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她倒同你年少时生得七分像,真是世间少有。”
2.
我身子一抖,好似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场风雨。
当时我年方十七,外出游玩,因缘巧合救下了被刺客追杀的萧祁。
彼时的他血染青衫,危在旦夕,未曾想却因此被萧祁注意。
他不由分说,将我软禁。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太子重情重义,定不会苛待恩人。
谁知我错得离谱。
第一次,他诱我入室,待我闻了那奇异幽香时,身子便再由不得自己,是药阁密炼的“合欢散”。
药效发作后,他命侍从取来许多新奇刑具,都用在我身上。
还吩咐顶尖画师,将那一夜的屈辱情状绘制成百余幅春宫画册,藏于金盒之内。
第二次,我欲投井自尽,却被萧祁捉住。
他命人以锁链牢牢束缚我的手脚,送进东宫刑房。
七日后,我被拖了出来。
那些春宫画册已不知被谁传遍京城,大街小巷皆绘着我粉面含羞的姿态。
昔日的好友避我如蛇蝎,无人再与沈家往来。
御史参我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我父母藏身乡野,却还有东宫鹰犬找上门。
第三次,萧祁让沈家身陷莫须有的罪名,再强押爹娘到东宫。
我一语还嘴,萧祁便让侍卫扇母亲耳光。
母亲泪还未来得及落下,萧祁便下令,折断父亲一腿骨。
我身如堕冰窟,终究还是妥协。
我只能跪倒在萧祁脚下,哑声而泣,发誓忠心不二,随传随到,绝无怨尤。
他抬手,指腹在我耳垂上摩挲,嗓音低沉:“这才是孤的太子妃啊。”
“只要你顺从,看在你的份上,孤定视你之至亲为我之至亲,可你若再敢背逆……”
他语气一顿,眼神里是让人喘息不得的冷意。
“他们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那日起,我就被困在东宫。
外人眼中,我是冠盖京城的太子妃,是未来的齐国皇后。
但在东宫深墙之内,萧祁对我的折辱如连绵阴雨,从不曾止歇。
他严令我不得与任何外臣、侍从多言。
稍有怠慢,或他心情暴躁,拳打脚踢就会接踵而至。
有时事后,他会将我拥入怀里流泪请罪。
有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