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某种……活性组织!
像……像活的!”
活……活的?!
一股寒意猛地从尾椎骨窜到头顶!
我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那诡异的倒影、自行移动的“优化”、染血的背面、刻骨的诅咒……这一切都有了更加恐怖的、非人的解释!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曾祖母为什么要镇压它?
“镜仙”那个唤醒词……又是什么?!
老家的小城在凌晨时分被警笛惊醒。
老宅那条熟悉的老街巷口,已经停了几辆闪烁着红蓝灯光的警车。
几位陌生的警察在警戒线旁值守,神情严肃。
堂哥林峰焦急地等在老宅门口,看到警车停下,立刻迎了上来。
“晚晚!
你没事吧?”
堂哥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又看到我身后的警察,眼神充满询问和忧虑。
“哥,照片!”
我来不及解释,声音发紧,“阁楼!
奶奶放老东西的那个酸枝木箱子!”
堂哥立刻点头:“在上面!
我带你们去!”
老宅充满了灰尘和陈旧木头混合的气味。
我们踩着吱呀作响的窄木楼梯,爬上光线昏暗的阁楼。
在角落里,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暗红色酸枝木箱子被打开。
里面塞满了各种用油纸包裹的旧物。
堂哥小心地翻找着,很快,他抽出一个同样用油纸包着的长方形硬物。
他小心地剥开已经发脆发黄的油纸,露出了里面一张同样泛黄、边缘有些卷翘的黑白老照片。
照片保存得尚算完好。
背景是旧式厅堂,一个穿着深色立领袄裙、梳着传统发髻的年轻女子端坐着,神情宁静温婉,眼神却透着一股坚韧和沉凝。
她双手端端正正地放在膝上,并没有抱着任何东西。
但她的膝盖上,横放着一个形状熟悉的、被深色绸布包裹着的长条形物体!
那大小,那形状轮廓……分明就是我收到的那面铜镜的尺寸!
布料的边缘,隐约露出了和我收到的镜子底座一模一样的、盘曲如老树根的青铜底座!
照片背后,用娟秀却有力的毛笔小楷,写着一行字:“民國十七年冬,於家宅以血咒鎮魘鏡仙。
後世子孫,切莫解封,切莫喚名。
切切。”
民国十七年冬……曾祖母……以血咒镇压魘鏡仙……切莫解封!
切莫喚名!
喚名!
唤醒词!
“镜仙”!
照片从颤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