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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不,其实她是异界圣子叶玄霄林晚后续+完结

暴躁的象拔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地球普通女大学生,他是异界至高圣子。每隔三天,我们会灵魂互换。他替我应付奶茶店打工,我替他出席宗门大典。直到那天,天道降下血色诏书:“异世之魂,当诛!”整个修真界追杀我时,他撕开虚空踏血而来:“本尊的人,尔等也配动?”后来,我的奶茶店开遍修真界。圣子边收灵石边抱怨:“夫人,做奶茶比双修累多了。”---宿舍里那股廉价洗衣粉和隔夜外卖混杂的气味,像一张黏腻的网,劈头盖脸罩了下来。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在头顶那块熟悉、沾着几抹可疑黄褐色污渍的天花板,还有天花板上晃晃悠悠的老旧吊扇叶片。不是无始大陆洪武圣宗圣子寝殿那高得令人眩晕、绘满星穹流转图的穹顶。回来了。又是这个狭小、憋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囚笼——我的地球身体。“操!”一声低吼不受...

主角:叶玄霄林晚   更新:2025-06-05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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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玄霄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大?不,其实她是异界圣子叶玄霄林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暴躁的象拔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地球普通女大学生,他是异界至高圣子。每隔三天,我们会灵魂互换。他替我应付奶茶店打工,我替他出席宗门大典。直到那天,天道降下血色诏书:“异世之魂,当诛!”整个修真界追杀我时,他撕开虚空踏血而来:“本尊的人,尔等也配动?”后来,我的奶茶店开遍修真界。圣子边收灵石边抱怨:“夫人,做奶茶比双修累多了。”---宿舍里那股廉价洗衣粉和隔夜外卖混杂的气味,像一张黏腻的网,劈头盖脸罩了下来。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在头顶那块熟悉、沾着几抹可疑黄褐色污渍的天花板,还有天花板上晃晃悠悠的老旧吊扇叶片。不是无始大陆洪武圣宗圣子寝殿那高得令人眩晕、绘满星穹流转图的穹顶。回来了。又是这个狭小、憋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囚笼——我的地球身体。“操!”一声低吼不受...

《女大?不,其实她是异界圣子叶玄霄林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是地球普通女大学生,他是异界至高圣子。

每隔三天,我们会灵魂互换。

他替我应付奶茶店打工,我替他出席宗门大典。

直到那天,天道降下血色诏书:“异世之魂,当诛!”

整个修真界追杀我时,他撕开虚空踏血而来:“本尊的人,尔等也配动?”

后来,我的奶茶店开遍修真界。

圣子边收灵石边抱怨:“夫人,做奶茶比双修累多了。”

---宿舍里那股廉价洗衣粉和隔夜外卖混杂的气味,像一张黏腻的网,劈头盖脸罩了下来。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聚焦在头顶那块熟悉、沾着几抹可疑黄褐色污渍的天花板,还有天花板上晃晃悠悠的老旧吊扇叶片。

不是无始大陆洪武圣宗圣子寝殿那高得令人眩晕、绘满星穹流转图的穹顶。

回来了。

又是这个狭小、憋闷、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囚笼——我的地球身体。

“操!”

一声低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属于叶玄霄那家伙独有的、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顶级掠食者的暴躁。

我(或者说,此刻占据着这具身体的叶玄霄)撑起身体,骨骼关节发出一阵轻微的噼啪脆响。

这具属于林晚的躯壳,脆弱得像琉璃盏,毫无力量感可言。

他烦躁地掀开印着卡通猫图案的薄被,赤脚踩上冰凉的水泥地,那股子深入骨髓的凉意让他眉头拧得更紧。

床边书桌上,一个方方正正的塑料薄片正发出刺眼的光和持续不断的、令人神经衰弱的嗡鸣。

叶玄霄的记忆碎片告诉我,这玩意儿叫“手机”。

他带着一种研究上古法器的谨慎和厌恶,两根修长的手指(现在属于林晚)极其嫌弃地捏起那嗡嗡震动的薄片。

屏幕亮着,上面跳动着几个扭曲的字符——“早八!

高数!

灭绝师太点名!!!”

后面跟着三个血红的、惊悚的感叹号。

“聒噪!”

叶玄霄低咒一声,属于圣子的不耐烦瞬间冲垮理智的堤坝。

指尖下意识地凝聚起一丝微不可查、本应足以开山裂石的灵力——然后,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极其悦耳。

世界安静了。

塑料碎片和细小的电子元件从他指缝间稀里哗啦地掉落在书桌上,滚了几圈,彻底不动了。

屏幕碎裂的纹路像一张扭曲的蛛网。

叶玄霄看着自己手里残留的半截塑料
边角,再看看桌上那堆“尸体”,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玩意儿……比想象中还要脆弱一万倍。

他烦躁地甩了甩手,仿佛想甩掉沾上的灰尘,然后目光落在旁边那个印着粉色兔子、插着根吸管的塑料杯子上。

残留的、属于林晚的记忆告诉他,这玩意儿叫“奶茶”,是这具身体主人赖以续命的“灵液”。

他皱着眉,带着一种“以身试毒”的悲壮,犹豫着凑近吸管,吸了一口。

黏稠、冰凉的褐色液体裹挟着大量滑腻腻的黑色“珍珠”,猛地冲进口腔。

那股子甜得发齁、又带着某种人造香精的古怪味道,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的味蕾上。

叶玄霄瞬间瞪大了眼睛,俊美的脸孔(此刻是林晚清秀的五官)扭曲得变了形,控制不住地剧烈呛咳起来。

“咳咳……咳……此……此乃何物?!”

他咳得惊天动地,眼角都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死死按着胸口,仿佛喝下去的不是奶茶,而是穿肠毒药。

“简直……简直比玄阴寒潭的万年毒瘴还要……还要……” 他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一个足够恶毒的词语来形容这口“灵液”带给他的毁灭性冲击。

这地球人的味觉,怕不是被混沌魔气污染过吧?!

---无始大陆。

洪武圣宗。

白玉铺就、高耸入云的祭天广场上,罡风猎猎,卷动着数千名内门弟子雪白的衣袍。

他们肃然而立,鸦雀无声,目光聚焦在广场中央那座悬浮的、流光溢彩的九重玉台之上。

巨大的宗门图腾在玉台顶端缓缓旋转,散发出浩瀚磅礴的威压。

今日,是圣宗十年一度的“启灵大典”,将由圣子叶玄霄亲自开启灵源圣池,为宗门遴选新一代核心真传。

玉台最高处,那唯一的身影本该如定海神针,岿然不动,睥睨众生。

然而此刻……我,林晚,一个地球普通女大学生,灵魂正被困在这具名为叶玄霄、拥有着无上力量与尊荣的躯壳里,站在九重玉台之巅,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微微打着颤。

脚下是渺小如蚁的万千弟子,前方是云雾缭绕、仙鹤盘旋的万丈深渊。

这高度,比学校图书馆顶楼刺激一万倍!

那扑面而来的凛冽罡风,带着刀子般的锐利,刮得脸颊生疼。

属于叶玄霄的宽大玄金绣龙纹
圣子袍服沉重得吓人,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圣子殿下,吉时将至。”

一个苍老而蕴含强大威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如同洪钟在耳边敲响。

我猛地一个激灵,差点原地跳起来。

是圣宗大长老,叶玄霄记忆里那个刻板严肃、修为深不可测的老头子。

他雪白的眉毛垂着,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正透过我(叶玄霄的身体),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呃……嗯。”

我努力模仿着叶玄霄记忆中那种冰冷、毫无起伏的语调,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含糊的音节。

千万不能露馅!

叶玄霄那家伙要是知道我搞砸了他的大典,下次换回来非把我地球的身体拆了不可!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拼命在属于叶玄霄的海量记忆碎片里翻找。

启灵大典……开启灵池……手诀……对了!

是那个!

一个极其繁复、需要调动磅礴灵力的法印!

深吸一口气,我回忆着叶玄霄施展时的感觉,笨拙地调动起这具身体内那如渊似海、却完全不属于我的恐怖力量。

双手抬起,十指僵硬地开始掐诀。

属于圣子的灵力本能地运转,指尖流淌出璀璨的金芒。

然而,我的意念却像个蹩脚的指挥家,完全跟不上这庞大乐团的节奏。

第一个转折手印刚完成一半,指尖那原本凝聚的金芒骤然一乱!

嗡——!

一股微弱但清晰可见的灵力乱流,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猛地从我指尖失控般逸散开来,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直撞向玉台边缘一根悬浮的盘龙玉柱!

“咔嚓!”

一声脆响,在死寂的广场上清晰得令人心颤。

那根需要三人合抱、坚硬逾精钢的盘龙玉柱顶端,应声出现了一道狰狞的裂痕!

几块巴掌大的玉石碎片,在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慢悠悠地脱离了本体,翻滚着,坠落,砸向下方云雾缭绕的深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数万道目光,从震惊、茫然,迅速转化为难以置信的骇然,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祭天广场上落针可闻,只有罡风呜咽的声音更加凄厉。

身后,大长老那两道雪白的长眉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浑浊的老眼里瞬间爆射出骇人的精光,如同两柄实质的利剑,刺得我后背发凉!

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出声。


但那眼神里的探究和惊疑,浓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完了!

闯祸了!

叶玄霄,我对不起你啊!

我内心哀嚎,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上却还要拼命维持着属于“圣子”的冰冷面具,只是那面具下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衫的衣领。

我甚至能感觉到,几道来自其他高台、同样强大而隐晦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触手,悄然探了过来,带着审视和疑虑。

---三天后,那熟悉的、仿佛灵魂被硬生生从躯壳里撕扯剥离的剧痛再次降临。

意识沉浮,如同在粘稠的泥沼中挣扎,失重感与眩晕感猛烈地冲击着感官。

这一次的回归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滞涩和沉重。

我猛地睁开眼。

视线里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污渍和老旧吊扇,鼻腔里充斥着廉价洗衣粉和隔夜外卖的混合气味。

回来了,是地球,是我的身体。

我长长地、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这浑浊却无比熟悉的空气,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油然而生。

然而,这庆幸感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一股无法形容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强烈疲惫感,如同万吨海水,瞬间将我淹没。

四肢百骸沉重得像是灌满了铅,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无比艰难。

脑袋里像是塞满了滚烫的、嗡嗡作响的铅块,胀痛欲裂,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跳。

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直往上涌。

“呃……” 一声痛苦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

我蜷缩在狭小的单人床上,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

怎么回事?

以前交换回来,虽然也会有些不适应,但从未像这次……像是连续熬了十个通宵,又被人从万米高空扔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掏空、砸碎了。

就在这时,一股极其微弱、却又无比清晰的波动,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我意识深处泛起涟漪。

这不是身体的感知,而是……灵魂层面的某种共鸣?

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和警示,带着冰冷的锋芒。

我艰难地侧过头,目光投向书桌。

瞳孔骤然收缩!

那堆三天前被叶玄霄捏碎的手机残骸上方,空气诡异地扭曲了一下,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紧接着,一点极其微弱的猩红光芒凭空
浮现,只有米粒大小,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不祥气息。

光芒无声无息地扩散、延展,扭曲的线条在空中迅速勾勒,形成几个古老、狰狞、仿佛用凝固的鲜血书写的字符。

字符的笔画间,隐隐有细密的、活物般的黑色纹路在蠕动。

字符的形态无比陌生,扭曲如同鬼画符,完全不属于地球任何已知的文字体系。

但就在我的目光接触到它们的瞬间,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无法言喻的巨大恐惧和冰冷寒意,如同无形的巨手,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嗬——”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天灵盖,头皮瞬间炸开!

虽然不认识那些字,但那血色字符中蕴含的冰冷、纯粹、高高在上的毁灭意志,却直接烙印在我的灵魂里!

危险!

灭顶之灾!

是针对我的!

是针对我们这种“异常”存在的抹杀令!

那血色字符悬浮了大约三秒钟,仿佛在确认目标的接收。

然后,如同被风吹散的烟雾,无声无息地淡化、消失。

宿舍里只剩下廉价洗衣粉的味道,还有我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刚才那是什么?

天道?

规则?

还是某个恐怖存在的标记?

强烈的恐惧过后,是更深的困惑和一种被无形之网笼罩的窒息感。

叶玄霄!

他那边怎么样了?

他看到了吗?

他……他知不知道?!

---无始大陆,洪武圣宗,圣子寝殿。

寝殿内并非金碧辉煌,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极致的素净与深邃。

地面是整块整块光可鉴人的玄墨玉,倒映着穹顶缓缓流转的浩瀚星图。

星图并非静止,亿万星辰遵循着玄奥的轨迹运行,散发出幽冷而亘古的光辉,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神秘莫测的氛围中。

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殿中心一座巨大的、以整块万年寒玉雕琢而成的莲台,此刻正弥漫着肉眼可见的、凝成实质的氤氲寒气。

叶玄霄盘膝端坐于莲台中央。

他双目紧闭,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晶,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阴鸷和烦躁。

属于圣子的磅礴灵力在他周身奔涌,如同狂暴的星河,试图强行压制、驱散某种无形的桎梏。

每一次灵力运转到极致,莲台周围的空气都会发出不堪重负的低沉嗡鸣,甚
至空间都隐隐出现细微的扭曲裂痕。

然而,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沉重滞涩感和剧烈胀痛,如同跗骨之蛆,顽固地侵蚀着他的意志,让他引以为傲的力量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这种虚弱感,比被同阶修士重创更让他暴怒。

“该死的蝼蚁之躯……” 他薄唇微动,无声地咒骂着林晚那具脆弱不堪的地球身体,仿佛所有的痛苦都源于此。

就在他强行运转一个周天,试图冲破那层灵魂桎梏的瞬间——嗡!

一道冰冷的、带着绝对意志的波动,毫无征兆地刺入他的识海最深处!

叶玄霄猛地睁开双眼!

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金芒,如同沉睡的太古凶兽骤然苏醒,狂暴的威压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

“轰——!”

整个寝殿内凝聚的浓郁灵气被这股威压蛮横地推开,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浪,狠狠撞在四周布满禁制的墙壁上,发出沉闷如雷的巨响。

莲台周围的地面,坚逾精钢的玄墨玉无声无息地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纹。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一尺之遥的虚空。

那里,几枚由纯粹毁灭意志凝聚而成的血色符文,正散发着令万物凋零的气息,缓缓旋转、悬浮。

符文的形态,与林晚在地球所见一模一样,只是更加凝实,更加巨大,散发出的威压足以让真仙胆寒!

符文笔画间蠕动的黑色纹路,宛如活物,散发着吞噬一切的恶意。

“天诛……血谕……” 叶玄霄的薄唇中,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四个字,声音冰冷得如同九幽寒冰,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滔天的怒火和杀意。

他认得!

这是天道规则对于“异常”的终极抹杀标记!

一旦显现,不死不休!

那血色符文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骤然光芒大盛!

一股无形的、带着规则锁链般束缚力的意念,直接轰入叶玄霄的识海,冰冷、无情、高高在上:“异世之魂,扰乱纲常,悖逆天道……当诛!”

“其名——林晚!”

“其形——” 符文闪烁,一个模糊却清晰的、属于林晚在地球身体的轮廓影像瞬间投射出来。

“其位——” 紧随其后,是更加模糊、却带着强烈异界气息的空间坐标碎片!

那坐标的气息,与叶玄霄在灵魂交换时感知到的、属于林晚世界的“门”的气息,隐隐
重合!

“轰——!”

叶玄霄身下的万年寒玉莲台,在他骤然爆发的、几乎要焚毁天地的怒火威压下,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轰然炸裂!

无数坚硬的碎玉如同炮弹般四散射开,撞击在寝殿的防御禁制上,爆出刺目的光焰。

他霍然起身,玄金圣子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

周身狂暴的灵力如同失控的火山,将寝殿内幽冷的星光都染上了一层暴戾的金红。

俊美的脸庞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那双金芒爆射的眼眸死死盯着虚空中即将消散的血符和坐标碎片,仿佛要将它们烙印进灵魂深处。

“林晚……” 他低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被冒犯的滔天怒火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毁灭的暴戾,“你竟敢……引得天诛?!”

他猛地一拂袖,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金色匹练横扫而出,将空中最后一点血符残留彻底湮灭!

寝殿内一片狼藉,只剩下他粗重的、如同受伤凶兽般的喘息声在回荡。

星图的光芒落在他身上,映照出那挺拔却因暴怒而微微颤抖的身影。

当诛?

天道?

呵!

---地球,夜晚的大学城灯火通明,喧嚣热闹。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像一具行尸走肉,挪进了校门外那家名为“蜜雪冰城”的奶茶店。

刺眼的荧光灯管,劣质香精混合着奶精的甜腻气味,柜台前排着长队的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谈笑声……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我本就胀痛欲裂的脑袋。

“晚晚!

发什么呆呢!

两杯珍珠奶茶,多糖多冰!

快点呀!”

收银台后面,扎着双马尾的店长兼学姐陈薇,一边手脚麻利地收钱,一边朝我这边焦急地喊了一嗓子。

“哦…哦!

来了!”

我一个激灵,强行压下喉咙口翻涌的恶心感,走到操作台前。

冰块的寒气透过薄薄的手套传来,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瞬。

拿起塑料杯,机械地舀起黑珍珠,手腕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晚晚,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跟鬼似的。”

陈薇趁着间隙凑过来,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真切的担忧,“是不是那变态教授又给你加任务了?

还是……你那个神秘‘亲戚’又折腾你了?”

她挤挤眼,意指我那“每隔几天就莫名重病一场”的怪病。

“没…没
有,就是…有点累。”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沙哑。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夹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柜台前。

他手里端着一杯刚买的奶茶,目光却像探照灯一样,锐利地扫过我苍白的脸、微微发抖的手,最后落在我略显涣散的眼睛上。

是李教授!

教我们《量子物理导论》的,以严谨刻薄和神神叨叨的“玄学”理论闻名全系。

据说他业余时间痴迷研究各种“超自然现象”和“时空理论”。

“小林同学,” 李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审视和探究,“你最近的状态……非常不稳定。”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店里的嘈杂,“能量场紊乱,生物磁场波动异常,甚至……”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蛊惑和试探,“…我观测到你的‘存在频率’,似乎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异相位’干扰。

这种干扰源……非常陌生,也非常强大。

你……真的没事吗?”

我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他怎么会知道?

难道他能“看”到什么?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李教授。”

我低下头,慌乱地避开了他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声音抖得厉害,手里舀珍珠的勺子“哐当”一声掉进了塑料桶里。

“我就是……就是没休息好。”

“是吗?”

李教授意味深长地拉长了尾音,并没有追问,只是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懂,我都懂”。

他端起他那杯奶茶,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转身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僵在原地,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工作服。

“晚晚?

晚晚!

奶茶!

珍珠都加两勺了!

满出来了!”

陈薇的惊呼声把我从冰冷的恐惧中拉了回来。

我低头一看,手中的塑料杯里,黑色的珍珠已经堆成了小山,溢出的褐色糖浆正滴滴答答地顺着杯壁往下淌。

那黏稠的液体,在刺眼的灯光下,红得……像血。

---洪武圣宗,玄天峰顶,天刑台。

此地并非寻常行刑之所,而是
悬于万丈罡风之上、终年被狂暴雷霆环绕的绝地。

巨大的圆形石台通体漆黑,不知是何材质,历经万载天雷洗礼而岿然不动。

石台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闪烁着幽光的古老禁制符文,每一次雷霆劈落,符文便亮起一瞬,将足以毁灭山岳的雷电之力无声吞噬。

石台边缘,便是翻滚沸腾、足以撕裂真仙法体的九天罡风层。

此地,是宗门审判叛逆、诛杀大魔、乃至引动天罚之所!

此刻,平日空寂肃杀的天刑台,却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圣宗宗主,一袭玄色道袍,面容笼罩在朦胧的星辉之后,看不清表情,唯有一股如渊似海的威压笼罩全场。

他身后,是须发皆白、面沉如水的大长老。

再往后,是数十位气息或凌厉、或深沉、或飘渺的峰主、长老,个个神情凝重肃杀。

更外围,是数千名内门精英弟子组成的森严阵列,剑拔弩张,杀气腾腾,雪白的衣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汇成一片肃杀的雪浪。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天刑台的中心——那唯一矗立的身影上。

叶玄霄。

他依旧穿着那身玄金绣龙纹的圣子袍服,身姿挺拔如孤峰绝仞,在这万千杀意的重压下,竟无半分佝偻。

只是那袍服上,沾染了点点刺目的暗红,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

那是先前强行闯出圣子寝殿时,击伤几位试图阻拦的长老所留下的印记。

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冰封万年的寒潭,倒映着头顶翻滚的漆黑劫云和偶尔撕裂长空的惨白电蛇,沉静得可怕。

<“叶玄霄!”

大长老须发戟张,一步踏前,声如洪钟,震得天刑台嗡嗡作响,盖过了罡风的嘶吼,“你可知罪?!”

声音在禁制的作用下,清晰地传遍整个峰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

叶玄霄缓缓抬眸,目光平静地扫过暴怒的大长老,扫过那隐藏在星辉后的宗主身影,扫过周围一张张或愤怒、或惊疑、或带着贪婪之色的脸孔。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清晰地压过了风雷之声,清晰地响在每个人的耳边,冰冷得不带一丝波澜:“罪?

本尊何罪之有?”

“狂妄!”

一位脾气火爆的赤袍峰主
厉声喝道,手中赤色长剑嗡鸣,剑尖直指叶玄霄,“勾结异世妖魂,引动天诛血谕!

此乃倾覆宗门、祸乱苍生之滔天大罪!

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他眼中除了愤怒,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若能借此扳倒这位高高在上的圣子,其中利益……难以估量!

“天诛血谕?”

叶玄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那弧度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睥睨,“天道昏聩,不识真伪,颁下谬令,便是铁证?”

他微微仰头,看向头顶那越压越低、雷光如龙蛇般在云层中疯狂窜动的劫云,语气平淡得如同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它要诛谁,与本尊何干?”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

质疑天道?!

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简直形同魔头!

“放肆!”

大长老气得浑身灵力激荡,雪白长眉根根倒竖,“冥顽不灵!

看来你已被那妖魂彻底蛊惑,堕入魔道!”

他猛地转向星辉笼罩的宗主,声音带着决绝,“宗主!

叶玄霄叛宗逆道,勾结异魔,引天罚降世!

为保宗门基业,为安天下人心,请宗主下令,即刻启动‘万星寂灭大阵’,诛杀此獠!

剥离其圣子位格,以息天怒!”

“请宗主下令!

诛杀叶玄霄!”

赤袍峰主立刻高声附和,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请宗主下令!”

“诛杀叛逆!”

“平息天怒!”

……越来越多的人齐声高呼,声浪汇聚,如同海啸,冲击着天刑台。

数千道目光,带着审判、贪婪、恐惧、幸灾乐祸,死死地钉在中心那孤傲的身影上。

杀意,如同实质的寒冰,将整个峰顶冻结。

星辉之后,那道模糊的身影似乎微微动了一下,一股更加浩瀚、更加莫测的威压缓缓弥漫开来。

沉默,如同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

叶玄霄却仿佛对周遭滔天的声浪和杀意置若罔闻。

他甚至没有再看大长老和那些叫嚣的峰主一眼,目光依旧平静地望着头顶翻滚的劫云,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罡风卷起他染血的袍角,猎猎作响。

那挺拔的身影,在漫天雷霆和万千杀意的映衬下,孤绝得如同立于天地尽头。

---地球,奶茶店后狭窄的杂物间。

我蜷缩在冰冷的塑料板凳上,身体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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