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什么,放学了还不快回家。”
教导主任五十多岁,大长脸皱纹很深,不笑的时候看着很凶,我不想一会儿白频洲出来看到我被训赶紧溜了,给他发短信说到校门口等他。
到了校门口,小街对面站着几个赤橙黄绿青蓝紫,我见过他们,之前总在学校周围勒索学生,前一阵还有家长来学校闹事说自己孩子被打了,所以最近学校都会派老师在校门口溜达,他们也就不怎么出现了,怎么今天又过来了。
白频洲来到校门口已经放学半小时了,估计现在放学的都是实验班的同学,白频洲要过马路去坐公交,我拦住他,“往前走走我们坐672路吧,那边有几个小混混不安全。”
白频洲看了我一眼,露出很浅的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像以前见过你。”
“怎么可能,我见过你肯定记得。”
你长得这么光辉耀眼。
白频洲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深说,我却往深处想了想,难道白频洲对我也有感觉?
~应该不会,没觉得他是个同。
回到家门口,我给白频洲打预防针,“我家里有点破,你要有心理准备。”
“小帆,我在燕京也住过平房,你家不会比燕京的老房子还破,相信我。”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放下心来,走进院子,妈妈已经听到动静迎了出来,“你就是小洲吧?
长得真俊开进来吹风扇,外面热死了。”
妈妈特地把家里收拾了一遍,将唯一的风扇放到了我屋里,我的小书桌上还有切好的水果和点心,这待客礼仪堪比过年。
“你家里有人常年吃药吗?”
白频洲翻出书本来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嗯,我妈身体不好常年吃药,你觉得味道大吗?
我可以把门关上。”
白频洲拉住起身的我,“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药不能长期吃,最好是找中医调理一下,这样吃下去也不是办法。”
“我妈是心脏病,中医只能调理治不了根本。”
白频洲下意识的想反驳,话快要出口的时候却咽了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中医是很厉害的,只是我们一家人在小镇上坐井观天,能享用到的医疗资源非常有限,小病靠扛,大病靠熬。
白频洲是个逻辑思维非常清晰的人,讲起题来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有时候老师讲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