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监控画面。
画面里,年轻的江鸿生往汽油桶里兑氯仿,身后的双胞胎弟弟举着摄像机冷笑。
而冲进火场的女人——江彻的母亲,穿着我家绣坊的工作服,怀里抱着年幼的江彻和我!
“妈...”江彻的声音碎成齑粉。
我看见他攥紧的拳头青筋暴起,指缝间露出半张照片——是他母亲和我父亲的合影,两人身后是陈氏绣坊的匾额。
“当年你爹发现我们偷换绣谱,”双胞胎弟弟扯下假发,露出左耳的刀疤,“你妈为了救你们俩,故意引开消防车...”他突然指向我,“但她临死前把《潮绣百兽图》缝进了这丫头的衣服!”
AI针“砰”地炸开金光,鱼鳞甲自动展开成全息投影,百兽纹样在会议室盘旋,每片鳞片都映着江氏集团的财务黑账。
弹幕从甲片缝隙里钻出来——竟是当年围观救火的街坊们:“我看见江家两兄弟搬汽油!”
“陈师傅火场喊的是‘江老二’!”
“江彻妈妈是英雄!”
江鸿生突然扑向投影,却被AI针绣出的金丝电网弹开。
他的翡翠扳指飞落,露出内侧刻的“鸿”字——而弟弟的扳指刻着“鹄”。
奶奶的英歌舞槌重重敲在两人中间:“当年你俩为了独吞绣谱,自相残杀,是不是?”
弟弟“鹄”的刀疤抽搐起来:“要不是他想独吞江氏集团,把我派去国外...现在坐在总裁位上的该是我!”
直播间突然涌进百万“陈氏绣坊老粉”,他们刷的火箭组成“还我公道”的字样。
我摸出鱼鳞甲碎片,针尖自动指向江鸿生的胸口——那里藏着当年我爹的怀表。
“打开看看?”
我冲江彻点头。
他扯开江鸿生的衬衫,怀表链子上挂着半枚铜扣,和我们的正好拼成完整的“江记绣坊”。
“这表是我妈的!”
江彻捏碎表盖,掉出张纸条,上面是我父亲的字迹:“鸿鹄之志,竟成贼子谋财之器”。
鹄突然狂笑,从袖口抽出注射器:“反正败露了!
不如带你们去见陈老鬼!”
针尖即将扎中我脖颈时,AI针化作金色丝线缠住他手腕,线尾系着奶奶的英歌舞槌——不知何时,奶奶已经绕到他身后。
“乖孙囡,”她往地上吐了口假牙——原来刚才被撞掉的是假的,“潮汕英歌舞传人,哪个不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