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几笔不明朗的大额资金流入。
通话记录里,他和柳如烟的联系频率高得刺眼,从半年前开始,每周至少三次长通话,时间多在我加班或出差时。
酒店照片里,柳如烟依偎在周明宇身旁,笑得灿烂,那是我从未见过的娇嗔神态。
我捏着照片边缘,指节泛白,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浸了苦水的棉花,又涩又胀。
可当看到周明宇看柳如烟的眼神,带着算计与轻佻时,愤怒突然冲破胸腔,把那些酸涩碾得粉碎——她是真的陷在这烂泥里,还是被算计了?
我给阿凯打电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打磨:“能查到那笔大额资金的去向吗?
还有,周明宇有没有用这些手段坑过其他人?”
阿凯在那头沉默几秒,说:“兄弟,我尽量,但这行水深,你别陷太深。”
我挂断电话,知道有些事,只能自己往下挖。
二、职场的绝地反击拖着灌铅的身子去公司,刚进电梯,就撞见策划部的老陈和市场部的小丽,两人迅速噤声,眼神闪躲。
电梯里的沉默像堵墙,压得我喘不过气。
到了工位,总监把我叫进办公室,文件夹“啪”地甩在桌上,是我昨夜改到凌晨的策划案,满是红叉。
“林默,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项目要是黄了,你负得起责?”
总监的怒吼震得我耳朵发麻,我低头看着那些被批得一无是处的方案,攥紧的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不是方案不行,是有人想借项目整我。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总监的眼睛:“张总,给我三天,我重新做一版,要是还不行,我主动辞职。”
总监审视我的眼神像探照灯,最后点了头。
回到工位,我盯着电脑屏幕,把自己扔进数据和创意的海洋,那些情殇的痛苦、背叛的愤怒,全成了驱动我前进的燃料。
同事小王偷偷给我塞了杯咖啡,小声说:“林哥,我听说是周明宇公司在背后搞鬼,他和咱们合作方的李经理是酒肉朋友。”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一僵,原来职场的暗流,和感情的泥潭,早就被同一双手搅和在了一起。
三、旧居的未竟之局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曾经的出租屋楼下。
单元门里飘出饭菜香,恍惚间以为柳如烟还在等我回家。
深吸一口气,我走进楼道,熟悉的消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