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都做出来了!”
“我只是想好好的爱少爷,你为什么一定要破坏我们?”她激动的冲上来晃动关念念。
关念念被牵扯到伤口痛的蹙眉,退后想躲,秦岁禾却猛地一个踉跄,径直撞向门框。
看着秦岁禾额角流出鲜血,沈时宴眸光骤变,满眼冰冷的盯着关念念。
“关念念,你当真是好算计!”
“你以为一道疤就能让我回心转意爱上你?它在岁岁身上是爱意,在你身上……只有恶心。”
关念念张了张嘴,发现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反正她说什么也抵不过秦岁禾的一滴泪。
她想穿过人群离开,身后忽然传来沈时宴冰冷的声音。
“我让你走了吗?”
关念念顿住,“沈时宴,你还想怎么样?”
沈时宴没有理会她,而是将满脸伤心的秦岁禾哄好了,才沉声开口,“别用你肮脏的身体玷污我和岁岁的爱意。”
“那道疤你怎么弄出来的,就怎么切掉。”
说完,他一挥手,立刻就有人将关念念拖进手术室。
她根本就来不及挣扎,就被人按在手术台上,毫无麻药措施,手术刀径直划破疤痕。
关念念被划的血肉模糊,凄厉的嘶吼被她关在喉咙里化为最痛的呜咽。
镜子里,疤痕已经被切掉一半,血肉牵连着回忆,仿佛将两人的过往都一并带走。
又一刀下来,她脑中闪过两人结婚时,她欣喜的选了婚纱去见他,却被他黑着脸扯碎。
再一刀下来,记忆转换,她煲了汤去看瘫痪的他,却因为误碰了秦岁禾送他的手链,被他一碗汤浇下去烫的浑身燎泡。
最后一刀下来,她想起临终前,他拒绝为她收敛尸身时,满眼的厌恶和嫌弃。
两人一辈子的回忆,她却找不出半点沈时宴对她的仁慈。
抽疼了一天一夜的心脏此刻像是释然了一般,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关念念任由无力的身体瘫倒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慢慢合上眼睑。
黑暗迅速将她包裹,替她阻隔了沈时宴哄着秦岁禾的温软细语,替她阻隔了充满恶心的声音,也替她阻隔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