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生说手术……手术费……”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白。
那刻意放慢的语速,那微微躲闪的眼神深处,藏着的不是担忧,而是对那“几万块”的恐惧和算计。
我闭上眼睛,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撕裂喉咙的恨意。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冰冷,却平静无波。
“钱,不是问题。”
我的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
林晚晚绞着衣角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她抬起头,眼中那份刻意营造的柔弱和忧虑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取代——惊愕、难以置信,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行压下的狂喜。
“阿川……你……你说什么?”
她往前凑了半步,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变调,“手术费……好几万呢!
我们……我说,”我打断她,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缓慢而清晰地钉入她的耳中,“钱,我来解决。”
我微微侧过头,目光掠过她那张写满困惑与贪婪的脸,投向病房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那里,一只孤零零的麻雀扑棱着翅膀,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最终无力地滑落下去,消失在视野之外。
林晚晚,周铭……还有那些冷眼旁观、将我踩入尘埃的“命运”……这一次,轮到你们了。
我会让你们,比那只麻雀,摔得更惨。
---霓虹将城市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的碎片,车流在脚下汇成一条流淌的光河。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足以让普通人仰望窒息的天际线。
我站在“云端”顶层私人会所的观景露台边缘,指尖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猩红的火点在暮色中明明灭灭,如同蛰伏的兽瞳。
昂贵的雪茄烟灰簌簌落下,无声地湮灭在脚下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
这里是真正的权力与财富交汇之地,空气里弥漫着金钱特有的、冰冷而诱惑的气息。
“陆先生,”身后传来秘书陈锋沉稳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林小姐的车已经到楼下了。
按照您的吩咐,是那辆新到的幻影。”
我微微颔首,没有回头。
目光穿透冰冷的玻璃,仿佛能看见楼下那辆庞大、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一个移动的、闪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