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皮下转动。
苏璃按住母亲挣扎的肩膀,指尖掐进她锁骨凹陷处:“阿姨别激动,他们小情侣闹着玩呢。”
她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我送的银镯子 —— 那是母亲托我给她买的本命年礼物。
“闹着玩?”
我盯着林修远眼中的血丝,突然笑出声。
血沫从嘴角溢出,滴在他定制西装的翻领上。
“你以为抓住我妈就能为所欲为?”
“我不能吗?”
他加大力道,我的气管发出风箱般的响声。
“看看你妈,” 他偏头示意监护仪,“再断两次透析,她就该进 ICU 了。”
护士推门进来时,我正瘫在地上抓挠脖颈。
林修远松开手,瞬间换上温和的笑,“不好意思,和妹妹闹着玩呢。”
他搂住苏璃的腰,指尖在她小腹上画圈,“我太太有孕在身,麻烦多照看。”
他们离开后,母亲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
“蔓蔓,咱不斗了……”她的指尖轻颤,像风中残烛,“妈这条命…… 不值当……值!”
我擦掉她的眼泪,触到她皮肤下嶙峋的骨头。
手里的纸条,上面的手机号像道符咒。
我拿出包里旧手机,拨通号码的瞬间,母亲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长鸣。
2“护士!
护士!”
我扑向病床,母亲的手已经变得冰冷僵硬。
抢救车撞开病房门的瞬间,我看见走廊尽头林修远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指间的车钥匙反射着红光,像极了透析管里凝固的血珠。
医生全力抢救了整整两个小时,母亲的心跳才重新恢复,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眼睑微颤,偶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却无法对外部刺激做出明确反应。
治医师摘下口罩,面色凝重:“患者生命体征暂时平稳,但仍处于浅昏迷,能否清醒需要观察。”
我守在 病房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那个匿名号码发来消息:“林修远切断了你妈所有医保通道,现在只有私立医院能做透析。”
“你到底是谁?”
我躲进楼梯间,声音在发抖。
昨晚母亲被抢救过来后,主治医生悄悄告诉我,透析机的电源被人动了手脚。
对方沉默片刻,发来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林修远在医院停车场与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握手,配文:“他的人动的手。”
紧接着又一条消息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