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
最显眼的位置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三个年轻人站在大学校门口。
勾肩搭背，笑得灿烂。
左边是老陈。
中间是我。
右边是...我移开视线。
“股权结构已经查清了。”
老陈打开笔记本电脑。
“表面上看，林雅持股51%，你只有10%。”
“但实际上...”他敲了几下键盘。
“公司核心技术专利都在你个人名下。”
“按照当初的协议。”
“如果离婚，这些专利自动撤出公司。”
我点点头。
“还有呢？”
“财务方面。”
老陈推了推眼镜。
“过去三年，公司账目有问题。”
“至少有两千万资金去向不明。”
“我怀疑...不用怀疑。”
我打断他。
“我知道钱去哪了。”
掏出手机。
打开一个加密相册。
里面只有几张照片。
林雅和她的助理。
在马尔代夫。
在巴黎。
在东京。
住着五星级酒店。
戴着百万名表。
“这些够吗？”
我问。
老陈仔细看了看。
“可以作为证据。”
“但还不够致命。”
“我需要更实质性的东西。”
我收起手机。
“会有的。”
“明天开始。”
“雅明科技将不再有我的技术支持。”
“所有专利授权立即终止。”
老陈倒吸一口冷气。
“这招太狠了。”
“公司核心业务会瘫痪。”
“就是要这样。”
我平静地说。
“另外。”
“联系一下张董事长。”
“告诉他。”
“我有个更好的合作方案。”
离开律所时，已是凌晨两点。
街道空无一人。
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手机震动起来。
是林雅。
三十七个未接来电。
我按下关机键。
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儿？”
司机问。
“四季酒店。”
我说。
登记入住时，前台小姐多看了我两眼。
“周先生，您是我们的白金会员。”
“可以享受行政酒廊待遇。”
“谢谢。”
我接过房卡。
“不用早餐。”
电梯直达顶层。
套房宽敞得有些空旷。
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
灯火璀璨。
像一片星海。
曾经。
我和林雅住在城中村的出租屋。
夏天没有空调。
冬天没有暖气。
我们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她靠在我怀里说：“等有钱了，我要住最好的酒店！”
现在。
我一个人躺在豪华套房里。
却觉得无比寒冷。
清晨六点。
我被电话铃声吵醒。
是公司技术总监王磊。
“周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