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物,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重新燃起的、更加浓烈和扭曲的兴趣。
“林晚,” 他叫我的名字,不再是“晚晚”那种带着虚假亲昵的称呼,而是连名带姓,带着一种宣告般的正式感,“看来,过去三年,是我小看你了。”
他向前一步,再次拉近距离。
这一次,他没有碰我,但那无形的压迫感却比刚才更甚。
“你以为撕破我的伪装,就能获得自由?
就能摆脱你的命运?”
他微微俯身,薄唇靠近我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如同情人呢喃般的语调,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冰锥:“你踹翻的,不过是一张椅子。”
“而你,踹开的……”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近乎愉悦的残忍笑意。
“……是地狱的大门。”
“游戏规则,从现在起,由我来重新制定。”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瞬间惨白的脸,眼底闪烁着一种疯狂而兴奋的光芒。
“你不是想玩吗?
不是不怕死吗?”
“林晚,我陪你玩到底。”
“看看你这只突然亮出爪子的小猫儿…………能在我手心里,翻出什么让我惊喜的花样来。”
他嘴角那抹冰冷而危险的笑意,如同烙印,深深烫进我的眼底。
“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游戏,开始了。”
裴珩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迈着他那双健硕有力、根本与“残疾”二字毫不沾边的长腿,步伐沉稳地离开了书房。
背影挺拔,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和一种刚刚被点燃的、对“新玩具”的、病态的期待。
沉重的书房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上,隔绝了他的身影,却将那股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庞大的、未知的危险,牢牢地锁在了这个空间里,紧紧缠绕着我。
我脱力般跌坐回沙发上,浑身冰冷,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成功了?
失败了?
我撕开了他的伪装,却没有迎来立刻的死亡。
但……这真的是生机吗?
裴珩最后的话语,那眼神,那笑容……比直接杀了我,更让我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不是要简单地惩罚我,他是要……玩弄我!
像猫捉老鼠一样,欣赏我在他掌心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