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焕程音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恋三年的民兵队长回城时,我另结新欢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零零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信兵送来爸的信时,我刚在牛棚被沈焕锁满七天。牛棚又脏又臭,七天我只吃了一个馒头。本就有哮喘的我躺在村卫生所,奄奄一息。爸在信上言辞激烈,说若我为了沈焕再不回城,就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沈焕推门而入,眼尖看到信上他的名字,不耐烦地皱眉。“程音,一天天就惦记给我写情书,你的检讨写完了?”他懒得拿过信去检查,就笃定这是我写给他的情书。毕竟,这些年来,我的一切都是围着他转的。他刚考上大学就接到下乡通知,我索性放弃高考陪他一起。相伴三年,我俩形影不离,整个大队都知道沈焕与我不过是差临门一脚的伴侣。沈焕看了眼我在输液的手,想再说些什么,被一句女声打断了。“这可是村卫生所,人来人往的,注意作风影响。”下一秒,一只女人的手搭上了沈焕的肩。沈焕朝她爽...
《相恋三年的民兵队长回城时,我另结新欢完结文》精彩片段
通信兵送来爸的信时,我刚在牛棚被沈焕锁满七天。
牛棚又脏又臭,七天我只吃了一个馒头。
本就有哮喘的我躺在村卫生所,奄奄一息。
爸在信上言辞激烈,说若我为了沈焕再不回城,就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
沈焕推门而入,眼尖看到信上他的名字,不耐烦地皱眉。
“程音,一天天就惦记给我写情书,你的检讨写完了?”
他懒得拿过信去检查,就笃定这是我写给他的情书。
毕竟,这些年来,我的一切都是围着他转的。
他刚考上大学就接到下乡通知,我索性放弃高考陪他一起。
相伴三年,我俩形影不离,整个大队都知道沈焕与我不过是差临门一脚的伴侣。
沈焕看了眼我在输液的手,想再说些什么,被一句女声打断了。
“这可是村卫生所,人来人往的,注意作风影响。”
下一秒,一只女人的手搭上了沈焕的肩。
沈焕朝她爽朗一笑:“人多眼杂,我自然会注意,你怎么来了?”
林青听到沈焕的回应明显有些失望,看向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当然要来看看,这可是稀奇事。”
“我们民兵队平时训练那么辛苦都不见有人生病,我也是第一次见关了七天就装晕倒的,又没缺她吃喝。”
沈焕自然地搭住她的手,眼神里满是赞许。
林青继续道:“程姐姐这样应该是没事,走吧,兄弟们还等着商量防匪策略呢,镇上来通知了,今年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像是看不见我惨白的脸和干裂的嘴唇,沈焕转向我冷冷开口。
“好好恢复体力,田里的秧还等着你去插呢,别拖大队的后腿,别让我这个民兵队长丢脸。”
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又回头补了一句:“等你好了,我带你去踏青。”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他们二人勾肩搭背地离开。
沈焕把我关牛棚,又来催我写检讨,是因为我在土匪进村时,没有及时找到他们求援。
村子周围一直都有土匪,那天所有人都去镇上看露天电影了,只有我留下来负责放哨,沈焕和林青带着民兵队留守。
一发现土匪来袭的火光,我就急忙跑去大队村委找沈焕,却发现空无一人。
民兵队员也都说不能擅自行动,要沈焕和林青出面才行。
无奈之下,我跑遍整个村子,才在后山找到举止亲密的沈焕和林青。
一看到我,沈焕不由分说地沉下脸来。
“程音,你能不能别天天跟着我,连后山都找得到。”
我无心理会他们二人深夜在此的原因,心急如焚地开口。
“土匪来了,快到村口了,你再不带队去就来不及了。”
听了这话,林青用力挽着沈焕的手,看向我语带嘲讽。
“沈大哥,程音为了见你真是不择手段啊,连土匪来了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沈焕脸都黑了,不管我怎么解释都不听,就要赶我走。
直到大队长满身是伤匆匆赶来,他们才终于相信。
“沈焕,林青,快跟我走,土匪已经到村口了!”
等到大家手忙脚乱地击退土匪后,所有的责任都被推到了我身上。
我试图解释:“是沈焕和林青在后山......”
却被沈焕一巴掌阻止了。
“我和林副队长在后山演练抵御土匪的对策,要不是你通知晚了,怎么会差点酿成大错。”
林青和其他民兵队员都开口附和,我便没有继续解释。
我在大队说话从来没有分量,说了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最终只能被关进牛棚,受罚七天。
刚刚沈焕出现,我以为,看到我虚弱的样子,他会有所挽回。
以前我只是擦破一点皮他都会心疼半天,而如今......
好像自从林青出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挣扎着起床给爸写了一封回信,上面只有四个字:“我听您的。”
回城安排在五天后。
输了一天的液,又吃了一点东西,我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
这段时间沈焕再也没来过,只是听人说他除了睡觉外都跟林青泡在一起,说是研究新的防匪策略。
我勉强走回了房间。
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林青家的一间挨着猪圈的柴房。
下乡以来,林青说服家人把大房让给了沈焕,吃饭也是他们一起在堂屋桌子上,我在厨房随便凑合。
刚到柴房门口,林青却破天荒喊我去堂屋吃饭。
见我迟疑,沈焕直接把我拽了过去。
“程音,青青难得下厨,你这个面子都不给吗?”
无奈之下,我只能端起碗,却没想到饭居然是臭的,我忍不住吐了出来,碗冷不防摔到地上。
沈焕满脸怒色:“程音,你什么意思?”
我懒得再跟这两个人纠缠,默默低下头去收拾碎了的碗。
林青却豪爽一笑:“我一向不擅长厨艺,程姐姐吐出来也正常。”
说完就作势要帮我。
没想到她迅速从我手里接过一块碎片,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瞬间渗出血来。
“哎呀!”
听到她的惨叫,沈焕一下把我推倒,我半个身子都倒在了碎片里,痛到冷汗直流。
“程音,我知道你一直跟青青不和,但你也太恶毒了。”
林青装得十分虚弱,握住沈焕的手。
“沈大哥,你别怪程姐姐,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程姐姐别生气,我知道你心里介意,但我跟沈大哥就是纯兄弟。”
我忍着痛从碎片中抽身起来,咬着牙看向沈焕。
“沈焕,我怎么早没发现你是个瞎子?”
“我根本就没碰到她!”
沈焕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失望。
“青青做事向来光明磊落,面对土匪眼睛都不眨,你是说她做这种事污蔑你?”
“这么小家子气的争风吃醋,只有你才能做出来。”
实在是说不通,我转身想走。
林青却大喊一声:“完了,还有一小时文艺汇演就开始了民兵队有表演,,还有好多领导要来。不能被我的伤耽误。”
说罢便撑着要起身。
沈焕满是担忧扶她坐到凳子上,言语温柔:“你身体要紧,表演再想办法。”
林青的语气大义凛然,仿佛要慷慨就义。
“没事的,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对了,沈大哥,今天这个事情是我不小心,你千万别怪程姐姐。”
听了这话,沈焕一把将刚跨出门槛的我拉回来。
“你害青青受伤,那就顶替青青上场表演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焕。
“今晚民兵队的表演是胸口碎大石,我没受过训练,会死的。”
沈焕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林青适时开口。
“沈大哥,别为难程姐姐了,表演的时候用的都是假道具,咳咳......我受得住。”
沈焕的情绪彻底被点燃,不顾我身上刚被割破的伤口,拉着我一路跑到后台。
胸口碎大石是开场节目,我一直挣扎,观众还以为是节目效果,鼓掌更加热烈,全场吵得根本听不到我的呼救声。
青石板重重地压上身,我几乎喘不过气。
沈焕满脸不屑地看着我:“都说了是道具,还装成这样,你能不能学点青青的大气?”
我无力辩解,只能大口大口呼吸。
下一秒,民兵队成员小赵抡着大锤就朝我砸来。
我满脸惊恐,五脏六腑像是都被这一锤击碎,忍不住吐出血来。
直到这时沈焕脸上才露出一丝惊慌,急忙叫停,把我送到了卫生所。
幸好这一锤砸得不重,我没有骨折。
但我本身有哮喘,这一锤下去伤到了心肺,我整整挨了一夜才勉强可以自主呼吸,几乎窒息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见小赵和沈焕在说话。
“队长,这次表演出了事故,上面要追责呢。”
沈焕沉吟良久,叹了一口气:“音音身体还是太弱了,这么轻的石板都受不住。”
“要是青青上场,肯定不是这样的结果。”
“算了,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承担,让音音好好养身体吧。”
我缓缓睁眼,小赵已经走了,心中刚升起的一点温暖,瞬间被沈焕冰冷的话语击得粉碎。
“音音,下乡以来,你天天惹祸,到底能做成什么事?”
“好好的文艺汇演都被你毁了。”
我内心忍不住一阵发笑,闭上眼不想再听。
爸给的回城机会就在三天后,我要好好修养,安全回去。
我已闭眼,沈焕的话却还滔滔不绝。
“高考才恢复没几年,复习资料难得,我先把你的资料拿走了。”
“青青当初救我一命,又为我求来回城资格,我要辅导她参加今年的高考,跟我一起回城。”
“你可以明年再复习,你放心,我会在城里等你的。”
虽然已经死心,我却还是忍不住落泪。
为自己竟放弃一切陪他下乡而感到不甘,为自己竟痴心错付这么多年而感到悲哀。
刚下乡那一年,沈焕干活很拼,什么都冲在最前面。
那年剿匪,他冲在前面,耗尽了土匪的子弹,带着几个人跟土匪在山里僵持。
收到土匪的外援就要来的消息时,我顾不得他还在巡逻没回来,直接跑回村子求援。
当天下着大暴雨,山上泥土湿滑,我好几次差点摔落悬崖,脚上的鞋子跑掉了,赤着脚被磨得全是血。
在村子里遇见林青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虚脱。
可是,林青带援兵把沈焕救了回来,成了村子的英雄。
我却成了逃兵,谁都能来欺负我一下。
那时,我无数次说出过真相,可没人相信我一个城里来的女娃子能跑这么远的山路。
半年前,爸来过信催我回城。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和沈焕一起回城。
为此,我在大队长家跪了一晚上,还拿出爸的身份,才为沈焕求来一个回城资格。
可是,我忘了,大队长是林青的哥哥。
这个功劳理所当然给到了林青的头上。
先是救命之恩,再是回城机会,林青和沈焕越走越近。
我不愿给沈焕压力,爸妈又不同意我与沈焕的事情,我才藏了首长千金的身份,陪着他这么多年。
现在想想,实在是好笑。
一切都想明朗之后,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休养两天后,我心情和身体都好了很多。
正准备出院回去收拾行李,却偶然听到护士们的闲聊。
“沈队长在给林副队长开小灶呢,那兔肉我偷偷看了一下,口水都流下来了。”
我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狂奔着回了家。
一到门口,我看到一堆白色兔毛,上面全是血。
沈焕和林青两个人在堂屋里推杯换盏,桌上大剌剌摆着一盘红烧兔肉。
我颤抖着开口:“沈焕,小白呢?”
他言语毫无波澜:“青青当年救我留下旧伤,最近训练又辛苦,需要肉补营养。”
说完又宠溺地看着林青,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一次踏春,我与沈焕同时注意到了这只奄奄一息的兔子。
我眼中闪过心疼,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沈焕注意到,便立刻把这只兔子救了下来。
这次初遇后,为了照顾兔子,我们来往频繁,不久后便确定心意在一起了。
我们给兔子取名小白,沈焕说它是我们的月老,要好好对待。
小白的兔子窝都是他亲手做的,春夏秋冬几乎不重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为此学了一手好木工。
下乡时,我实在舍不得,把小白也带上了。
而如今,沈焕竟以这样的方式,亲手杀死了小白。
也抹杀了我对他残留的最后一丝感情,抹杀了我们当年纯粹的爱。
我忍不住开口质问。
“沈焕,刚下乡的时候,土匪经常袭击,我们缺衣少食,也不曾亏待过小白。”
“如今,你......”
不知是哪个字戳中了沈焕,他死死地箍住我的下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程音,当年土匪来袭,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现在竟然还敢提?”
我不明就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张张嘴想追问,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把把捧起小白残留的毛发,哭得凄惨。
沈焕似乎也有些动容,语气软了下来。
“音音,不过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兔子。”
“你实在想要,改天我和青青去山里给你再打一只就是了。”
我恶狠狠地盯着沈焕,几乎目眦欲裂。
胸腔一阵发紧,止不住又呕出一口血来。
沈焕急忙上前扶我,语气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的温柔。
“音音,快放下这些脏毛,我带你去卫生所。”
我擦干泪水,强行甩开他的手,抱着小白的毛回到房间。
沈焕对我的拒绝有些不知所措,怔怔地呆在原地。
我把门锁上,开始收拾行李,没有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温柔。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回城凭证坐上了最早的一班车。
一整天过去,沈焕都没看到程音的身影,他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从前程音总是跟在他身后,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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