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记拎着夏元明临走前交给他的橘子,递到韩冉月面前,“韩同志,这是夏同志回城前让我交给你的。”
韩冉月身体僵住,好半天才回神,问道:“回城?
你说什么回城?”
刘书记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上头有调令下来,夏同志半个月前就回城去了。”
“什么?”
韩冉月脚步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
可比她反应更大的是周文曜,他冲过来一把拽住刘书记的胳膊,声音尖叫道:“夏元明回城了!
他为什么能够回城!
是不是你们给她开后门了!”
刘书记被周文曜这一吼,面色也沉了下来,“周同志,请慎言,夏同志回城,那是上头的调令,岂是你可以妄议的!”
可周文曜此刻已经没了理智,他不能接受,自己在警察局煎熬了十五天,一出来就得知夏元明回城享福去了。
而他还要继续在这里受苦,这样的日子,他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喧闹起来,很快就有好事的村民围过来观看。
刘书记的脸色越发难看,叫来村民把他从门口拖走,还扣除了他们的工分,当做惩罚。
此后,他们二人身上顶着警局的处分,加上得罪了刘书记,在村里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处处受到村民的白眼唾弃,干的活比别人的累,挣得工分却比别人的少,劳作一天连一顿热饭都吃不到是常事。
原本就不想过苦日子的周文曜为此更是怨声载道,可他在村里的名声已经坏了,连找个听他诉苦的人都找不到。
深夜,周文曜敲开了韩冉月的门。
韩冉月看着打扮清凉的周文曜并没有给他半分好脸色,就要把门关上。
周文曜见状急忙伸出手阻拦,“冉月,你之前不是喜欢我吗?
现在我愿意做你男朋友。”
韩冉月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推出去,“你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傻子吗?”
“周文曜,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韩冉月直接将他关在门外,背靠在门板上手中握紧夏元明的玉佩。
元明,我知道错了,你等我,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的。
6我坐了两天的大巴车,和一夜的火车之后,终于回到了江城。
离老远便看到了在候车大厅里,等待的父亲和母亲。
一年未见,他们的头上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