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而已,是那个贱人撑不住自己跳楼的,你不能动我。
你不可以!”
可傅砚辞只是拨弄着盆里的肉,冷眸剜她:“温迎,是我太太,你再叫她贱人试试?”
许之吟的心越来越沉,她不停地哭闹,声音尖锐刺耳:“傅砚辞,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许之吟,她比你好的太多太多了,我真是眼瞎,竟然喜欢过你,这种恶心的女人!”
傅砚辞咬牙切齿,可话音未落,一旁的许之吟却突兀的厉声尖笑,抬起阴翳的眸子看向他:“对,我恶心,是贱人,我最该死!”
“但你以为,你又能干净到哪去呢?
不是你亲手把她推给我,让她被糟蹋的吗?
哪一次报复不是你亲手施加给她的?
这一切都是你纵容的!”
“她死了也算是解脱,离开你这种恶心男人!”看到许之吟彻底撕破脸面,甚至有些癫狂的样子,傅砚辞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他直接对旁边保镖道:“喂给她吃,但别让她死太快。”
闻言,许之吟瞳孔瞪大,整个人吓得尿失禁了,凄厉嘶喊:“我不要!
傅砚辞,我可是你女朋友,我们从小长大的,你不能这么对我——”但她话没说完,恶臭血腥的猪肝就硬生生塞进了她嘴里,许之吟拼命挣扎,血水混合着泪水四溅。
那样子比当初他们强迫温迎吃猪肝的样子,凄惨十倍。
葬礼那天,下雨了,来吊唁的人里没有温迎的哥哥。
温彻在得知妹妹死讯那天,上门把傅砚辞打了个半死后,气的连葬礼都不参加。
抢走了温迎的骨灰,直接移民去了国外。
所以,今天的墓里其实是空的,只放了温迎生前喜欢用的一些物品。
哭泣声被濛濛细雨所混杂,隐隐约约叫人听不清楚。
但是却让人的悲伤更加。
唯独傅砚辞像个雕塑跪在雨里,一遍遍抚摸着墓碑上‘吾妻温迎’那几个字。
这场大雨下了多久,贺宴辞就在雨里跪了多久。
“阿迎....”他唤着温迎的名字然后倒在了雨里。
傅砚辞在葬礼后的第二个月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表示自己为妻守节,此生不再娶。
一时名声大噪,反倒因爱妻之名,带动了公司股票,傅氏水涨船高。
而他也疯狂工作,麻痹自己,想减少温迎死亡给他带来的痛苦。
但思念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