
联系近日陆砚州频繁从方小可那里买进原石,以及她身上越变越多的珠宝首饰时。
一个恐怖念头油然而生。
我忍不住打开陆砚州手机。
试了我和他的生日,结果还是密码输入有误。
我发呆半晌,鬼使神差掏出手机,上网搜了方小可的生日。
结果显示……密码输入成功。
紧接着,屏幕亮起陆砚州怀抱方小可的亲昵照片。
拍摄地点,是我家浴室。
我忍着心中滔天的酸楚与怒火,点开了陆砚州的网络银行。
意外发现他居然给方小可绑了亲密付。
“谁让你翻我手机的?!”
紧接着,背后传来一声暴怒。
陆砚州大步流星冲过来夺手机。
“沈青青,你有没有点儿边界感!”
边界?
我们夫妻七年,彼此最亲密的时候是负距离。
可他居然和我谈边界感。
我忍着心酸,出声质问:“砚州,你为什么要给外人绑亲密付?”
陆砚州意识到我打开了他的手机,急忙低头改了界面。
“你、你别多想,绑卡只是为了方便下单付款,至于照片……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定是小可搞得恶作剧。”
我没有理会他的谎言,因为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你的银行余额连一百块都没有,还有各种信用卡停办的消息……砚州,告诉我,你究竟在方小可的直播间花了多少钱?”
陆砚州脸色很不爽。
“和你有关么?
那些都是我的钱,怎么花是我的自由!”
“……”我如泄气的皮球,瞬间沉默下来。
“陆砚州,我们离婚吧。”
陆砚州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陆砚州额上青筋暴起。
“就因为我成了穷光蛋,所以你要和我离婚?!”
“我嫌你穷?
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住得是桥洞,吃得是过期方便面。”
我痛笑。
“……”陆砚州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终败下阵来,挫败地蹲到我面前坦白。
“青青,我知道你介意方小可……但男人在生意场上,是不可能不碰女人的。
性和生意分不开,这是商圈常态。
但我可以和你保证,跟她是逢场作戏,我爱的只有你。”
“可我不喜欢。”
我看着陆砚州,委屈哭泣。
“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上床,更不希望他痴迷她,甚至为此败光家产。”
“那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要我自断前程?”
陆砚州脸色变得很难看。
“沈青青,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现在也有不少男的在外面养小三,我肯和你开诚布公已经很不错了,你他妈别得寸进尺!”
我笑着落泪。
“瞧,我们三观都不一样,怎么能做长久的夫妻呢。
你挑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吧。
今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不同意!!”
陆砚州起身死死抱住我。
“你是我陆砚州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我死也不会和你分开的。”
望着男人悲戚而真挚的脸,我心酸不已。
可我真的没勇气再去爱他一次了。
除却爱情,陆砚州于我还有恩情,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走上歧途。
“不离婚也可以,和方小可断了,再把赌石戒了,和我一起搬回老家。”
“青青,别逼我,求你……”陆砚州面露痛苦。
“你知道我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的,我身负巨债,靠赌石翻身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我敲碎玻璃杯夹在自己脖颈,在他惊恐的目光中不住流泪。
“砚州,我不能看着你一步步走上歧途,趁你还没借高利之前,收手吧,好么?”
陆砚州惊恐点头。
“好、好!
我答应你,都答应你!
你别乱来!”
见我终于肯放下玻璃碎片,陆砚州冲来抱着我放声痛哭。
事后,陆砚州按我要求从方小可公司撤股,并驱方小可搬离。
方小可难以置信。
“砚州哥哥,你究竟在做什么啊!
这批原石我找人鉴定过,百分之一百能开出价值连城的玉石,只要两块就能替你还清全部债务!”
陆砚州眼神晃动,随后摇了摇头以表决心。
方小可只能跺脚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当着我的面给陆砚州告别吻。
“如果你后悔了,随时来找我,砚州哥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方小可离开后,陆砚州不舍我辛苦,一天五份工努力还债。
只是不知为何,他对我并不像从前那样热情和偏执。
偶尔我还能从他眼中捕捉一闪而过的厌恶。
“下个月就是你生日了,我已经和公司拿好了年假,到时候带你去热带雨林玩好不好?”
“嗯。”
我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又藏了起来。
打算等这次旅程结束,再和陆砚州摊牌。
谁知前脚刚落地,我们所在的飞机便遭到当地食人族劫持。
我和陆砚州被惊恐的人群冲散,不幸成了他们首抓的目标。
“她,赌石,交易品,带回!”
“什么赌石?
什么交易品?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食人族鲨鱼一样的尖牙令我浑身颤抖。
“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翻译。”
这时背后传来幽幽男音。
我转头,赫然发现陆砚州正挽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方小可,朝我冷笑。
“当初你阻止我赌石发财,害我还不起债,所以只能把你输给原始部落。”
男人的话令我不住摇头。
“不,这不是真的……砚州,这一定是你找排戏吓唬我的对不对。”
“沈青青你少他妈少装无辜了!
你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和赌石合同我都看见了!
呵,你想和我离婚,然后自己赌石赚大钱,却以死相逼不让我发财……你好不要脸!!”
陆砚州朝我怒吼出声。
我满脸的迷茫,在看到方小可幸灾乐祸的表情后,恍然大悟。
“不是这样的!
砚州,是方小可故意安排的!”
可陆砚州并没有相信,他掏出签好的离婚协议甩到我面前。
“你这种阴险狡诈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我陆砚州的妻子!
只有小可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才是我真正应该爱的人。
至于你,沈青青,我要你这恶妇遭千刀万剐!”
陆砚州说完,搂着方小可潇洒离开。
留我一个被食人族拖进雨林。
我以为今日难逃一死,却意外被其他部落搭救。
年迈的女酋长,指着对面十个脸上涂满金粉的男人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部落一员,挑个族人当你的雄性,他会一辈子守护你。”
“我……”不想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女酋长便在我旁边小声耳语道:“孩子,我和你一样是华国遇难的游客,但我已经老了,保护不了任何人,如果今日你不选好对象,就会沦为族里所有男性的公共发泄对象。”
女酋长的话令我浑身震颤。
为活命,我只能硬着头皮从十人中挑选伴侣。
目光悬停之际,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吸引了我全部注意力。
男人左手的尾骨断了一截,指缝旁还有颗胭脂一般的红痣。
我呼吸瞬凝,朝断指的主人抬眼望去。
男人身量很高,金粉覆盖下的五官俊逸挺拔。
“你……你是……”我跳起来,颤抖着双手拨开他额前碎发。
“不……这不可能……”面前的野人,和我死去的初恋长得一模一样!
“很好,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擎,那么从今往后,他便是你的雄性。”
随着女酋长一声令下,我跟擎被推进了树屋。
无数族人手拉手,围在外面高声欢呼。
“交配!
交配!”
“擎有雌性了,擎是大人啦!”
我自动过滤他们的话语,抱着这名叫擎的男人放声大哭。
“你是我的阿川么?
呜呜呜……阿川,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不叫阿川,擎,我叫擎。”
擎操作别扭的口音和我解释。
我不住摇头,捧着他的断指不住流泪。
当初阿川为了保护我,被歹徒砸断了手指,还有这颗痣……和阿川的位置一模一样。
可当初陆砚州告诉我,他在河边看到了阿川被鳄鱼咬到稀碎的遗体,也带回了能代表他身份的东西。
我抱着满腹疑虑,推开屋门冲去找女酋长。
听了我的疑问,女酋长感叹道:“他确实是我们在下游发现的,根据漂流的时间和他的年纪,或许擎真的是口中的阿川。”
“可……可当年,有人千真万确看见了他的遗体。”
“孩子,你怎么能确定那个人没有撒谎呢?”
“而且仔细想想,他刚被救回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在喊qing……擎和青,不是很像么。”
女酋长的话令我浑身震颤。
“我……我想起来了,我有能证明他身份的办法!”
我说完飞奔回树屋,锁死门窗,转身去扒擎的裤子。
“你,羞!”
我顾不上看他涨红的脸色,飞速扒光他裤子,去看他大腿内侧的痕迹。
那是当年偷尝禁果时,我在顾越川身上留下的。
“有压印……呜……阿川!
你就是我的阿川!!”
我飞扑进擎怀里,不管不顾吻上他唇瓣。
擎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撩拨,大手本能将我搂住。
情到浓时,我听见他在迷蒙中,轻唤了一句青青。
我以为擎恢复了记忆。
可等他再度醒来,依然是称呼自己为擎,说着我听不太懂的语言。
然而,无论是曾经的阿川,还是如今的擎。
都待我十分的好。
他会记得我随口一句喜欢,便为我寻来漫山流萤。
会因为我一句冷,连夜织出歪歪扭扭的兽皮披风。
也会像野兽那样,毫无尊严趴在地上,生吞活禽。
可他从前明明是那样风光霁月,是所有人都倾慕的天之骄子。
“陆砚州……都是因为你,都是你撒谎害惨了阿川!
而且还骗了我整整七年!!”
想起陆砚州过往对我所做种种,我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尽其血!
“孩子,不要让仇恨蒙蔽你的双眼,切记珍惜眼前人。”
女酋长交代完最后一句话,就此离世。
擎作为她的养子,继承酋长位置,而我也顺势晋升成为酋长夫人。
为帮助原始部族跟上现代步伐,我主动教育族内孩童识字,教习成年人礼仪。
同时,我也积极联络外援,成功和当地领事馆取得联系,为族内引进高新科技。
族内有了网络,族人用上水电,日子正向着好的方向不断发展。
随着网络日益发达,不少外来客被吸引到当地旅游,同时带动了原始部落的经济发展。
这日,我收到当地电视台的采访邀请。
谁知录制过半时,镜头里忽然蹿进一干瘦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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