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好像扭了,你别动。”
……我也不敢动。
在白频洲挣扎着起身的这两三分钟,身旁情侣亲吻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是贴着我的耳膜在亲。
前些天我偷偷去网吧把《断背山》看完了,那些与当下十分相似的场景开始无限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白频洲你快点。”
我闷声道。
“疼的起不来。”
白频洲跟被蛇咬变异了似的,嘶嘶嘶了半天却趴在我身上一点没挪窝。
我等不了那么久,干脆搂着他的腰将他挪下去,再不起开要出事。
“我抱你去医务室吧?”
我询问道。
白频洲一向不喜欢与人触碰,更何况一个男生端着另一个男生在操场上走,这画面美的让人不敢想象。
我已经做好他说算了吧,我就转身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反应的准备。
白频洲轻轻的讶异了一下,但点头点得很快,“啊?
哦。”
我只好将他打横高高抱起,一路上腻腻歪歪感觉要就地洞房的小情侣,让我产生一种端着美人去修正果的错觉。
“千帆,我是不是摔成帕金森了?”
我现在的姿势相当于端着一百四五斤的杠铃,当然狂抖,“大~概~吧~少说点话~一会儿~别~吐我~一身唾沫~那是羊癫疯,江千帆,我很重吗?”
“不是~你~很重~是我虚~”我特么的不想开口说话了,咱们闭嘴行不行。
“既然你虚,你把我抱低点不是更省力吗?”
低不了,妈的,别说话了。
我没理他加紧几步终于走到了医务室,再不到我都要帕金森了。
我将白频洲放到门口半躺着,自己蹲到一边平息喘气,真的是平息喘气,不是遮挡什么,这通体力活,大罗金仙来了都得萎,不过好在不用在他面前出洋相。
“忘了晚上医务室不开门了。”
“怎么办?
送你去医院吧?
你还能坚持吗?”
白频洲搂着我的脖子滑下来,人还倒在我身上,“我好像好一些了。”
“真的吗?
不需要再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我回家贴个膏药就行。”
“好,我送你回家。”
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到他家楼下,看着白频洲一瘸一拐的进了家,我突然反应过来,他腰不好怎么看着腿也不行了?
伤的这么重还被我折叠成躺倒的Z字型抱着岂不是更完蛋?
辛苦他忍了一路。。因为白频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