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也兜不住了。

我挺直腰板，蹙眉直视太子，微颤着嘴角：当然恨她，难道臣妾不能恨吗？

臣妾能忘掉吗？

她毁了臣妾的一生啊！

我赌中了，此话一出，太子果然没有刚才那般盛气凌人。

我噙着眼泪，接着说道：臣妾沈清辞，习武有十余年，从前是鲜衣怒马的巾帼将才，本可以拥有开阔明朗的人生，是云贵妃亲手将臣妾推入了万丈深渊。

太子眯着双眼，眼神里带着不可置信，连说话的语气里都掺杂了些颓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