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潜了进来。
我踉跄几步,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紧接着耳边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听声音来源竟是赵爷的。
“啊啊啊啊……”那凄厉的叫声刺痛我的耳膜,他好像正在承受着极为痛苦的折磨,连嗓子都快要喊哑了。
但惨叫声还在继续。
“咚咚咚咚咚咚”而后是一下又一下沉闷的敲击声,如鼓点般极有节奏。
那感觉就像是硬物砸在东西的某处,每砸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咔嚓”断裂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艰难抬头,想弄清是怎么回事时,眼皮却渐渐变沉。
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家里的木床上。
怎么回事?
我不是在赵爷家里吗?
是谁送我回来的?
对了,赵爷怎么了?
想起昨晚那凄厉的惨叫声,我心慌得厉害。
正准备下床,小宝“呜咽”的扑了过来“阿娘,你去哪了?
我害怕你不见了,爹爹也没回来”我摸着小宝的脑袋温声安抚“不怕,阿娘回来了”6这时门忽地被一股大力推开。
来人脚步声凌乱,听着有些急切。
“阿梅,阿梅,在家吗?”
是王嫂的声音,还有张婆婆,她拄着拐杖缓缓从王嫂身后走出。
脸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看了我半晌,才沉重开口:“昨晚赵爷死了”我愕然,即使心中早有过这种猜想,但当真的从别人口中说出时,我还是会被震惊到。
昨天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过了一夜就变成具冰冷的尸体。
“不仅如此……”王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眼神呆滞,脸上还带着昨夜惊魂不定的惶恐。
“死得惨啊……死得太惨了”她抖如筛糠“整个脑袋被石头砸得稀碎,脑浆混血流了一地,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原样”我听着王嫂的描述,不禁皱起眉头,这死法和我亡夫太像了。
他当时被村里人抬回来时,也和如今赵爷的死状一模一样。
天底下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
我又问了张婆婆那天在枕头上发现的血字纸条的事。
她的表情由严肃转为了古怪。
不待我多想,张婆婆就抬手摸向我的脸,认真看了几秒,表情一言尽。
“怎么了?”
我疑惑出声。
张婆婆摇摇头,有些难以置信,声音低喃“没想到,这鬼竟然这么厉害,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