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推搡着进屋。
带头的村长儿子光着膀子,腰间挂着的正是苏棠的爱马仕皮带。
我听见她的尖叫,混着男人们的哄笑,和前世牛棚里的声音重叠,不同的是,这次我手里握着遥控器,随时可以让这场戏落幕。
监控画面切换到村东头三个女孩被铁链锁在槐树下其中一个穿着苏棠的荧光粉冲锋衣正在被老妇人用笤帚抽打“让老张头的儿子先上这城里妞儿细皮嫩肉的!”
老妇人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我摸出录音笔把这段对话标上“证据37”看着苏棠被拖到院子里的画面午夜时分我收到线人发来的实时画面苏棠蜷缩在猪圈角落,身上盖着半块发霉的棉被。
村长儿子蹲在她面前,手里晃着她的钻石耳钉。
“想跑?
先给老子生三个娃再说!”
他往地上吐了口浓痰,痰里混着血丝是苏棠咬他舌头时留下的。
“阿凯,把后山的围栏剪开个口再在路口放辆漏油的摩托车。”
我点燃一根烟看着烟雾在监控屏幕上飘散开“记得在摩托车后座放瓶矿泉水要开过盖的。”
凌晨三点监控显示苏棠爬向围栏缺口。
她的手刚碰到剪开的铁丝忽然转头看向镜头方向,我知道她看不见我但那双惊恐的眼睛,和前世我在公路上看见她时一模一样有人追过来了!
苏棠猛地站起来却被铁丝划破手掌她踉跄着往前跑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摔进路边的水沟里。
远处传来狗吠村长儿子提着猎枪追出来“婊子!
敢跑!”
枪声划破夜空时我看见苏棠从水沟里爬出来,重新被拽了回去折磨。
几天后,林晨回到林家。
发现苏棠失踪了,他也没有多问,表现的十分淡然。
本来他就和苏棠不熟,至始至终,林晨目标也就是我。
林晨的宾利碾过青石板路。
“紧张吗?”
林晨忽然握住我的手,指尖摩挲着我腕间。
“不紧张。”
我笑笑,任由他搂着我下车。
“林少回来了。”
管家接过我们的外套,目光在我牛仔裤上停留半秒。
客厅里传林晨母亲的笑声:“哎呀,这翡翠镯子可是缅甸老坑的——”她看见我们时,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翡翠镯子从手腕上滑下来,“当啷”砸在茶几上。
“这是柳如烟,我的救命恩人。”
林晨搂着我在沙发坐下,掌心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