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
哎呀烦死了!
这阵子闹得人心惶惶的……可不就是!
我还听说隔壁小区有人家里养的鹦鹉突然会说话啦!
说啥听不懂的鸟语!”
“我们那儿一个老癞头,前些天淋了场雨就发起高烧!
烧得糊里糊涂的时候,居然把他家那水泥晒台的防盗铁护栏给掰弯啦!
铁条弯的!
派出所都来人查了!
结果高烧退了,他那力气又没了,现在也懵逼着呢!”
“哎,你说,”T恤保安也压低了声音,眼神瞟向空地上那个被保护起来的焦黑小坑和裂缝,又忍不住去瞄那几个默默工作的监控探头,“这玩意儿……以后会不会……跟地震似的,天天来啊?
这小区还能住人吗?
我老婆都催着回乡下躲躲了……谁说不是呢!
这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几个老头老太加上物业人员,对着那块天降疤痕,七嘴八舌地交换着恐惧、迷惑和不满。
对于未知力量的恐惧、对突然打乱生活秩序的官方举措的不理解、对可能降临的未知灾祸的惶惑,像一片沉沉的低气压,笼罩着这片小小的空地和这几张焦虑的脸。
没人注意到。
喧闹的人群外围边缘,那个快递员灰扑扑的身影正弯着腰,动作极快地清点整理着便民站寄存点的几个快递箱子。
一个印着某某“古物修复”字样的长条木盒被他利落地塞进车座下方的深处。
他站起身,手指习惯性地在车龙头下方那个油腻腻的钥匙孔边缘蹭了一下。
指尖下,钥匙孔里一个极其隐蔽的、如同针尖大小的光点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瞬。
周围几米内,那几个新装的监控探头似乎都短暂地“眨”了一下眼——镜头内本应被自动对焦到的、他手中包裹快递单上模糊的地址字迹,在某个瞬间变得像被薄雾笼罩般难以辨认。
但下一秒,又恢复如常。
李大根对身后人群的议论恍若未闻。
他跨上车。
灰扑扑的电驴轻巧滑走,车身反射着一点炽热的阳光,汇入不远处道路的炎热洪流。
夕阳的金辉涂抹在高楼的玻璃幕墙上,为城市镀上一层疲惫的暖金色。
但温度并未随之下降,混凝土森林积蓄了一天的热量正开始缓慢地蒸腾出来,与车流尾气混合,形成一种黏腻的滞涩感。
临近下班的交通晚高峰,“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