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奇怪。”
文彬猛地回过神，厉声道：“小孩子家懂什么！
赶紧做题！
考不上C大，你这辈子就完了！”
凯凯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眼圈红了。
我心疼地把凯凯拉到一边，低声说：“你爸压力大，别理他。”
文彬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缓和了语气：“凯凯，爸是为你好。
爸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爸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长。
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未来。”
他说这话时，语气深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偏执。
我听在耳里，却觉得无比讽刺。
为了凯凯的未来？
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
过了几天，文彬突然拿回一沓厚厚的“复习资料”，递给凯凯：“这是我托人给你弄到的‘内部精华’，你把这些吃透，高考绝对没问题。”
凯凯接过资料，翻了几页，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爸，这里面好多题型……跟我平时做的都不太一样，有的甚至超纲了。”
文彬脸色一沉：“让你看你就看，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是高人指点过的，比你们老师讲的管用！”
我瞥了一眼那些资料，纸张泛黄，像是从什么地方复印下来的，字迹也有些潦草，但排版却异常“精准”，考点罗列得条条是道，甚至有些题目下面还有红笔标注的“极重要”、“必考方向”。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哪里是什么“内部精华”，这分明就是通过非法途径获取的、指向性极强的高考“预测”！
晚上，等凯凯睡下，我终于忍不住了。
“文彬，”我声音颤抖，“你老实告诉我，那些资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彬正对着电脑，闻言身体一僵，慢慢转过头，脸色阴沉：“柳眉，这件事你不用管。
我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
我提高了音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是犯法的！
是作弊！
一旦被发现，凯凯的前途就全毁了，你也会身败名裂！”
4 失控的边缘文彬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犯法？
作弊？
柳眉，你太天真了！
这个社会，规则是给弱者定的！
凯凯资质就那样，我不推他一把，他这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难道要像你一样，当个小会计，庸庸碌碌过一生吗？”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