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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不,老娘是钓系野玫瑰安若初封南川全文

黑芍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老娘是渣女?不!我只是更爱我自己!人不爱己天诛地灭!故事中的情感关系游走于道德边界之外,充满禁忌与诱惑!男主全洁!本文不要你们的脑子,只收你们的道德!女主目前没有和任何人结婚,自由身!道德寄存处——卧室内软床上——安若初指尖勾着顾司宴睡衣领口轻轻扯动。男人冷白的皮肤在阴影下泛着微光,喉结滚动时,她俯身轻咬他耳垂:“顾先生,做吗?”顾司宴攥紧床单的指节发白,喉间溢出压抑的警告:“合约第二条禁止对我霸王硬上弓,请遵守合约。”“装什么清高?”安若初突然掐住他下巴,发丝垂落扫过他泛红的眼尾,“又不是没做过......”话音未落,安若初滚烫的唇重重覆上去。顾司宴猛地绷直脊背,双手抵在她肩头用力推搡,喉间发出不满的闷哼。可安若初咬住他下唇...

主角:安若初封南川   更新:2025-06-05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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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若初封南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不,老娘是钓系野玫瑰安若初封南川全文》,由网络作家“黑芍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老娘是渣女?不!我只是更爱我自己!人不爱己天诛地灭!故事中的情感关系游走于道德边界之外,充满禁忌与诱惑!男主全洁!本文不要你们的脑子,只收你们的道德!女主目前没有和任何人结婚,自由身!道德寄存处——卧室内软床上——安若初指尖勾着顾司宴睡衣领口轻轻扯动。男人冷白的皮肤在阴影下泛着微光,喉结滚动时,她俯身轻咬他耳垂:“顾先生,做吗?”顾司宴攥紧床单的指节发白,喉间溢出压抑的警告:“合约第二条禁止对我霸王硬上弓,请遵守合约。”“装什么清高?”安若初突然掐住他下巴,发丝垂落扫过他泛红的眼尾,“又不是没做过......”话音未落,安若初滚烫的唇重重覆上去。顾司宴猛地绷直脊背,双手抵在她肩头用力推搡,喉间发出不满的闷哼。可安若初咬住他下唇...

《乖乖女?不,老娘是钓系野玫瑰安若初封南川全文》精彩片段

什么?老娘是渣女?不! 我只是更爱我自己!
人不爱己天诛地灭!
故事中的情感关系游走于道德边界之外,充满禁忌与诱惑!男主全洁!
本文不要你们的脑子,只收你们的道德!女主目前没有和任何人结婚,自由身!
道德寄存处——
卧室内软床上——
安若初指尖勾着顾司宴睡衣领口轻轻扯动。
男人冷白的皮肤在阴影下泛着微光,喉结滚动时,她俯身轻咬他耳垂:“顾先生,做吗?”
顾司宴攥紧床单的指节发白,喉间溢出压抑的警告:“合约第二条禁止对我霸王硬上弓,请遵守合约。”
“装什么清高?”安若初突然掐住他下巴,发丝垂落扫过他泛红的眼尾,“又不是没做过......”
话音未落,安若初滚烫的唇重重覆上去。
顾司宴猛地绷直脊背,双手抵在她肩头用力推搡,喉间发出不满的闷哼。
可安若初咬住他下唇死不松口,撬开牙关的瞬间,男人紧绷的肌肉突然颤了颤。
推拒的力道渐渐发软,安若初趁机加深这个吻。
顾司宴的双手不知何时滑到她腰间,呼吸越来越乱,被动的迎合逐渐变成主动索取,反客为主扣住她后脑加深这个炽热的吻......
“你好烧!”
“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几天前~
琉光御墅,奢华的会客厅中,一张雕琢精美的大理石桌前,一男一女相对而坐。
两人面前摆放着一张试婚合同。
男人身着高定西装,身姿笔挺,矜贵与冷傲。
女人穿着简约白色连衣裙,柔顺的长发垂落在肩头,看上去漂亮,人畜无害。
此刻,他们的目光聚焦在面前摊开的试婚合同上。
“第一,试婚合同为期六个月,若六个月之后顾司宴没有爱上安若初,则试婚合同作废,两人好聚好散。”
“第二,在合同期内,女方严禁对男方实施任何霸王硬上弓的行为。”
安若初纤细的手指轻轻捻着合同纸张,当念到第二条条款时,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她看向顾司宴,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委屈:“这个条款是不是有些......我......我不会对顾先生霸王硬上弓的。”
顾司宴面容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
“虽说你看着像个十足的乖乖女,安家的人也夸你温柔乖巧,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说到这儿,他微微顿了顿,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审视的光,“但我是个生意人,为了以防万一,列个条款约束一下,对彼此都好。”
安若初缓缓低下头,柔顺的发丝垂落,她声音很轻,但是很温柔。
“好,听顾先生的。”
顾司宴:“你再看看其他的条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可以提出来。”
安若初继续念着。
“第三,在共同生活期间,女方要负责家庭内务的打理,房屋清洁,一日三餐的准备、衣物清洗等日常家务。”
“第四,男方每月向女方提供五万元作为家庭生活补贴,用于各类生活开销。”
念到这里,安若初的眼神瞬间被点亮。
我滴乖乖~
五万元?
多么小众的数字!
她内心开始翻涌,这么一笔钱,藏点私房钱应该不过分吧?
要是真能藏下一笔钱,那自己开花店的愿望是不是近在咫尺了?
她内心一阵窃喜。
顾司宴见安若初突然停了下来,微微皱眉,“怎么了?有问题?”
安若初回过神,慌乱地摆了摆手,头垂得更低了,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似的:“没,没有问题,一切听顾先生的。”
安若初顿了顿,稳了稳心神,接着念道:“第五,在合同期间,男方睡主卧,女方睡次卧,双方不得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她的语速不自觉放慢,念到身体的亲密接触时,声音几不可闻。
顾司宴轻咳两声,待咳嗽稍歇,他微微挑眉,看向安若初说道:“我有洁癖。”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这简单的四个字就能解释一切。
随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合同,“若这些你都能接受,就签名字吧,试婚期就从今天开始。”
说完,他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安若初深吸一口气,拿起笔,一笔一画,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写完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将顾司宴面前那份合同轻轻拿了过来。
她微微俯下身,又一次签下自己的名字。
签完,她缓缓站起身,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身子微微前倾,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声音清脆又透着几分拘谨:“顾先生,我会好好遵守条约的。”
顾司宴眼神中满是不屑,冷冷地开口:“别以为救了我母亲,就能顺理成章嫁进顾家,我警告你,我绝对不可能爱上你,六个月一到,你就马上给我离开,别妄想有什么别的心思。”
安若初紧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小声嗫嚅道:“我知道了,时间到了,我会和顾阿姨解释清楚的。”
顾司宴冷哼一声,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瞥了安若初一眼。
“知道就好,家里的保姆我已经辞退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保姆,今晚的饭你来做。”
说完转身离开。
顾司宴的身影刚从安若初的视野中消失,她低垂的眼眸瞬间抬起,温顺如面具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掩不住的狡黠。
她嘴角高高勾起,扯出一个略带得意的弧度,眉梢轻挑,眼神里闪烁着精明与算计。
安若初开始慢悠悠地扫视起这栋奢华的别墅。
一周前,安若初还寄人篱下,住在养父养母家。
可当那对夫妻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安心怡后,她连自己单独房间都没有了。
把她打发到了狭小的杂物间。
安若初今年23岁,上大学的时候勤工俭学,赚的钱几乎都被养父养母以帮她存着为由拿走。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悄悄藏下一小部分。
养父养母还不让她谈恋爱,他们要留着她清白的身子,日后能卖个好价钱。
打小她就清楚自己是被收养的,养母脾气暴躁,稍有不顺心就对她打骂相加。
小小的她只能默默流泪。
日子久了,她学乖了,无论养母怎么刁难,都温顺地应着,哄着。
就在两个月前他们找到亲生女儿后,没想到养父竟盯上了她。
洗澡的时候还偷看她,这无耻的行径,彻底突破了她的底线,积压已久的委屈与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尽快摆脱这个可怕的地方。
在一场高端商务活动中,安若初留意到一身翡翠装饰的老妇人打电话时,三句不离风水、命理,便断定她迷信。
一番打听,竟得知老妇人是顾氏集团掌舵人顾司宴的母亲。
她花钱买通人,开车假意冲撞顾母。
安若初成功救下了惊魂未定的顾母。
紧接着,她又找到一个江湖骗子,将其包装成算命高人。
在高人神神秘秘的一番测算后,对着顾母信誓旦旦地宣称,救命恩人安若初乃是顾氏命中注定的贵人,若能嫁入顾家,定能保顾家财运亨通、家宅兴旺 。
顾母非常高兴,用了五十万从安家人手里买走了安若初。
可顾司宴却不吃这一套,这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安若初兴奋地穿梭在别墅的各个地方,这栋奢华的别墅于她而言,就像是从黑暗泥沼通往光明的入口。
当她打开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缓缓走进房间,目光贪婪地环顾四周,这是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房间宽敞明亮,装潢尽显奢华,一张1米8大床,一扇宽敞的飘窗,衣柜、书桌等家具一应俱全,每一件都透露着精致与昂贵。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迈向卫生间,这里,是专属于她的私密空间。
洁白的洗手台、宽敞的淋浴区,居然还有大浴缸。
曾经,拥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是她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场景。
她走到洗手台前,望着镜子中那个眼眶泛红的自己。
为了进入顾家,她花光了所有的小私库,不过......这一切都值了。
安若初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她要拿下顾司宴。
就算最终无法得偿所愿,只要获取足够的财富,让自己后半生衣食无忧,那也不枉费自己费尽心思,耍尽手段来到这里。
晚上七点,顾司宴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家中。
他走到餐桌旁坐下,目光在桌上的菜上一一扫过,随后,他抬头看向安静站在一旁的安若初,问道:“你做的?”
安若初低下头,声音轻柔:“是的,顾先生。”
顿了顿,她鼓起勇气接着说:“还有......五万块的生活费还没有给我,我身上实在没钱了,所以今天就简单做了些家常菜,希望你不要嫌弃。”
顾司宴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甩在餐桌上。
直直地看向安若初,声音低沉而冷冽:“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从现在起,家里的每一笔开支,你都得详细记录在账本上,我随时会检查。”
安若初不禁感到一阵诧异,顾氏集团翻云覆雨的掌舵人,举手投足间应尽显豪迈。
毕竟,坐拥数百亿资产的商业巨擘,怎会在五万元的生活费上如此锱铢必较?
连家里的开支都要她一笔笔详细记录。
她顿时明白了,这分明是在针对自己。
顾司宴见安若初还愣在原地,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多了几分不耐:“我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等我吃完你再吃,现在立刻去你自己房间待着,一个小时之后再出来。”
安若初欠身鞠躬,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好的,顾先生,我这就离开。”
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信封,轻轻拿起,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安若初,坐在床上打开信封。
两沓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出现在眼前,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才刚刚开始。
两天后——
安若初网购了两套性感的保姆服。
一套是黑色蕾丝拼接的,深V领,短款的设计配上荷叶边装饰,充满了诱惑。
另一套则是红色蕾丝拼接,大V领,腰间搭配一条精致的细腰带,同样诱惑。
顾氏集团办公室——
封南川身形随意地斜靠在办公桌上,低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顾司宴,眼中满是好奇。
“听说你有个试婚对象?”封南川嘴角上扬,饶有兴致地挑起眉,“今天你必须带我去看看,我可太想知道是何方神圣了,能把你老母哄的直接带入你们顾家。”
顾司宴神色淡淡,手里轻轻转动着一支钢笔,语气里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不过是个低眉顺眼、没什么个性的乖乖女罢了,有什么可看的。”
封南川追问:“长得漂亮吗?”
顾司宴稍作停顿,吐出两个字:“还行。”
“哟!”封南川眼睛一亮,夸张地笑起来,“能从你嘴里得到还行这个评价,那可不得了,在你这儿,这就是非常漂亮的意思了,不行......今天说什么都得带我回去看看,我倒要瞅瞅这位低眉顺眼的乖乖女究竟有多漂亮。”
说着,他已经直起身子,拉着顾司宴就走的架势 。
顾司宴瞥了封南川一眼,“至于这样吗?搞得好像你这辈子都没见过女人似的。”
封南川脸上写满了不服气:“顾司宴,你可别小瞧我,追我的女人从这儿都能排到非洲去了,我只是眼光高,那些庸脂俗粉,我压根儿就看不上。”
他凑到顾司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戏谑的语气。
“不过话说回来,我非常相信你的眼光,要是你对那试婚对象不满意,干脆直接让给我得了,我不介意接手。”
顾司宴拿开封南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可以,等合同期一到,她就和我没任何关系了,如果她愿意,你直接带走就行。”
封南川邪魅一笑:“那就多谢了!”
此时,安若初正坐在化妆镜前,画着妆。
半个小时后,一个精致的心机妆便完成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在家里装乖乖女、小绵羊也就算了,既然出来了,就不必再装了吧。”她轻声呢喃,“6个月的时间很短,我必须得开始有所行动了。”
一个小时后,顾司晏和封南川来到琉光别墅。
打开大门一楼屋内很安静,封南川有些迫不及待地往里面走,想一睹安若初的庐山真面目。
顾司宴则神色淡然,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似乎对即将见到的场景毫无波澜,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封南川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这时,安若初身着那套黑色蕾丝拼接的保姆服,袅袅婷婷,从二楼缓缓走下。
封南川目光触及她的瞬间,下巴差点惊掉。
只见安若初不紧不慢地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随着她越走越近,那套衣服的独特魅力愈发明显。
蕾丝的部分若隐若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白皙修长的大长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外,更要命的是,她竟光着脚,那精致小巧的玉足踩在地板上,说不出的勾人。
再看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妆容精致,眉眼如画,红唇微启,美得惊心动魄。
封南川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呜呼~”
他不自觉地轻呼一声,像是被安若初的美貌狠狠撞了一下心口,那声音里满是惊叹。
封南川只觉得眼前的安若初美得太过夺目,与顾司宴之前描述的“低眉顺眼、乖乖女,没个性”截然不同。

顾司宴跟在封南川身后,本是一脸淡然,可当安若初的身影撞入眼帘,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眼前的安若初,和早上出门那个清汤寡水的她判若两人。
原本素净的脸蛋如今妆容精致,眉眼间多了几分勾人的妩媚。
安若初先是轻飘飘地落在封南川身上,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随后径直走到顾司宴跟前。
她微微仰起头,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顾先生,你今天可比昨天早回来两个小时呢,饭还没做,请稍等,我这就去厨房做饭。”
顾司宴看着她这一身大胆出挑的装扮,下意识地开口:“等一下。”
安若初歪了歪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却又一脸无辜地问道:“怎么了,顾先生?”
顾司宴的视线在她的衣服和光着的脚丫间来回游移,“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为什么不穿鞋?”
安若初一脸坦然:“顾先生不是说我是顾家的保姆吗?我特意买了保姆装换上,至于没穿鞋,我刚刚洗了个澡,听到楼下有动静,就下来看看,一时忘了穿鞋子了。”
顾司宴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沉声道:“你去做饭吧,今天家里有客人,多做几道菜。”
安若初看出他的不自然,嘴角的笑意更浓,甜甜应道:“好的,顾先生。”
她转身往厨房走去,那背影摇曳生姿。
封南川望着安若初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后,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转过身,看到顾司宴也同时收回了看向厨房的目光。
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
随后,顾司宴率先转身,向书房走去。
封南川也跟了上去。
一踏入书房,封南川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顾司宴,你骗我!”
顾司宴一脸莫名其妙,“我骗你什么了?”
封南川连说话都有些结巴:“她......她......她哪是什么乖乖女小绵羊,分明是攻击性十足的小狐狸!”
顾司宴也想不通,难道她有人格分裂?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刚刚穿成那样,我也没想到。”
封南川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咂咂嘴感慨道:“人间尤物啊,你之前可是清清楚楚说过,合同期一到,她就和你没半分关系了。”
顾司宴神色平静:“没错,是这样。”
封南川往前凑了凑,脸上带着一丝促狭:“这么一个勾人的小狐狸,天天和你待一块儿,你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没有!在我眼里,她只不过是个保姆而已。”顾司宴语气笃定。
封南川脸上乐开了花,“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要追她了。”
顾司宴微微耸肩,语气随意:“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和我无关。”
封南川拍了拍顾司宴的胸脯,“哥们~够意思!”
一个小时后~
安若初来到书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几乎是瞬间,门被打开,封南川那张满含热情的脸出现在眼前。
安若初目光直直越过他,径直走进书房,对着顾司宴礼貌说道:“顾先生,晚餐已准备好,可以用餐了。”
顾司宴“嗯”了一声,起身走出书房。
安若初跟上,封南川却突然侧身,堵住了她的去路。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封南川,我和顾司宴两家是世交好友,今年25岁,身高185,单身,帅气,无不良癖好。”
安若初抬头,目光直直地对上封南川的眼睛,直接问:“想睡我?”
封南川呆立当场,心中暗自惊叹这女人的直接,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太快了吧。”
安若初冷笑:“想的美,让开。”
她推开封南川,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封南川转过身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里满是兴味:“小狐狸,还挺有个性!”
十分钟后,封南川坐在摆满六菜一汤的餐桌前,迫不及待夹起一块红烧排骨放入口中。
瞬间,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连连称赞:“好好吃,做的一点都不比饭店差!”
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环顾四周,随后疑惑地看向顾司宴,询问:“小狐狸呢?她怎么不来一起吃饭?”
顾司宴不紧不慢地咽下嘴里的菜,平静地解释:“等我们吃完了,她再过来吃。”
封南川有些气愤。
立刻放下筷子,一脸不满地指责:“你太过分吧,人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让她吃剩菜?”
当即站起身来,追问:“她睡哪个房间?”
顾司宴头也没抬,冷淡回应:“二楼左边最里面的次卧。”
话音刚落,封南川便小跑着冲向二楼。
很快,他来到最里面的房间,见门没关严实,便直接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宛如油画的场景。
安若初斜靠在飘窗上,身姿慵懒,那双白皙修长的腿肆意伸展着,窗外微风轻拂,撩动她的发丝,仅仅是一个侧脸,便美得摄人心魄,让封南川瞬间看呆了,站在门口,一时竟忘了说话。
安若初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缓缓转过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封南川。
开口问道:“有事吗?”
封南川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回应:“下去一起吃饭吧。”
安若初:“顾先生说不让我和他一起吃饭。”
听到这话,封南川突然有些心疼她。
直接大步走过去,手臂一弯,将她打横抱起。
安若初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你这是做什么?”
封南川一边朝门外走去,一边说:“我抱着你下去,一起吃饭!”
安若初见他一脸认真,也就没有拒绝。
坐在餐桌旁正用餐的顾司宴,不经意间抬头,看见封南川抱着安若初从二楼缓缓走下。
而安若初的保姆服由于裙子太短,全然走光。
顾司宴脸色微变,迅速地低下头。
走到餐桌旁,封南川将安若初轻轻放在椅子上。
随后,他又走进厨房,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副碗筷出来,还贴心地盛了满满一碗饭,放在她的跟前,语气温柔:“吃饭吧。”
安若初有些触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好。
她很不习惯......

“顾先生,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吗?”安若初问。
顾司宴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语气平淡:“嗯。”
坐在一旁的封南川夹起一个大虾,又贴心地为她剥掉虾壳,放入安若初碗里。
安若初看着碗中虾肉,微微一怔,随即轻声说道:“谢谢。”
餐桌对面,顾司宴不经意抬眼,目光撞进安若初胸前那引人注目的沟壑。
他立刻移开视线,端起水杯猛灌一口。
“吃完饭把衣服换掉,以后别再穿什么保姆服了。”
封南川的目光随着顾司宴的话,落在安若初的保姆服上,眼神也直接对上胸前的一一大片美好。
他轻咳一声,强装正经道:“挺...挺好看的。”
安若初轻咬着筷子,目光时不时瞥向对面的顾司宴。
他神色平静,有条不紊地吃着饭。
安若初心里犯起了嘀咕。
这顾司宴,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自己穿成这样,他居然无动于衷。
难不成喜欢男人?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安若初回到房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想到顾司宴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越想越觉得不甘心。
犹豫再三,她还是伸手从枕边摸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怎么样才能勾引男人,让男人爱上自己”
随着搜索结果弹出,各种大胆又直白的视频闯入视线。
她一个个看过去,脸红的一路蔓延至耳根。
视频里的内容看的她心怦怦直跳。
安若初一连看了两个小时。
直到敲门声响起。
她飞速关掉手机屏幕,随后起身,脚步略带慌乱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封南川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我是来和你打招呼的,我要回家了。”
安若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眼神有些游离。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在她脑海中划过,何不先拿封南川练练手?
想到这儿,她微微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安若初凑近封南川。
她微微仰起头,抬手轻轻捏住封南川领带的一端。
声音软糯:“封先生,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重新系一下。”
说着,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松开领带。
不经意间,她的指尖轻轻滑过封南川喉结,那细腻的触感让封南川呼吸一滞,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封南川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安若初。
原本对他冷漠的小狐狸,此刻在他眼中彻底变了模样,分明就是只勾人的野狐狸。
安若初看着封南川那不断滚动的喉结,嘴角微微翘起。
她踮起脚尖,身体轻盈地向上抬起,双手顺势将解开的领带缓缓套上他的脖子。
在这个动作的牵引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封南川贴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缩短。
安若初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如一缕缕无形的丝线,丝丝入扣地钻进封南川的鼻腔,让他的大脑瞬间一阵晕眩。
封南川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安若初敏锐地察觉到封南川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他此刻内心的波动。
随后快速系好领带。
动作完成的瞬间,迅速后退几步,与封南川拉开距离。
她眼神恢复了清冷,脸上挂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好了,封先生,再见。”
话音刚落,她直接关上了门,动作干脆果断。
门外的封南川前一秒还沉浸在刚才那暧昧的氛围中,此时却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刚刚还在自己面前如勾人的野狐狸般热情主动的安若初,瞬间又变得如此冷漠疏离,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片刻后,他无奈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重新躺在床上的安若初内心一阵狂喜。
自己刚刚的举动有效果啊,那些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视频可算没有白看。
既然有效果,那今晚就对那个冰山冷面男人试试。
“嘀铃铃......”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当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是畜牲猥琐男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她又想到了养父那副令人生厌的嘴脸,胃里不禁一阵翻涌,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感。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迅速伸出手指,用力地按下了挂断键。
并直接拉黑!
她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过了好一会儿,长舒出一口浊气。
走到衣柜前找了一件黑色吊带睡裙穿上。
又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她轻轻调整表情,一点一点地扯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确认情绪已经调整到位,转身走出房间。
安若初端着一杯温牛奶,走到顾司宴卧室门前。
顿了顿,她抬手敲门。
很快门开了~
顾司宴:“有事吗?”
安若初忙递上牛奶:“睡前喝杯牛奶吧。”
顾司宴接过,但是一想到安若初今天故意穿的保姆服,他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之前的乖乖女形象应该是装出来的。
他怕她在牛奶里下药,果断递回:“谢谢,我不喝。”
安若初不放弃:“喝牛奶能助眠的。”
两人推搡间,牛奶猛地泼到两人身上,杯子也滑落,掉在地上摔碎。
安若初伸手去解他睡衣扣子,语速急促:“你的衣服脏了,我帮你脱下来洗吧。”
话落,手指又快速地解开扣子,露出顾司砚结实的胸肌,八块腹肌线条分明。
安若初鬼使神差地摸了一把。
顾司宴的脸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冰冷:“摸够了没有?摸够了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收拾掉,合约第五条,不可以有亲密接触,这次我警告你一次,下次不准再碰我,否则合约取消,你立刻走人。”
说着一把扯下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
转身大步走进屋内,不想和眼前这个心思不明的女人有过多纠缠。
安若初也不气馁,默默收拾着碎杯子。
边收拾边琢磨,看来得出杀手锏了。
她嘴角一勾,计上心来:把顾母接过来,只要顾母一来,自己就能和顾司宴同处一室了。
睡在同一张床上,一晚上的接触机会多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安若初便精心准备,前往接顾母。
她特意穿上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简约的款式衬得她身姿曼妙,一头柔顺的长发随意披在肩头,更添了几分清纯动人的气质 。
当安若初将顾母接到别墅后,她温柔地扶着顾母,慢慢走到沙发旁坐下,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顾阿姨,顾先生说想您了,您就在这里多住些日子,好好歇歇。”
顾母拉着安若初的手,表情虽有些严肃,眼中却满是慈爱。
“若初啊,你这孩子,都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改口了,别再喊我顾阿姨,得喊妈,还有,别喊什么顾先生,多生分呐,那可是你丈夫,得喊老公,或者阿宴都可以。”
安若初带着几分羞涩,轻轻喊了声:“妈。”
顾母听到这一声称呼,脸上立刻眉开眼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应道:“唉。”
而后,顾母抬眼看向站在一旁候着的佣人张桂花。
张桂花会意,脚步轻快地走上前,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轻轻放在顾母手中。
顾母笑意盈盈,打开盒子,一只满绿的翡翠手镯静静躺在盒中,色泽温润,绿意盎然,质地通透,一看便价值不菲。
顾母拿起手镯,拉过安若初的手,小心翼翼地将镯子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温柔说道:“既然你喊了一声妈,那妈也不能小气,这只手镯如今送给你,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安若初的目光锁在腕间的手镯上,剔透的翡翠散发着柔和的光。
她怎么也想不到,顾母竟如此慷慨。
以她对翡翠的些许了解,这镯子市场价值少说也得几百万。
这份厚重的见面礼,让她心中一阵感动。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养母的面容,与顾母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养母平日里对她处处算计、克扣,言语里也尽是冷漠与苛责。
而眼前的顾母,仅仅因为她一声“妈”,就给予这般珍贵的馈赠,这巨大的落差,让安若初眼眶微微泛红。
她伸出双臂,轻轻环抱住顾母,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谢谢妈。”
顾母轻轻拍着安若初的背,动作轻柔又满是安抚,“乖孩子,怎么哭了?”
安若初抬起头,眼神却透着坚定,“妈,我给你生个大孙子吧。”
顾母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更加灿烂,眼角的皱纹都透着欢喜,连连点头说:“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媳,妈也着急抱大孙子呢!有你这话,妈心里可踏实了。”
说着,又拉过安若初的手,满心满眼都是期待 。
安若初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可是顾......阿宴他好像不喜欢我。”
顾母轻轻拍了拍安若初的手,宽慰道:“妈知道阿宴的脾气,突然让他和一个陌生人结婚,确实为难他了,你也别着急,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阿宴这孩子,外冷内热,你多和他相处,就知道他的好了。”
安若初突然凑到顾母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顾母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笑着点头,爽快地说:“好,听你的,我家若初就是机灵,这办法准行。”
安若初眉眼弯弯,笑着说:“天快黑了,那我去做饭。”
顾母赶忙摆了摆手,拉着安若初的手,语气亲昵又不容拒绝:“可别忙活了,你就陪着妈看电视,让小张去做就行。”
听到这话,张桂花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恭敬应道:“好的,顾太太,我这就去做饭,保证给您和少夫人做一桌合口的饭菜。”
说完,微微欠身,转身脚步轻快地朝厨房走去。
安若初满心惬意,轻轻靠在顾母的肩膀上,和她一同看着电视。
顾母偶尔被剧情逗笑,发出爽朗笑声,安若初也跟着嘴角上扬,温馨的氛围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两人时不时低声交流几句,画面满是融融暖意。
傍晚时分,顾司宴结束了一天的忙碌,走进家门。
刚一踏入客厅,便看到沙发上亲昵依偎着看电视的两人。
他微微一怔,随即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惊讶:“妈,您怎么来了?”
顾母轻哼一声道:“臭小子,妈就不能来吗?若初特意把妈接来的,还说你想我了,看来你没有想妈啊。”
顾司宴微微皱眉,语气诚恳,连忙解释:“不是,儿子想的,这几天忙昏了头,没时间看您 。”
这时,张桂花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扬声道:“可以开饭啦。”
顾司宴听到声音,动作迅速地走到顾母身边,微微弯下腰,伸出手稳稳地扶住顾母。
“妈,我扶您去吃饭。”
顾母轻轻拍了拍顾司宴扶着自己的手,说:“算你还有良心。”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和和美美的吃着饭。
顾司宴正吃着饭,不经意间瞥见安若初手上那只翡翠手镯,抬眼看了她一眼,不过终究还是没说什么,继续默默用餐。
饭后,安若初悄悄看了顾母一眼,传递着只有她们懂的默契。
顾母心领神会,笑着起身拉住两人的手,把他们送到主卧,脸上笑意盈盈。
“你们两个早点休息,妈可等着抱大孙子。”
说完,轻轻带上了门,留下安若初和顾司宴站在房间里。
顾司宴目光犀利地盯着安若初。
“你是故意把妈接来的吧?”
安若初毫不怯场,眼神坦然,轻声回应:“妈对我很好,我想她了,接她来有什么错吗?”
顾司宴冷笑一声,“你还叫的挺顺口,这是主卧,你去自己的房间睡。”
安若初没再多说,转身打开门。
顾母正站在门口,一脸严肃,目光直视着顾司宴:“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这几天我会住在这里,你们必须睡一起,妈还等着抱孙子呢,我就在门口听着。”
说完,她轻轻把门关上。
安若初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顾司宴则是一脸无奈,暗暗叹了口气,知道这次是拗不过母亲了。
安若初轻轻踮起脚,凑到顾司宴耳边,声音如蚊蝇般细小却清晰:“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妈在门口偷听,我们就做个戏,我们假装的恩爱一点,妈看到我们恩爱,过几天就会放心离开,到时我再回自己的房间睡。”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顾司宴的耳畔,让他不自觉地微微一颤。
顾司宴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狐疑,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最好是这样,别耍什么花样。”
说完,他整了整衣领,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
两人躺在床上,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正如安若初之前和顾母所交代的那般,房门此时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安若初突然迅速地压在了顾司宴的身上,同时轻声在他耳边说道:“别动,妈在门口偷看。”

顾司宴微微侧头,果然看到了那道细微的门缝。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心里有些无奈。
安若初伸出手轻轻摆正顾司宴的脸,轻声说道:“看来我们要做个亲热的样子了,不然妈不会信的。”
顾司宴迅速拿开安若初的手,语气生硬又带着警告:“合同第五条写得清清楚楚,不准有身体接触,还有,合同第二条也不准对我霸王硬上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安若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份合同,你也不想想,要是不做些牺牲,妈会信吗?她肯定会天天住这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给她老人家生大孙子。”
“咳咳......”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刻意的咳嗽。
顾司宴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之下,只能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打算怎么做戏?”
安若初小声说:“等会儿我往你怀里钻,你就顺势搂住我,再笑着摸摸我的头发,说些肉麻话,比如......老婆,你有没有想我之类的话。”
顾司宴满脸嫌弃,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这么肉麻的话,我可说不出口。”
安若初嘴角上扬,“既然这样,那就直接点吧。”
话还在空气中飘散,她便凑近,吻上了他的唇。
顿时,顾司宴瞪大眼睛,完全僵住。
安若初学着视频里的动作,双唇轻颤着,蜻蜓点水般在顾司宴的唇上辗转厮磨,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生涩。
她微微侧头,沿着顾司宴的嘴角,一路轻轻吻到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
顾司宴声音因为慌乱而变得沙哑:“你做什么?”
安若初松开他,面色微红。
“只是做个样子,这是我的初吻,你不吃亏。”
话落,再次吻住顾司宴的唇。
起初,安若初的吻还带着生涩与慌乱,动作僵硬且小心翼翼。
可随着时间流逝,她竟渐渐找到了节奏,吻也越来越熟练,柔软的双唇辗转厮磨。
顾司宴原本紧绷的身体,在安若初温热的气息与柔软的触碰下,悄然起了变化。
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环上安若初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顾母看到屋内两人亲昵拥吻的画面,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满脸的欣慰都快溢出来。
她小声嘀咕着:“可算有进展了,这下离抱孙子不远喽!”
边说着,边轻轻关上了门。
床上的两人还在热烈的亲吻着。
顾司宴的目光紧锁着她,胸膛剧烈起伏,被安若初的举动撩拨得情难自抑。
他的双手不自觉收紧,箍在安若初的腰间,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
安若初抬眼望向顾司宴,喘息着:“别说话,吻我。”
顾司宴胸腔起起伏伏,猛地一个翻身,将安若初压在身下,唇狠狠压了上去。
......
......
就在气氛愈发浓烈,理智即将被彻底抛诸脑后的关键时刻,顾司宴瞬间清醒过来。
他猛地回过神,意识到刚刚不过是为了演给母亲看的一场戏罢了。
他强忍着体内还未消散的燥热与冲动,翻下身来,重重地躺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门已经关上了,不用再做戏了。”
安若初低垂着眼眸,轻声吐出一个字:“好。”
她缓缓侧过身去,背对着顾司宴,整个人蜷缩着,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今晚的进展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缓缓闭上双眼,安静睡去。
一旁的顾司宴侧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安若初,目光在她的背影上停留,他的内心还在慌乱着。
他缓缓转回头,望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茫。
这也是他的初吻......
他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奈何过了很久,顾司宴脑海中不断闪回方才的画面。
“该死...”他在心底暗暗低咒一声。
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手掌正不受控制地抚上嘴唇,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份温软的触感。
整个晚上,顾司宴都在床上辗转难眠。
皎洁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纱帘,在地板上勾勒出摇曳的光斑。
他第无数次翻身,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安若初的背影上。
她安静地蜷缩在床的另一侧,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枕间,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
直到后半夜他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床上。
安若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身体被一股温暖的力量紧紧环绕。
原来,她竟和顾司宴紧紧抱在一起。
顾司宴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安若初微笑着说:“早。”
顾司宴迅速松开了抱着安若初的手,身体向后退去,靠在了床头。
安若初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两人一前一后出现在餐桌上。
顾母坐在一旁,手中拿着筷子,一边慢悠悠地吃着早餐,一边脸上堆满了止不住的笑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安若初:“妈,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顾母放下筷子,轻轻拍了拍安若初的手,笑得更加灿烂:“你懂的。”
安若初也跟着笑了出来,轻轻点头:“我懂,我懂。”
坐在对面的顾司宴听到两人的对话,耳朵根子都红透了,脸也微微发烫。
他坐立难安,放下手中的餐具,语气有些生硬地说:“我吃饱了,今天公司有董事会,我得早点去。”
说完,也不等她们回应,便匆匆起身,急切地走了出去。
看着顾司宴离去的背影,顾母轻轻摇了摇头,嗔怪道:“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安若初看着顾母的表情,心中一动,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今晚继续哦,你懂的。”
顾母一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我懂,OK!”

一上午,会议室里气氛凝重,顾司宴坐在长桌首位,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投影仪上不断切换着各类数据图表,股东们各执一词,争论声此起彼伏。
顾司宴手指有节奏地轻叩桌面,深邃的双眸审视着每一个人,不疾不徐地发表着见解,寥寥数语,便切中要害,瞬间掌控全场节奏。
忙碌一上午,下午刚落座,员工们便鱼贯而入,开始汇报业绩。
顾司宴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汇报间隙,顾司宴下意识抬起手腕,目光扫过那只百达翡丽。
他今天隐隐约约的期待着早点回家。
结束一天忙碌,顾司宴坐进劳斯莱斯,靠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窗外城市喧嚣,车内静谧安宁。
到家推开门,只见母亲和安若初正等着他吃饭。
一瞬间,疲惫消散。
顾母笑着招手:“快过来吃饭。”
顾司宴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安若初。
安若初笑意盈盈,夹起一块松鼠桂鱼放到顾母碗里。
顾母满脸欣慰:“若初真乖。”
晚饭后,顾母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推着安若初和顾司宴的后背,将他们推入卧室。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卧室门虚掩着,透出一条窄窄的缝隙,走廊的灯光从那儿挤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细长的光影。
安若初毫无预兆地侧过身,双眼直直地望向顾司宴,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顾先生…今晚,照例做个戏。”
话落,她抬起手,指尖先是轻轻触上顾司宴的脸颊,顺着脸部线条慢慢滑行,抚过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顾司宴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他一把抓住安若初那只还在自己脸上肆意游走的小手。
“其实被子一盖,也可以,用不着来真的。”
话音刚落,他动作麻利地抬手扯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罩了起来。
被子里的空间骤然变得狭小,温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来回涌动。
安若初直接压在顾司宴的身上。
顾司宴双手下意识地扶住她的肩膀,眉头轻皱,声音里带着几分警告:“安分点,下来。”
安若初笑了笑说:“昨天没尽兴,今晚继续!”
话音刚落,她的唇沿着他的下颌,一路向下,轻轻落在喉结上,辗转厮磨。
顾司宴左右摇摆,想摆脱她。
他摆左边,她的唇就移到左边。
安若初带着些微的喘息,在顾司宴耳边低语:“别动,我就亲亲你,其他什么也不做。”
顾司宴咬紧牙关,吐出一句:“合同第五条,不可以有亲密......”
话还没说完,安若初的吻急切地封上他的唇。
顾司宴双唇紧闭,浑身紧绷如弦,铁了心不回应这场疯狂。
安若初却不管不顾,滚烫的唇依旧在他的唇上厮磨,吻得急切又热烈。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慢慢抚上他结实的胸肌,轻轻摩挲。
“阿宴......”安若初轻声呢喃,试图唤起他的回应,可顾司宴依旧不为所动。
他的理智拼命拉扯着他,让他坚守最后的底线。
安若初见顾司宴一直不回应自己。
终于停了下来,直起身子与他对视。
四目相对......
安若初嘴角一勾,“你可真能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顾司宴脸色一沉,眉头皱得更深,没好气地回她:“我只对我喜欢的女人主动。”
安若初追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顾司宴回答得干脆利落。
安若初又问:“有没有机会喜欢上我?”
顾司宴顿了顿说:“没有。”
安若初:“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很公平,那么就别有压力,试试?”
顾司宴:“试什么?”
安若初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凑近了些,故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暧昧:“试试你。”
顾司宴红了脸:“我说了我只和我喜欢的女人亲热。”
安若初:“先练练,等以后有了喜欢的人,不就熟能生巧了吗?”
顾司宴被她这番令人咋舌的言论搞得哭笑不得,无奈地别过脸去,不想再跟她继续这荒谬的对话。
安若初不想罢休,双手一伸,掰正他的脸,挑衅道:“是个男人就试试。”
顾司宴眼神瞬间锐利如鹰,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那你别后悔,我不会对你负责的。”
她微微俯下身,凑近顾司宴的耳畔,轻轻咬住他的耳垂。
“我是第一次。”
这话像一道电流,瞬间击中顾司宴。
他手缓缓抬起,抚上安若初的脸,倾身吻了上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
顾司宴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脸颊、脖颈,留下一连串滚烫的痕迹。
安若初轻喘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被窝里的空气因激烈的拥吻变得愈发稀薄,仿佛所有氧气都被瞬间抽离。
顾司宴呼吸急促,他猛地掀开被子,新鲜空气涌入的同时,他顺势将安若初压在身下。
......
一个小时后......
顾司宴从身后轻轻环抱住安若初。
安若初微微侧过头,脸上还带着未消退的红晕,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没想到顾先生可以啊。”
顾司宴下巴蹭了蹭她的发丝。
“怎么,是在质疑我?”
说罢,手臂收紧了几分,语气中带着隐隐的亲昵。
安若初转过头,望向顾司宴。
“再来一次?”
顾司宴微微挑眉,随即被浓浓的情欲取代,声音沙哑得厉害:“还想要?”
“想。”安若初咬着下唇。
“给你。”顾司宴话音刚落,滚烫的双唇便压了上去,像是要将她彻底融化。
安若初也热烈回应。
......
早上,安若初只觉脖颈处痒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顾司宴正埋首在她颈边,轻轻落下一个个缱绻的吻。
“唔......”安若初轻哼一声,伸手推了推他,想要起身。
可她刚有动作,顾司宴将她搂得更紧,带着浓浓困意和眷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再睡会。”
安若初内心闪过一丝嘲讽。
果然呐,男人的感情都是睡出来的。
OS:千万别爱上我,小心我把你当狗训!

安若初想换个睡姿,这才后知后觉到全身疼痛。
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顾司宴睁开双眼,眼神里还残留着些许未散尽的睡意,温柔问道:“怎么了?”
安若初转过身,看向他,带着笑意。
“第一次这样很正常。”
顾司宴:“你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也不害臊。”
说完,靠在床头,转瞬之间,那温柔的神色褪去,又恢复成平日里冷峻的模样。
“昨晚是你先勾引我的,我......”
安若初没等他把话说完,便坐起身,利落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开始穿戴。
嘴角扯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语气洒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她动作迅速,几下就整理好了衣服,走去屋子。
顾司宴望着门口,有几分意料之外。
片刻后他起身下床,不经意看见床单上那抹鲜红,突然觉得昨晚自己太过鲁莽了。
安若初刚洗漱完毕,从楼梯走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她的肩头。
顾母上前拉住她的手,亲昵地说道:“若初啊,妈这得回老宅喽,几个老姐妹约好了,说是要一起去跳跳舞呢!”
安若初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下意识地轻轻回握住顾母的手,语气温婉:“妈,您不多住两天吗?”
顾母笑咪咪开口:“这两天看你们恩爱的样子,妈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就等着抱孙子了啊,车子都在外面等着了,妈就走了啊!”
说完,领着佣人张桂花走向门外。
顾司宴身着深灰色西裤,挺括的白色衬衫搭着精致马甲,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顶着一张建模脸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
到安若初跟前,他问:“妈走了?”
安若初轻声应了句“嗯”。
“过来吃早餐吧。”顾司宴说完便往餐厅走。
安若初站在原地没动,带着疑惑开口:“现在妈不在,我们不用装恩爱了,顾先生是要和我一起用餐吗?”
顾司宴脚步不停,语气平静:“一起过来吃吧。”
安若初嘴角翘起。
果然呢,睡了一觉,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也变的好些了。
餐厅里静悄悄的,顾司宴与安若初相对而坐,安静地吃着早餐,空气中有些许尴尬的气息。
突然,顾司宴放下手中的叉子,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在安若初面前的餐桌上。
“这张卡里有100万,你拿着,喜欢什么就买。”
这话来得太过突然,安若初正喝着牛奶,听到这话,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噎住,顿时剧烈咳嗽起来,差点呛死。
止咳后,她一手抚着胸口,另一只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目光在那张卡与顾司宴的脸上来回流转,满是疑惑:“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多钱?”
顾司宴微微别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开口道:“昨晚......虽然是你主动的,但是......好歹是你的第一次,总不能亏待了你。”
安若初嘴角一勾,扯出个似嘲似讽的笑,“顾先生可真大方,和你睡一觉就给100万,我不亏。”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卡,利落地起身,径直往房间走去。
顾司宴看着安若初的背影,若有所思。
安若初一回房间,就关上门,整个人兴奋地直接蹦到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她要是再不回来,只怕自己真的要笑死在餐桌上了。
100万......
她的花店有了......
不行,看来还得继续睡他几次才行。
这个男人有钱,又有颜,还给自己钱,不亏......绝对不亏......
说不定,把他哄开心,又拿出100万,200万......
那还等什么六个月,她不贪,有个500万立马撤。
她再也不想当保姆了。
安若初放下手中的银行卡,把翡翠手镯从手腕上取了下来,放在抽屉里。
这么贵重的手镯可不能在干活的时候给弄碎了。
然后又拿出手机,搜索新花样。
安若初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视频里那一幕幕令人咋舌的画面让她的脸一阵发烫,嘴里不自觉地嘟囔着:“玩的真花。”
画面里的场景愈发离谱,各种荒诞情节不断涌现,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呼吸也不自觉急促起来。
看着看着,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
......
加长林肯内~
封南川如坐针毡,身体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时不时望向窗外。
封之珩坐在一旁,瞧着弟弟这副模样。
忍不住开口:“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德行 ?”
封南川转过头,一脸疑惑,“哥,我怎么了?”
封之珩身子慵懒地靠向椅背,“还怎么了?你看看你,整个人慌里慌张,一副急着投胎的样子 。”
封南川尴尬的说:“我哪有。”
两小时后,门铃声打破宁静。
安若初放下手中的书,来到院子。
铁门缓缓打开,封南川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脚步往前一跨,显得有些激动。
安若初礼貌说道:“顾先生去公司了,不在家。”
封南川却像没听见,抬腿就要往里走:“那我去里面等他。”
来到客厅,安若初出于礼貌,随口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封南川摆了摆手,“不用麻烦。”
安若初点点头,“那你自己在这儿等吧,如果想喝什么、吃什么就去厨房,我先回屋了。”
说完,她快步离开,把一脸欲言又止的封南川独自留在客厅 。
安若初走到一半突然停住,转身走向酒柜,熟练地倒了两杯红酒。
她走到封南川跟前,递上一杯:“我陪你喝点红酒吧。”
封南川接过,难掩兴奋:“好啊。”
安若初顺势坐到他身旁,举起高脚杯,挑眉示意。
封南川连忙举起杯子,“叮”的一声轻响,两人的酒杯碰在一起 。
两个人的眼神交汇,举杯轻抿。
安若初故意让一小部分红酒从她嘴角溢出。
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缓缓没入领口。
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透着几分别样的妩媚。
封南川的目光被这一幕吸引,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他下意识移开视线,端起酒杯猛灌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
安若初轻轻一笑,抬手用指尖擦去嘴角残留的酒渍,动作妩媚又勾人。
“红酒可是要慢慢品尝的。”
说着握住封南川的手,缓缓抬起。
随后,她端起自己的红酒杯,那红宝石般的酒液在杯中轻晃,顺着杯沿,缓缓倒入封南川手里的杯子里。
封南川被安若初这一番操作迷得挪不开眼,目光从交叠的酒杯,缓缓移到她脸上。
安若初倒完酒,仍未松开封南川的手,她顺势将酒杯轻轻送到封南川的唇边。
封南川的视线牢牢锁在她身上,心跳如雷,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在暧昧的氛围里,红酒顺着杯沿,缓缓流入封南川口中。
可他的眼神始终黏在安若初脸上,以至于嘴角不经意间溢出些许红酒,酒液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下,一路蜿蜒至脖子。
安若初看到那蜿蜒至脖颈的红酒,眸光瞬间变得更加幽深。
她撤回手,缓缓凑近封南川的脖子。
封南川浑身一僵,心脏剧烈跳动。
下一秒,安若初轻轻舔舐着他脖子上的红酒,动作极其暧昧。
“嗯——”
封南川不自觉哼出声音来。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感受着脖子上那如羽毛轻触般酥麻的触感,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片刻后,安若初缓缓从封南川脖子上移开。
封南川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安若初,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安若初神色如常,指尖把玩着酒杯,语气随意:“这红酒很贵,一滴都不能浪费。”
封南川只觉浑身燥热,像是被火灼烧。
手指急促地扯了扯紧紧打在衬衫上的领带,可那股憋闷感却丝毫未减,呼吸依旧沉重不畅。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力解开领带,随手扔到一旁,又连着解开两粒扣子,露出一半精壮胸膛。
封南川眼神滚烫,紧紧盯着眼前看似若无其事的安若初,哑声道:“这个动作以后不要对其他男人做,不然......”
安若初明知故问道:“不然什么?”
封南川周身气息变得灼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然会控制不住把你按倒。”
她悠悠站起身来,轻声说道:“抱歉,刚刚我没想那么多,那我先回房间了,你请自便。”
说完朝着二楼走去。
封南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安若初的身影,看她一步步踏上楼梯。
心潮依旧澎湃难平。
安若初一回房间,就慵懒地倚在柔软的床头,拿起那半杯残余的红酒,轻轻摇晃着。
杯中的酒液荡漾,与她眼中闪烁的狡黠笑意相互映衬。
回想着封南川刚刚的反应,她忍不住低声轻笑,看来在网上学来的勾引人的小把戏,这次又毫无悬念地成功了 。
今晚就对那个冷面男试试。
喝完红酒,安若初便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下午5点才醒。
起床后,她伸了个懒腰,简单收拾一番,便来到厨房,开始为顾司宴准备晚餐。
此时,封南川也走进了厨房,开口道:“我来帮你吧。”
安若初没有拒绝,指了指一旁的鱼说:“你把这条鱼清理一下,会吗?”
封南川应道:“我试试。”
他拿起鱼,左手稳稳握住,右手拿刀开始清理鱼鳞。
可一个不留神,锋利的刀刃就划过了他的手指。
安若初见到他的手指在流血,不耐说了句:“真笨。”
然后拉过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水哗哗地流,冲走了血迹,可伤口太深,洗完后血还在不断往外冒。
安若初也没多想,下意识就把封南川的手指放进嘴里,想要帮他止住血。
封南川再次僵住,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他的的心跳又开始狂跳起来,一下又一下。
一分钟后,安若初松开了封南川的手指,接着,她翻找出创口贴,动作娴熟将创口贴贴在伤口上。
她抬起头,嗔怪道:“不会帮就别硬来,你去沙发上等着吧。”
封南川盯着安若初,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了几分:“刚刚的动作,以后也别对别的男人做。”
安若初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自己无意间撩到他了。
她发誓,刚刚绝对不是有意勾引的。
见封南川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安若初直接一把上前,推着封南川往厨房外走去。
“你去沙发上等着吧,别在这里捣乱了。”
封南川被推出厨房外。
他抬起手,目光落在那创口贴上,思绪瞬间飘回到刚才。
安若初柔软的唇触碰自己手指的触感,温热又带着一丝麻痒,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想到那一幕,他的心忍不住一阵悸动。
这个小狐狸,三番两次撩拨着他。
他微微眯起眼,心里想着:如果下次小狐狸再这般撩拨他,他会直接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吻死她。
安若初在厨房忙碌一番,终于做好了最后一道清蒸鳜鱼。
这时,顾司宴风尘仆仆地回到家。
他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封南川正头靠在沙发背上,目光望着天花板出神。
顾司宴微微皱眉,开口问道:“你怎么直接来我家了?”
封南川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脑袋从沙发背上挪开,坐直身体看向顾司宴。
“我刚从A市回来,反正闲着没事,来这里还能蹭顿好吃的。”
顾司宴目光朝着厨房方向望去,就在这时,安若初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盘清蒸鳜鱼,走到餐桌旁,将菜放下。
可盘子实在太烫,刚一放下,她便像被烫着的小兔子般,迅速将手放到耳朵上,轻轻摩挲着,试图缓解那阵刺痛。
顾司宴看到安若初被烫到的动作,刚要开口询问她有没有事,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安若初刚把菜摆好,抬头正好看到顾司宴。
她笑意盈盈开口:“顾先生,可以用餐了。”
封南川听到安若初的声音,立刻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他目光扫过桌上的菜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口赞道:“可以呀,色香味俱全,小狐狸可真能干。”
三人就座,安若初独自坐在一边,封南川和顾司宴同坐一侧。
封南川拿起一只虾,熟练地剥了起来,随后将剥好的虾肉轻轻放到安若初的碗里。
坐在一旁的顾司宴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微一变,轻咳一声,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
“她又不是没有手。”

安若初没有说话,夹起碗中大虾一口吃下。
封南川目光直直地看向安若初,缓缓开口:“这么漂亮的小狐狸,我就愿意给她剥虾壳。”
片刻后,饭桌上的气氛愈发压抑,三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吃着饭。
吃完后,安若初收拾着碗筷,转身进厨房开始洗碗。
与此同时,顾司宴和封南川来到书房。
顾司宴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顺手拿起一份企划书。
可封南川却伸手将企划书拿开,目光盯着顾司宴,问道:“你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冲。”
顾司宴靠在椅子上,反问:“有吗?”
封南川语气笃定:“有,我说过了,我想追求安若初,你也同意了,不是吗?”
顾司宴坐直身子,目光犀利地看向封南川,压抑着情绪,“是,我是同意了,我也没说什么,你可以继续追求她。”
封南川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也对她有意思了呢。”
顾司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上她的,安若初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根本就不是什么乖乖女,你最好小心点,别陷进去了。”
安若初站在书房门口听到两人的对话,原本端着两杯热茶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然后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屋里。
安若初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发呆,默默盘算着。
“嘀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看到是养母的来电显示后,她皱起眉头,本不想接。
奈何手机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无奈之下,她还是滑动接通键。
电话刚一接通,养母赵如云尖锐的咆哮声就传了出来:“你这个死丫头,为什么把你爸的手机给拉黑了?怎么,去了有钱人家就把我们忘了是不是?”
安若初将手机拿远了些,等那阵刺耳的声音稍缓,才冷淡地开口:“我都已经被你们卖了,还找我做什么?”
赵如云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你说什么?我们养你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
安若初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强压着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有事说事,没事就挂。”
电话那头,赵如云扯着嗓子说道:“你妹妹安心怡下个月就准备结婚了,你准备10万块钱给她当嫁妆。”
安若初顿时被气笑了。
“凭什么?你们把我卖了50万,那钱呢?”
赵如云理直气壮:“那50万付了房子首付,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所以这10万嫁妆钱必须你出。”
安若初怒胸腔剧烈起伏:“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滚!”
说完,她猛地按下挂断键,将手机狠狠扔到床上,整个人瘫倒下去,眼眶泛红,满心都是被养母一家算计的悲凉与愤怒 。
电话又响了起来。
安若初紧闭双眼,侧过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只当没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终于不再响了。
她坐起身子,微微仰头,把眼中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
深夜,房间里灯光暧昧而昏黄。
安若初穿上那件极薄的包臀吊带裙,丝质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肌肤,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走到镜子前,原本因愤怒神情早已不见,此刻的眉眼间尽是万种风情。
微微歪头,轻轻拨弄着一头如瀑的长发,那动作优雅又透着一丝妩媚。
红唇轻启,似笑非笑。
安若初端着红酒杯,打开了顾司宴的卧室门走了进去。
此时,顾司宴刚结束沐浴,随意地将一袭浴袍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从浴室走出。
他的发梢还挂着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脖颈缓缓滑落。
那微敞的浴袍,毫无保留地袒露出紧实的胸膛,水滴在肌理分明的胸肌上肆意流淌,性感与野性在他身上肆意蔓延,荷尔蒙气息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看到安若初突然出现,还打扮的这么迷人,顾司宴微微一怔,“有事吗?”
安若初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迈着猫步缓缓靠近,声音轻柔而勾人。
“顾先生…要喝点红酒吗?有助于睡眠。”
顾司宴往后退了一步,神色里带着几分警惕:“不用了,你自己喝吧。”
安若初眼中闪过一丝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继续靠近他。
她举起杯子,将杯沿轻轻凑到顾司宴嘴边,声音软糯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劲儿:“还是喝点吧,喝完好睡觉。”
慌乱间,顾司宴抬手一挡,动作幅度太大,酒杯瞬间倾斜,杯中的红酒全部浇在了安若初的胸前。
那极薄的包臀吊带裙哪里经得起这冲击,瞬间被红酒浸透,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勾勒出更加惹火的曲线。
顾司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定在她的胸前,呼吸一滞。
不过短短一瞬,他便猛地回过神,触电般收回目光。
脸上迅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别过头,生硬地开口:“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若初不紧不慢地放下那只空了的红酒杯,动作优雅得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猫。
下一秒,双手用力,直接将顾司宴推倒在床上,顺势欺身而上,稳稳地压在他的身上。
她微微垂眸,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顾司宴,声音低沉而魅惑:“顾先生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俯身直接吻住了他......
顾司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推开她。
可安若初像是早有预料,反应快得惊人,双手闪电般探出,直接将顾司宴的手腕按在床上,死死扣住。
顾司宴怎么也想不到看似柔弱的安若初,力气居然如此之大。
顾司宴涨红了脸,急声说道:“合约第二条,女方严禁对男方实施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请遵守合约。”
安若初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呼吸略显急促地回应:“合约条款早就破了,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也不差这一回了。”
她不给顾司宴反抗的机会,再度将吻重重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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