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所。”
“我要她们今晚‘越狱’。”
黑子挑眉:“劫狱?”
我冷笑:“不,是让她们‘自愿’逃出来。”
“然后呢?”
“然后,带到这里。”
黑子懂了,咧嘴一笑:“明白,玩够再送回去?”
我摇头:“不,玩够之后,让她们永远记住——做狗,是什么滋味。”
凌晨两点,城西看守所林淑芬缩在牢房的角落里,浑身发抖。
林巧巧哭得眼睛红肿:“妈……我们完了……”突然,走廊的灯灭了。
紧接着,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来。
“快!
有人劫狱!”
牢门被撬开,两个蒙面人冲进来,一把拽起林淑芬和林巧巧。
“不想死就闭嘴!”
她们被拖出看守所,塞进一辆面包车。
车门关上,林淑芬颤抖着问:“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
车子一路狂飙,最终停在那座废弃工厂前。
她们被拖下车,推进厂房。
刺眼的灯光突然亮起。
林淑芬眯着眼,终于看清了坐在正中央的人——是我。
“沈……沈茹?”
我翘着腿,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微笑看着她。
“惊喜吗?”
林淑芬腿一软,直接跪下了。
“沈总!
饶了我们吧!
我们也是被逼的!”
我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被逼的?”
“偷我身份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的?”
“让我女儿舔奶油的时候,怎么不说被逼的?”
我一脚踹在她肩上,她惨叫一声,趴在地上。
林巧巧想跑,被黑子一把拽回来,按在地上。
“沈阿姨!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
“现在知道叫阿姨了?”
“让我女儿舔奶油的时候,不是很嚣张吗?”
我松开手,站起身,对黑子使了个眼色。
“把东西拿上来。”
黑子咧嘴一笑,挥了挥手。
两个壮汉推着一辆餐车进来,上面摆着两个巨大的狗盆。
盆里装满了混着碎玻璃的剩饭。
林淑芬脸色惨白:“你……你要干什么?”
我微笑:“请你们吃饭啊。”
“不过,狗就该用狗的吃法。”
我打了个响指。
壮汉们按住林淑芬和林巧巧,把她们的头狠狠按进狗盆里。
“吃!”
林巧巧疯狂挣扎,却被掰开嘴,塞进一口混着玻璃渣的馊饭。
她剧烈咳嗽,满嘴是血。
“呕——”我冷眼看着:“咽下去。”
她哭嚎着摇头,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