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纸,对顾家众人道:“巧了!
我手里刚好有白夫人的嫁妆单子。”
二叔最先想上前将那嫁妆单子抢回来,但却被李侍卫一脚踹开,滚了好远。
见状,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只有始终江榕不动如山,冷眼看着。
等到所有人败下阵来,她才走上前来,望着李侍卫笑道:“如今侯爷已死,整个镇远侯府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若是不将嫁妆交还给她,你不过是个侍卫,以你一人之力又能如何呢?”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眼底的轻蔑显而易见。
她见李侍卫哑然,得意的冷哼了一声。
“来人,他二人扰乱侯爷的灵堂,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再给我丢出去!”
侍卫上前,李侍卫死死的护着我,直到我们被逼到角落里。
只听见一声粗旷的呵斥:“住手!”
李侍卫连忙跑到那人身边。
江榕与我皆是满脸惊骇。
“侯爷,你竟然没死?”
父亲略过她,直接走向我。
一把将我抱在怀里,颤声道:“我原还以为你说的太过荒唐,可我如今亲眼所见,才知道你一个人吃了多少苦。
“雁儿,是父亲对不起你。”
上一世我跟爹之间的隔阂多经过江榕的嘴。
所以重来一世,我虽没有第一时间在众人面前揭开江榕伪善的真面目。
可我去找了我爹,将上一世所有的一切都当作一场梦说给他听了。
一开始他觉得太荒唐不愿意相信我。
直到真如我所说花船上我与萧然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只是那时,江榕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自己的仆人身上。
爹也有些摇摆不定。
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如我所说开始日渐虚弱。
他收到了我在牢狱里给他写的信。
所以,他干脆假死,让上一世他死后的场面重演。
他想亲眼看看若是他不在了,江榕是非会如我所说的那般撕开自己的真面目。
父亲将我护在身后,质问江榕:“夫人,刚刚是你说要将雁儿赶出去,还要没收了她母亲的嫁妆?”
江榕的脸色一下似窗户纸似的煞白,眼中充满了困惑。
“侯爷,我这也是以为雁儿将你气的……我只是正在气头上,又怎会真的将她赶出去呢!”
江榕讪讪地解释道。
“是吗?”
我爹将袖口中的香包套出来,递到她面前。
“这可是夫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