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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念你,声声别离结局+番外小说

向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金妙仪是整个京市的公主。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赋予特殊的含义。每年的六月五号金家都会燃放一夜价值千万的蓝色烟花为其庆生。而父亲也自幼为她物色未来的丈夫人选。前世她偏偏倔强,选了那个最清冷禁欲的寒门家庭教师江煜哲。可结婚第二天,他便失踪了。金妙仪为了他翻遍了京市,找了整整三年。后来,电视上却爆出。“H市宋家天才音乐家宋宇哲和珠宝商私生女白阮明日结婚。”认识他十年,他连名字都是假的。原来,当初为了白阮能够嫁给他他甚至不惜潜伏十年,就为了搞垮金家,得到白家的信任,扶持白阮上位。她无法接受,跳海身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又回到了那天刚订婚的时候。“妙仪,那么多门当户对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吗?非得跟那个穷小子订婚?你想好了就不能改了。”父亲熟悉的声音又...

主角:金妙仪江煜哲   更新:2025-06-05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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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妙仪江煜哲的女频言情小说《偏偏念你,声声别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金妙仪是整个京市的公主。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赋予特殊的含义。每年的六月五号金家都会燃放一夜价值千万的蓝色烟花为其庆生。而父亲也自幼为她物色未来的丈夫人选。前世她偏偏倔强,选了那个最清冷禁欲的寒门家庭教师江煜哲。可结婚第二天,他便失踪了。金妙仪为了他翻遍了京市,找了整整三年。后来,电视上却爆出。“H市宋家天才音乐家宋宇哲和珠宝商私生女白阮明日结婚。”认识他十年,他连名字都是假的。原来,当初为了白阮能够嫁给他他甚至不惜潜伏十年,就为了搞垮金家,得到白家的信任,扶持白阮上位。她无法接受,跳海身亡。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又回到了那天刚订婚的时候。“妙仪,那么多门当户对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吗?非得跟那个穷小子订婚?你想好了就不能改了。”父亲熟悉的声音又...

《偏偏念你,声声别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金妙仪是整个京市的公主。

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赋予特殊的含义。

每年的六月五号金家都会燃放一夜价值千万的蓝色烟花为其庆生。

而父亲也自幼为她物色未来的丈夫人选。

前世她偏偏倔强,选了那个最清冷禁欲的寒门家庭教师江煜哲。

可结婚第二天,他便失踪了。

金妙仪为了他翻遍了京市,找了整整三年。

后来,电视上却爆出。

“H市宋家天才音乐家宋宇哲和珠宝商私生女白阮明日结婚。”

认识他十年,他连名字都是假的。

原来,当初为了白阮能够嫁给他他甚至不惜潜伏十年,就为了搞垮金家,得到白家的信任,扶持白阮上位。

她无法接受,跳海身亡。

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又回到了那天刚订婚的时候。

“妙仪,那么多门当户对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吗?非得跟那个穷小子订婚?你想好了就不能改了。”

父亲熟悉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爸爸从来都是最疼你的,你要是真想好了爸爸就把旗下的产业给他打理,你俩一起好好过日子......”

“不行!”

她猛地攥住父亲的手。

甚至声音里还带着颤抖。

“他不行......我不要选他。”

金妙仪抹了一把脸上掉落的泪珠,颤抖着拉住父亲。

“爸,我不选他了,我选......宁榆舟,您不是最中意他吗?他跟咱家商业往来频繁,又家财万贯。”

宁榆舟虽然野心勃勃又毒舌,可好歹自家落魄之际他也曾出手帮助过,甚至不惜余力托举她全家东山再起。

父亲皱眉:“好是好,可是你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确定不要选江煜哲吗?你都为了他求了我整整两年了,每天跪在门口......”

听到这个名字金妙仪都吓得打冷战,怎么可能再选他!

她狠狠摇头。

父亲点点头,终究还是放纵女儿的做法了。

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琴声飘来。

一楼客厅,江煜哲正在弹钢琴。

今天是金价举办晚宴的日子,他作为金妙仪的家庭教师也同样在场。

他冷着一双眼眸,看见金妙仪迎面走来的时候也没有问好。

隔了一会,他看见金妙仪并没过来,这才生气的走过去。

“你是不是跟你爸说要跟我订婚?”

江煜哲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金小姐我说过我对你只有师生情谊、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有喜欢的人,如果你再这样强迫我我就辞去家庭教师的职务。”

江煜哲起身径直走向书房,没有丝毫犹豫。

声音大的能让所有人听见。

“金老先生,无论您用多少价格打动我我都不会跟金小姐订婚的!”

金妙仪看着江煜哲坚定的在人群里拉起白阮的手。

“我有喜欢的人,我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所有的钱权我都不在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一番话无疑是在打她的脸。

谁不知道她喜欢江煜哲,喜欢到发狂。

上一世他并没有这样跟自己撕破脸。

难不成他也重生了?

果然,下一秒水晶灯落下。

他精准预判到了,并且护住白阮的头躲开。

看见白阮没事他立马松了一口气。

而自己则因为他的一个后退没站稳脚跟,摔在地上,眼看灯要落在身上。

宁榆舟几乎是飞扑过来。

胡乱之中,她似乎看见宁榆舟搂住她。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脚上缠着绷带。

她摔得不轻,伤到了脚。

好友咋舌:“真是没规矩,你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了?大庭广众丢你面子就算了,甚至去救一个私生女都不救你,你住院三天,没见他看过你,倒是宁榆舟......生怕你死了,自己受了伤还日日来盯着你,他说怕你醒不过来讹上他。”

他......每天都来看自己?

金妙仪嘴角微微上扬。

这宁榆舟还真是嘴硬心软,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义无反顾的救自己。

一通信息发来。

是江煜哲的。

“我已经辞掉了家庭教师的职务,往后不会再与金小姐有来往。”

这么着急就忙着跟金家撇清关系。

看来他真的跟自己一样重生了。

前世为了给他铺路,自己浪费了多少人脉资源,砸了多少钱。

捧着他一路走上金氏总经理的位置。

为了掩护他的自尊,这些也是从来都没有告诉他。

这一世,如果没有自己的助力,她也很好奇,江煜哲能够走多远。

好友看她盯着屏幕发呆,愤慨的骂江煜哲是个丢下碗筷就骂娘的白眼狼。

“这三天,他居然把白家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女带到你的私人场所聚会,又带到你专属的柜台挑选了七八件高定礼服,开着你送给他的迈巴赫载着那个女人逍遥。”

他潇洒不了多久了。

这一切她都会拿回来。

既然否决自己的爱,那么想必靠自己......也能够闯出一片天下。

回想起江煜哲护住白阮的那一个下意识的瞬间和前世,她只觉得前世浪费了无数心血。

心也随之一抽,有些难以呼吸。

江煜哲啊江煜哲,明明我将所有的东西全都给你了,你却还是不知足,我把你从一个寒门学子一天只有五块钱能吃饭的穷学生托举到今天随便一颗西装纽扣就二十万的绰约公子,你还以为白阮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吗?

江煜哲享受着众人的追捧,在一众人的注视之下带着白阮去了本市最高级的餐厅。

连菜单都没看,闭着眼就点起曾经跟金妙仪吃的最高级的料理。

白阮一脸崇拜的看向他。

“阿哲,这样真的好吗?我们会不会太奢侈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贵的......”

“没事,尽管吃,有我在,这几天我刻意冷冷她,说要辞职,想必她不会催我再订婚的事情,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进入金氏内部工作。”

“好......我听你的。”

白阮依偎在江煜哲的胸口。

而下一秒,江煜哲脸色就变了。

因为金妙仪同意他辞职的申请了,这也就意味着他要从金家庄园搬出去。

住了三年,他早就习惯七八个人服侍的日子了。

蹭的一下,他站起身。

“她耍什么花样?”

是怪自己没有去医院看她,或者是吃醋他对白阮太好了,当众驳了她的面子。

可从前再过分的事他都做过,怎么如今她这么斤斤计较起来了。

“阿哲!我妈妈出车祸了!他们说撞人的车通行权限很高…没人能拦住。”

白阮脸色苍白的站了起来,抓着他的手,急的眼泪都掉下来。




江煜哲找到她的高级病房。

随后径直去了她房间,门都没敲推门就进。

金妙仪在换衣服,看见冷着脸冲进来的江煜哲眉头一拧。

“滚出去!”

江煜哲只是从里面关上门。

“金妙仪,你就算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来干什么?不是辞职了吗?”

“你是不是找人去伤害白阮妈妈了,从前我只当你是大小姐脾气,我没想到你心这么坏!?”

金妙仪觉得他这火发的莫名其妙。

“她妈被撞跟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谁受伤都是我害的?”

“不是你还有谁”

她嗤笑:“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的要命,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我,我喜欢白阮,所以你相反设法的伤害她身边的人!”

他怒吼,手指着她的额头。

“江煜哲,你跟我认识七年了,对于你来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是吗?”

她有些哑然失笑,心脏跟着一阵闷痛。

“难道不是吗?跟我去隔壁icu!”

他拽着金妙仪的手臂。

力气很大,金妙仪有些吃痛。

“不是我!你放开!”

“我要为白阮讨回一个公道!”

他无所顾忌的拉着金妙仪就往门口去。

“你们都是死了吗?!拦着他啊。”

保镖却一个都不敢拦。

只因为曾经金妙仪下令,江煜哲的命令高于自己的命令,所以大家止步不前,看着江煜哲把人拉走扬长而去。

白阮跪在地上脆弱的哭。

江煜哲愤慨的指着她。

“你看看!她母亲在重症监护室,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情!”

“你要我说多少遍不是我!”

而下一秒,膝盖一痛,她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江煜哲居然踢她!

他语气低沉,带着些冷意。

“不是只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作为你的老师我也要教会你这一点,你改一改你的大小姐性子!”

金妙仪膝盖痛的都有些发抖,她抬起眼眸与江煜哲对视。

“我说过不是我干的,你还是不相信是吗?”

“是,全京市没有人能做到拦截所有警车逃逸不被抓住,除了你没有别人有这么大权利。就是因为跟你认识久,所以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性格,会做出什么事情。”

最后一句话将她前七年的所有努力全都击溃。

白阮咬咬唇,转过身。

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始跪在地上给金妙仪磕头。

“求求你了,金小姐,放过我妈妈吧,她真的是无辜的,如果你怪我跟阿哲哥走的太近,那我走,我......我离开这里,再也不跟阿哲哥联系了可以吗?”

“非得要这样用你的强权压迫别人你心里才会满意是吗?看着她这样你怎么忍心......”

“那你看着我受委屈被冤枉你怎么忍心?”

她通红的双眼里满是失望。

这一眼却看的宋宇哲有些心慌。

她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的眼神,难不成真的冤枉她了吗?

她这样大小姐骄纵的性子还从来不曾在自己的面前哭过。

“金小姐,您身份尊贵,我们从来都不比不上你的,求您高抬贵手!”

她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围观者。

瞬间把她架在高空不能行动。

“算了,跟她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我去为你交医药费。”

白阮突然抓住江煜哲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

“阿哲哥别走...妈妈还在抢救,我怕...”

她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前挪了两步,病号服下露出青紫的伤痕。

他转向金妙仪的眼神像淬了冰,“你都不说一句吗?她膝盖都跪紫了。”

“我让她跪的吗,不是她自愿的?”

她声音发颤,却看见江煜哲脱下外套裹住白阮的肩膀。

走廊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几个穿警服的人挤开围观群众。

“肇事司机抓到了!说是酒驾逃逸——”

白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刹那,她突然扑向金妙仪。

“金小姐当心!”

金妙仪只觉后背被猛推一把,天旋地转间听见白阮压低的耳语。

“去死吧我的大小姐,你死了......阿哲才能属于我一个人,你信不信,就算当着你的面我亲自推你下楼他都只会袒护我。”

她下意识去抓扶手。

“阮阮!”

江煜哲的惊呼在耳边炸响。

她的身体滚下楼梯,后脑勺重重磕在转角平台。

温热的血漫过睫毛时,她看见白阮站在楼梯顶端,嘴角挂着转瞬即逝的笑。

金妙仪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领带。

“这次...你亲眼看见...是她推我的...”

白阮突然从后方抱住江煜哲的腰:“阿哲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住金小姐但地板太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江煜哲手臂。

模糊的视线里,金妙仪看见江煜哲抱着白阮安慰。

“我知道的,你没错,你只是太害怕了。”




江煜哲跪在病房门口一夜。

给金妙仪赔罪,跪到金妙仪原谅他为止。

人放进来的时候,宁榆舟单手撑着头正盯着金妙仪打着石膏的腿发呆,手指勾着她的一缕发丝玩。

金妙仪躺着喝奶茶,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互怼。

“选好西装了吗?”

“挑的是你喜欢的黑金色那套,等着我出场绝对秒杀全众。”

“好,反正是你的主场,就让你出出风头。”

看着宁榆舟在,江煜哲有些愣神。

什么主场,什么风头?

算了......这些权贵子弟三天一聚会,两天一晚宴的,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只是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他怎么不知道。

宁榆舟勾唇一笑:“我去给你买好吃的,你待在这里等我。”

金妙仪点点头。

看着眼前的江煜哲。

江煜哲没有一点心虚愧疚,直截了当的开口。

“她不是故意伤你,你找人撞了她母亲,她一时激动才手滑没抓住你,这件事情责任在我,我承担错误。我不该......”

“是我一时太冲动了,我不应该让你当众下跪。”

“江煜哲,你在替她跟我道歉吗?”

“好,那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她看着江煜哲隐忍到手臂都爆起青筋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

难不成自己就这么让他觉得厌恶,厌恶到甚至同处一室都无法呼吸的程度了吗。

“订婚宴的那天,打扮的好看点,我需要你在。”

见证自己跟宁榆舟的幸福。

“这样做你就能放过阮阮和她的家人吗?”

金妙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

他下定了很大决心,深呼吸一口气。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很好,滚出去吧。”

她挥挥手。

江煜哲顿住脚步。

果然,下一秒金妙仪又喊住了他。

“既然辞去了家庭教师的位置,明天就从家里搬出去,把家里钥匙留给管家就行了,附属金卡和出入金氏的通行证也都留下。”

他都要跟她结婚了,还要这样戏弄自己吗?!

把这些东西收回去又有什么用,婚后还不是都属于自己。

只不过她现在在气头上,只要不迁就到他的阿阮身上,怎么样都可以,随她吧。

江煜哲早就攒了些钱,准备自己开一家公司,现在就等着合伙人入股投资,他的公司就能愈加扩大。

到时候赶超金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到时候带走金家的机密产业,跟白阮离开这座城市远走高飞。

这一世,就算是不凭借着金妙仪的帮助,他照样能够运筹帷幄,掌握全局。

为了阿阮的安全,他只要一时委屈就好......

金妙仪看着他愤慨离去的背影,有一丝的酸涩。

“喂,特助,把当初我助资给他公司的那些合作方全都撤销。我要看看,没有我的帮助,谁会跟他一个藉藉无名的人合作。”

江煜哲快速的从金家搬出去,在外租了一个房子跟白阮住在一起。

日日黏在一起的生活也还算是幸福。

每天早起给白阮做饭,从餐桌做到床上,从床上做到浴室。

日夜颠倒。

为她亲自去白家讨公道,要继承权和遗产。

为她去婚纱店掷百万买一套婚纱。

为她在教堂宣誓接吻,只爱她一人。

他做的声势浩大,圈内的人几乎都知道了。

反正他这样做,丢人的也是金妙仪。

距离订婚的日子还有两天。

金妙仪在此期间却几乎没联系过他。

头一次,

他安耐不住了,借着回金家拿资料的名义去找她。

却看见她房间内灯影绰约,不断传来喘息暧昧。

推门却看见宁榆舟单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索吻。




江煜哲的手指在门把上骤然收紧。

屋内暖黄的灯光下,金妙仪的丝绸睡裙滑落在肩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宁榆舟的手掌正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

两人交缠的身影在落地窗前投下晃动的影子,金妙仪微仰的脖颈间,还留着几处暧昧的红痕。​

“砰”

房门撞击在墙壁上发出巨响,江煜哲的瞳孔剧烈收缩。

金妙仪缓缓转头,唇角还挂着未褪的潮红。

指尖勾着宁榆舟的领带,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喉结。

宁榆舟倒是神态自若,随手扯过一旁的西装搭在金妙仪肩上,动作熟稔。

江煜哲的视线死死钉在金妙仪锁骨处那抹刺眼的红。

金妙仪轻笑一声,指尖顺着宁榆舟的衬衫纽扣往下滑。

“江先生来做什么?”

她眼尾微挑,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讽刺。

“还是说后悔了现在的生活,想求情让我放你回来。”

江煜哲深呼吸一口气。

“你想多了,我只是来拿资料。”

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只觉得可笑。

也是。

她是京市大小姐,做什么都可以,她有钱有势,玩弄别人的感情也是理所应当。

他有什么资格......

他只能任凭金妙仪摆布。

“江煜哲你弄疼我了。”

她轻声开口,手腕在他掌心轻轻翻转。

不经意间露出腕骨处的旧疤。

那是三年前她连夜开车去郊区找他,在泥泞的山路上摔倒时留下的。​

她为他做过的一切好,他刻意去忘记甚至早就习以为常了,

在他看来,金妙仪今天的举动也不过就是在惹他瞩目,践踏他的自尊。

江煜哲的手指骤然松开。

金妙仪却趁机上前,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

她忽然凑近,在他耳边轻笑。

“怎么?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吃醋了?你当初带着白阮搬出去的时候,在餐桌上对我说出‘别脏了阿阮的胃口’那句话时,可曾想过我会心疼?”​

“你看,连宁总都知道,我金妙仪从来不是会被人踩在脚底的软柿子。江煜哲,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是我金家的未婚夫,还是那个靠我资助才勉强苟且到现在的家庭教师?”​

江煜哲的喉结滚动两下,金妙仪忽然走到他身边,指尖勾住宁榆舟的领带往下扯,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吻了上去。

这次她没有回避江煜哲的视线。

反而在交缠的唇齿间,用舌尖轻轻舔过宁榆舟唇角。

她在挑衅。

她喘息着推开宁榆舟,指尖抚过自己红肿的唇。

“现在你知道,没有你,我金妙仪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而你......连质问我的资格,都是我给的。”

“想多了,金小姐,阮阮还在等我回去,先走了。”

他捏着那资料,转头就走。

“江煜哲。”

金妙仪叫住他。

他勾唇,现在叫住他又是做什么,后悔了吗?

可是他江煜哲从来就不是那样的人。

可心底那种油然而生的雀跃却让他停住了脚步。

而下一秒,就彻底愣在原地。

“我送你的那辆迈巴赫钥匙留下。我的副驾驶不是给你养的小白花坐的。”

江煜哲脸都气的有些歪了。

咬着牙把车钥匙扔下,他最喜欢这辆车,现在她把车要回去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给出去的时候自己心都在滴血,可惜这车终究不是自己的。

等他创业成功。

脱离金家的时候害怕买不起一辆车吗?

白阮正在落地窗前修剪玫瑰,听见声音便踩着拖鞋跑出来。

“阿哲你看,”

白阮举起刚剪下的红玫瑰,花瓣上还凝着水珠。

她踮脚要吻他的唇角,却被他突然搂住腰肢按在车身上。

“疼......”白阮委屈地眨眼。

江煜哲忽然笑了,低头在她手腕内侧落下细密的吻。

“明天带你去巴黎看秀,订丽思酒店的顶层套房。”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处的镯子。

那是金妙仪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价值百万,他不在乎,所以全都给白阮。​

三天后,商场的奢侈品店被包场。

白阮穿着高定礼服在镜子前旋转时,江煜哲亲手为她戴上钻石耳钉。

尽管他已经脱离了金家,不再像曾经那样有钱,但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对白阮的好,他甚至愿意掏空家底。

深夜回到别墅,白阮枕在他胸口熟睡。

他却盯着天花板,想起金妙仪说“连质问的资格都是我给的”时那唇角的一抹艳红。

让他莫名有些躁动。​

这样不粘着他的金妙仪......还真有一番独特的魅力,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金妙仪猛地扯住江煜哲的领带,将他拉至面前。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颈侧。

“江煜哲,我只问你最后一次......这几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一次?”

江煜哲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

“就算你问一千次一万次,我的答案都不会变。”他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我爱的是阿阮,从始至终都是。你跟我订婚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们俩都互相折磨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你放我走,我跟阿阮在一起,你跟那个宁榆舟在一起,咱们各自安好。”

金妙仪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江煜哲,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互相折磨。是我一直在给你机会,而你...从来都不配。”

她没有生气,只是放江煜哲离开。

临走时还叮嘱江煜哲要来参加订婚宴。

宁榆舟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心疼。

他抚着金妙仪的头。

“何必这样委屈自己,这不是你的错,你真心实意的爱给错了人。以后有我陪着你,不必要为这种人再难受。”

---

订婚宴当天。

金碧辉煌的帝景酒店宴会厅内,连水晶灯上的一颗水晶吊坠都够普通人辛苦一辈子。

京市所有名流权贵悉数到场。

觥筹交错间,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高级香水混合的奢靡气息。

这场订婚宴,早已成为上流社会最瞩目的盛事。

帝景酒店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

金妙仪站在二楼露台,看着江煜哲牵着白阮走进来。他穿着白色西装,领口别着白阮最喜欢的百合花胸针。

宁榆舟递来香槟杯,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点。

“真有意思。他居然敢带着那个女人来我们的订婚宴。”

金妙仪抿了口香槟,看着镜子里优雅美丽的自己,笑了。

“让他闹吧,反正...今天的主角是我们。”

“好,你等我,我去招呼宾客。”

化妆间里,白阮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镜中突然出现金妙仪的身影,她惊得手一抖,猩红的口红划出狰狞的痕迹。

“怎么?很意外?”

金妙仪慢条斯理地取下耳环。

“你!”

白阮猛地转身。

“金小姐,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炫耀吧?只不过一个订婚宴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更何况您的未婚夫还不喜欢你,他喜欢的人是我,你就算是大小姐又如何,在感情面前下贱到脱光了勾引他他都不会看你一眼。”

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这是他亲自为我买的钻石项链,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应该没有给你送过这么贵重的礼物吧,毕竟......什么样的人在他这里值什么样的价格,他有数。”

金妙仪突然轻笑出声,她指尖划过白阮锁骨处。

“真的是这样吗?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这项链,是我当玩具送给他的一个小玩意儿,只有你当成是宝贝。”

金妙仪转身时,看见江煜哲正站在门外。

“江煜哲,我们认识一场,相信你不会在今天毁掉我的订婚仪式,对吧?”

江煜哲单手护着白阮,搂着她往外走。

回头的一瞬,看向金妙仪的眼里居然有一丝的犹豫。

可白阮紧紧拽着他的手,就像是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阿哲......你不会抛下我跟她订婚的对吗?”

“......嗯。”

订婚宴的时间到了。

宴会厅的大门被侍者缓缓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入口处。

江煜哲一身剪裁完美的白色西装,宛如童话中走出的王子,而他臂弯里挽着的,却是面色苍白却刻意昂着下巴的白阮。

“那不是金大小姐养了十年的软饭男吗?”

“他身边的女人...天啊,是那个白家的私生女白阮?”

“金小姐的订婚宴,他这是要...”

窃窃私语如潮水般在宾客中蔓延。

江煜哲对周围的议论置若罔闻,他微微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扫视全场。

白阮紧紧攥着他的手臂。

“各位。”

江煜哲突然提高声音,宴会厅顿时安静下来。

他从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香槟,金属勺轻敲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今天的订婚仪式开始前,我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二楼观礼台上,宁榆舟眯起眼睛,而金妙仪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我和白阮小姐...”江煜哲停顿了三秒,到嘴的话却又那般的艰涩难言,他目光直直望向二楼的金妙仪,“已经正式在一起了。”

宴会厅瞬间哗然。

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争先恐后地记录这爆炸性的一幕。

白阮适时地露出羞涩的笑容,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得意。

白阮的声音带着哽咽。

“七年了,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阿哲身边。感谢金小姐的成全,让我们明白真爱的可贵。”

二楼的金妙仪轻轻摇晃着香槟杯,忽然轻笑出声。

这笑声不大,却莫名让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司仪尴尬的笑了两声,随后开口。

“那恭喜江先生和白小姐,不过今天最隆重的主角还是金妙仪金小姐和宁榆舟先生!”

“欢迎大家来参加金氏与宁氏集团的订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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