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大束玫瑰在门外站到半夜。
第二天,他拎着我最爱吃的点心,在猫眼前晃了又晃。
第三天,他干脆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家门口办公……直到第七天,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若若,你开开门好不好?”
“警方那边说,温玉兰根本没怀孕,她只是为了脱罪才那么说。”
“还有,苏瑶…她没死。”
我猛地拉开门:“你把话说清楚。”
他趁机从门缝里挤进来:“警方在深山里找到她了。
温玉兰把她卖给了一个地下场所。”
他顿了顿,“最后被转手卖给了一个老光棍。”
我咬紧牙关:“人怎么样了?”
“不太好。”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但是我会处理好的。
你想…见见她吗?”
“带我去。”
我抓起外套。
他突然拦住我:“可以是可以,但若若…你得有心理准备。”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她现在已经…不太一样了。”
我跟着裴川叙来到医院最角落的病房。
推开门,一股消毒水混合着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头发干枯得像稻草,身上满是淤青和疤痕。
她机械地摇晃着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瑶瑶…?”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她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随即又缩回角落,像只受惊的动物。
裴川叙从身后贴近,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我肩上:“医生说…她被逼着生了六个孩子,身体已经垮了,精神也出了问题。”
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不过你放心,我请了最好的医疗团队。”
我侧身避开他的触碰,走到病床前。
苏瑶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我的皮肤:“姐…姐姐…杀了我…”裴川叙立刻上前想拉开她:“若若小心!”
我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低头看着苏瑶满是针眼的手臂,我轻声道:“没事的,姐姐在这。”
轻轻拍着苏瑶的背,看着她终于平静下来睡去。
就这样,我在医院照顾了苏瑶整整一个月。
每天给她擦洗身体,喂饭喂药,陪她做复健。
虽然她大多数时候都神志不清,但偶尔会抓着我的手叫 “姐姐”。
这天,我在医院的复健室里帮苏瑶整理病历资料,裴川叙又跟了进来。
“若若…” 他靠在桌边,眼神深情,“当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