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下室里。
像一条狗一样,被铁链拴着,跪在地上,吃着狗食。
“陆淮舟!
你疯了!
我是林婉婉!
我才是你最爱的人啊!
我们都要结婚了!”
“就因为那个贱人?
她活该得这种病,活该去死!”
“贱人?
你才是贱人!
你全家都是贱人!”
陆淮舟一脚踹在林婉婉的肚子上,用力地按着林婉婉的头,一下一下地撞击。
“给知意磕头!
忏悔!
赎罪!”
林婉婉的额头鲜血淋漓,但她不敢停下来。
“求求你……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陆淮舟却像疯了一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知意她疼啊!
她那么疼,你知不知道!”
“你毁了她!
你毁了我!”
我飘在空中,看着陆淮舟像一头困兽,疯狂地发泄着他的痛苦和悔恨。
内心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陆淮舟,你也有今天。”
现在,轮到他体会这种绝望了。
接下来的日子,陆淮舟去了瑞士,找到了我做安乐死的医院。
一遍遍地翻看着我的病历,我的照片。
他甚至找到了负责我手术的医生,询问我临终前说了什么。
医生告诉他,我最后一句话是:“我希望,下辈子,再也不要遇见他。”
听到这句话,陆淮舟彻底崩溃了。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壁,嘴里念叨着“知意对不起我错了”。
“知意……我的知意……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在瑞士宁静的湖边,他亲手设计了一座洁白的墓碑,上面铭刻着我的名字,以及他亲手写下的一行字:“吾爱沈知意,永眠于此。”
可笑,永眠于此?
我的骨灰早就随着海风飘散,沉入海底。
这碑下空空如也,就像他此刻空洞的内心。
一个月,他暴瘦,胡子拉碴,像个流浪汉。
他跪在墓碑前,回忆起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美好到后来的伤害。
“知意,我今天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白玫瑰,你闻闻香不香……知意,你冷不冷?
我给你带了件外套……知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陆淮舟颤抖着手,将定制的婚戒放在墓碑上。
“知意,嫁给我,好不好?
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多么讽刺啊,曾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