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擎渊苏婉柔的其他类型小说《瑶枝全局》,由网络作家“桂棠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身高门,家族世代簪缨。而我是家中唯一嫡女,生来便拥有世上最好的东西。只有婚约是我人生中唯一的败笔。为了稳固皇后姑母的地位,拥立表兄为太子,姜家需要一个人联姻。我知道为了家族利益,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大婚之日夫君谢擎渊临危受命,前往边境抵御外敌,自此我守活寡六年。六年后,夫君得胜归来,以军功换娶了一名边境女子。那边境女子总口出狂言,说什么人人生而平等的话,夫君被她勾得神魂颠倒,甚至立那女子生的儿子为世子。上京之中,人人都等着看姜家的笑话。可她们不知道,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我。你我且看究竟谁才是笑话。1谢擎渊带回一边境女子还有一对儿女之事,在还没入城之前就传的沸沸扬扬。林氏几番派人来试探,我只当做不知晓,依旧在家闲来听曲喝茶,像个没...
《瑶枝全局》精彩片段
我出身高门,家族世代簪缨。
而我是家中唯一嫡女,生来便拥有世上最好的东西。
只有婚约是我人生中唯一的败笔。
为了稳固皇后姑母的地位,拥立表兄为太子,姜家需要一个人联姻。
我知道为了家族利益,必须是我,也只能是我。
大婚之日夫君谢擎渊临危受命,前往边境抵御外敌,自此我守活寡六年。
六年后,夫君得胜归来,以军功换娶了一名边境女子。
那边境女子总口出狂言,说什么人人生而平等的话,夫君被她勾得神魂颠倒,甚至立那女子生的儿子为世子。
上京之中,人人都等着看姜家的笑话。
可她们不知道,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我。
你我且看究竟谁才是笑话。
1谢擎渊带回一边境女子还有一对儿女之事,在还没入城之前就传的沸沸扬扬。
林氏几番派人来试探,我只当做不知晓,依旧在家闲来听曲喝茶,像个没事人一样。
只因为我早早就做好了安排。
我重生了,说来也确实是可笑,我死得算是窝囊。
上一世,我守着我那点姜家嫡女的矜贵骄傲,不肯低头,因为那边境女子苏婉柔闹得谢家不可开交,就连我那对我算是极好的婆母林氏也难忍受,最后干脆什么也不管了。
闹便闹了,要是苏婉柔没入门就罢了。
可她不仅入了门,还抬了平妻,我成为了满上京的笑话。
我因此与夫君离了心,姜谢两家的联姻也就此破裂。
后来谢擎渊转而去支持了七皇子夺得皇位,姜家因外戚干权被抄家,皇后姑母也殉葬而死。
而我,因为是谢家的主母免了一死。
苏婉柔怎么可能忍得了,平妻的身份说的好听,也不过是名头好听的妾室。
为了成为谢府主母,她直接一碗毒药将我毒杀。
临死前,我听到她笑着说:“我一个看了那么多年宫斗剧的穿越女,还自带那么多金手指,你拿什么和我斗?
你一个迂腐的世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收拾你可不是简简单单,得心应手?”
“早就让你乖乖退位,非要来挡我的路,落得如今的下场只能说是你自己活该,可怨不得我。”
我虽不知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我大概能猜出一些什么。
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不过这也是上一世的事情。
如今的我,也不再是过去那
个姜瑶。
我早就准备好了见面礼给她,倒是希望她能喜欢。
……我正在院中查看回门礼,春桃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
“夫人,家主回来了,就在前厅。”
我头都没看,依旧拿着册子清点,平淡道,“只夫君一人回来了?”
春桃点了点头,“是。”
我这才抬起头勾唇笑了笑,“那便去正厅瞧瞧吧。”
我到正厅的时候正巧听见夫君与婆母林氏在聊家常。
我没有直接进去,反而是在外头听了几句。
林氏先是拉着谢擎渊聊了好些,什么瘦了些,黑了些,无非是些关心的话。
聊了些后便步入正题问,“外头风言风语我是听了些,你是在边境纳了个妾室?
怎地今日没有带回来?”
谢擎渊没有想要瞒着,“确有此事。”
林氏叹了口气,“母亲知晓,你身为男子,孤身在外,是需要个女子服侍左右,可若只是个妾,你私下带回来就也罢了,何故大张旗鼓,这不是让瑶儿难堪吗?”
谢擎渊其实也不想,可是苏婉柔与其他女子不同,她心中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不大张旗鼓怕她不高兴。
他原本是想着等回来之后再和她好好解释的他已妻子一事,但是不知道为何还未入城便有一些百姓在城外等候,说是要再次等候谢将军,顺便叩谢他的夫人。
他派人了解才知,原来为了他回城造势,姜瑶用自己的嫁妆以他的名义给流民发了救济粮食。
只是好心却办了坏事,这一下让苏婉柔知晓了他早已成婚。
苏婉柔大怒,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带着孩子住进了客栈之中,说什么都不肯跟他回来。
2“你自小是个有主意的,但是此事你做的太过难堪,瑶儿乃是姜家嫡女,更是独女,从前哪里受过这些委屈?
京城满是风雨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将这些苦楚全往肚子里咽。”
林氏虽然出身不高,是商贾之家,可家中也是见过世面的,知晓礼仪。
她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在这个方面欠缺,行事不考虑后果。
谢擎渊低着头听教,但并未听进去,他与那姜家女其实没有见过几面,更没什么感情。
当年成婚,也只是听父亲的安排,说是为了谢家未来,他也就答应了。
其实他不喜欢一板一眼讲规矩的世家女子,反倒喜欢苏婉柔这种性子不羁,自
由放纵的边境女子。
所以当年在边境对其一见钟情,不惜瞒着她自己早已娶亲。
谢擎渊见母亲说完这才开口,“儿子知晓,但如今我与婉柔已有一儿一女,总归我是需要给她一个名分的。”
林氏大惊,“什么?
一儿一女!
你这是将姜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谢擎渊不悦,“谢家是靠着父亲与我一战一战打下来的荣耀,并非是靠他们姜家,我如何行事还轮不到姜家来指点。”
林氏震惊之余,便是在替她儿子寻后路。
谢擎渊说的是不无道理,但是也正是因为当年娶了姜瑶,她儿子在外征战这些年谢家才没有什么动乱。
他们是借着姜家的声望才在上京站稳脚跟的。
“话是这么说,可瑶儿总归是你正妻,你要是要纳那女子为妾还是要过了瑶儿这一关。”
谢擎渊邹眉,“非纳妾,我是要明媒正娶,母亲,我欲以军功向皇上求一赐婚圣旨,纳婉柔为正妻。”
林氏:“平妻?
儿啊!
你可莫要糊涂。”
“母亲你也知晓,若是庶子庶女将来定会招人嫌恶,我不想我的孩子将来如此。
何况儿子是真心喜欢婉柔的,不愿亏待了她。”
谢父曾经便是庶子,若不是她家中落,是断然不可能让她嫁给一个庶子的,好在谢父争气,靠着战功撑起门楣,也让她跟着苦尽甘来。
儿子有心悦之人,林氏也高兴,毕竟在外都是那女子照顾的她儿子,定然也不差。
可抬作平妻,也太过于抬举她了。
谢擎渊知晓林氏是个耳根子软的,便又开口打感情牌,“母亲,你不知晓,当时平阳一战,我中箭,是婉柔衣不解带照顾我,才脱离险境,我答应过她要娶她为妻。”
林氏无奈叹气,“罢了,此事你想好便可,日子总归是你自己要过。
我只有一点,不论你如何切不可再伤了瑶儿脸面,此事必须过了瑶儿那关!”
谢擎渊见林氏松了口也放下一块石头,只要母亲能与婉柔好好相处,那便不是什么事情。
“自然。”
我在门外听着这些话着实令人发笑。
虽知晓立平妻一事是没有办法阻拦的,但是却没有想过谢擎渊竟如此爱苏婉柔,她入城那闹上一番脾气他还能如此不计前嫌。
倒是我小看了苏婉柔在他心中的地位。
不过,一切都只是开始,我会慢慢来
,将上辈子受过的苦让苏婉柔都尝尝。
我理了理仪态这才进去。
我先是朝着林氏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又朝着谢擎渊欠身行礼。
抬眸看向谢擎渊的时候,我眼含深情顿了顿,旋即假作自己失态收了视线。
今日,我特意穿了一件碧色青衣,只簪了几支玉簪,看起来整个人温婉柔和,任谁看了心中都要生出几许怜惜之意。
我就是要谢擎渊愧疚。
果不其然谢擎渊看我的眼神变了。
林氏正色,关怀问候了我几句,又开玩笑似地和我说既然谢擎渊回来了,那她可是期待抱上大孙子,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要我与谢擎渊圆房。
我装作害羞低头没有说话。
可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动到了谢擎渊,他道:“我有一事今日便要同夫人说。”
我知晓他想要说什么,收敛了神色乖巧点头,“夫君请讲。”
谢擎渊继续道,“这六年我一直在边境,身边起居总要有人照料,是以在边境之时纳了一女子,与其育有一子一女,此事还需夫人出面,将她带回府中。”
要不说谢擎渊不要脸。
若是换了旁人说这话都要思虑再三,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毫无廉耻之心。
我先是表现的诧异,随后又回复平静,“夫君,这是……要纳妾?”
“非也,苏氏在外替你照顾我六年,又为我谢家延绵子嗣,是我谢家的功臣,纳妾实在是委屈她了,我欲抬她为平妻,明媒正娶,不知夫人有何想法?”
我袖中的手捏紧手中锦帕,气血上涌,好不容易平息了怒意这才开口。
我低顺着眉眼藏去眼中不屑,在谢擎渊的视角下便是委屈。
“夫君所言甚是,这几日我也听到了一些传闻,还在想为何今日苏妹妹没有与夫君一道归家,原来是身份上的不便,确实是我的不是了,早些时候我便应该与夫君问清楚才是,今日妹妹未归家是妾身办事不周。
妾今日亲自去将妹妹接回来。”
谢擎渊可能也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大度,没有半点下他面子,倒是让他觉得自己行为过了。
“无事,她已在客栈安顿下了,我已派人前去照料她和孩子。
今日天色渐晚,此事明日再办吧。”
我乖乖福身,“是。”
3次日一早,我便带着府中的人大张旗鼓去客栈接苏婉柔。
我就是要闹得越大越好,让众人都
知道我这谢家主母是如何大度,办事周到的。
一众人等在客栈等了半个时辰,里面的苏婉柔依旧摆着架子,不愿出来。
春桃忍不住抱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谢府的主母,竟如此对夫人,当真是乡下来的毫无礼仪。”
我笑了笑,“少说两句,若是让旁人听见了,该说我这个当家主母的不是了,连夫君纳妾的事都要管。”
上一世因为我大闹一场,外头都说我善妒,都心疼谢擎渊娶了我这么一个母老虎,连纳妾都不让,难怪一定要抬苏婉柔为平妻。
可是这次我不会再留下这个话柄。
就这样等了约摸快一个时辰,苏婉柔这才慢悠悠出来。
再次见到苏婉柔我心中比我想象的平静。
过去,是因为我对谢擎渊确实还有期待,所以才会干出那些事情来,可如今我对谢擎渊没有任何期许,有的只有利用。
——他谢擎渊不过就是我姜家为了巩固权势的一枚棋子罢了。
我笑意盈盈看着苏婉柔,“妹妹还有什么细软还未收拾好?
我可再派些人手去帮忙。”
苏婉柔向来自傲,听到我的话讥讽道,“夫人当真是贤淑,竟能容忍夫君在外还有一个家,这气度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只是我苏婉柔所求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既然夫君承诺过,那我便不可能为妾。”
苏婉柔以为这点话就能惹毛我,只要我顺着谢擎渊的意办事,谢擎渊就没有任何的理由休妻,而只要我在一天,苏婉柔也只能是平妻。
最后赶着谢擎渊从宫中面圣回来,我将苏婉柔接回了府中。
我将苏婉柔安排在平秋阁,就在谢擎渊的凌云轩旁边,反正只要离我的院子远些,随便他们怎么闹。
安顿好一切后宫中传来旨意,说是皇后召我入宫。
我收拾后换好县主服制这才进宫。
我见到了姑母,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
我是姑母最爱的小辈,她本意是将我培养成未来皇后的,只是后来朝中势力变幻,为了巩固表兄的地位,这才将我赐婚给谢擎渊。
今日谢擎渊入宫,想必是用军功求皇上赐婚了。
姑母拉着我的手叹气,“苦了我的瑶儿了,那谢擎渊怎么敢如此行事?
这不是打我姜家的脸吗?
要不是我今日也在,怕不是皇上就要直接答应了!”
前世,因为我那一闹,谢擎渊
顺势就派人在坊间给苏婉柔造势,说她在边境为了照顾受伤的谢擎渊几日几夜不得眠,一人在外既要照顾他,又要照顾襁褓中的两个孩子,如何温良贤淑。
不仅如此,还明里暗里贬低我,说我在京都享受富贵,不去前线与照顾夫君,甚至连夫君纳妾都要制止,简直是要将善妒两个字刻在我脑门上了。
有这个传言在前,姑母也没有办法直接拦下这桩赐婚。
如今我顺势而为,还在外保持着我大度的主母形象,是以拦下赐婚也就是姑母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今日我却不是为了拦下这桩赐婚而来,而是要向姑母讨要这桩婚事的。
我起身退后两步,行大礼跪下,“姑母,今日瑶儿前来是有事求姑母的。”
皇后见我如此有些诧异,忙让宫女将我扶起来。
“瑶儿有话便讲,你是我带着长大的,有什么事情我不会答应你?”
我没有母亲,姑母相当于我的母亲,从小到大,什么好的她第一个都是想着我的。
“瑶儿想求姑母赐婚。”
皇后疑惑道,“赐婚?”
<“是,赐婚。”
我坚定道,“赐夫君与那苏婉柔的婚事。”
“瑶儿!
你可莫要糊涂,姑母不想你再如此委屈了。”
姑母没有想过我所求竟是此事,当年联姻之事,姑母已然觉得委屈我了,其余的事情半分也不会勉强我。
“姑母,瑶儿想清楚了,与其与夫君闹得离心,不如成全他。
为了大业,瑶儿不觉得委屈,况且我对那谢擎渊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利用罢了。”
皇后看着眼神坚定,知晓没有办法再劝,“罢了,若是此事是你所求,姑母又怎么会拒绝。”
她抬起手示意我靠近些,“姑母对不住你,让你受如此委屈。”
从前姜家的荣誉是姑母和父亲在维系着,我作为既得者,享受了十余年荣耀。
如今该到我承担的时候我自然不会退缩。
“姑母,没有委屈,瑶儿清楚,只有姜家兴荣瑶儿才会过得好。
回去后我派春桃将姑姑懿旨给了谢擎渊,而后又让她在坊间大肆宣传谢家的主母如何贤良淑德,有当家主母气度,竟亲自去请旨将那边境的乡野女子抬为平妻。
4谢擎渊与苏婉柔成亲那日,我免去了苏婉柔跪拜主母的礼,一个人躲在揽月轩小酌,乐得
清闲。
谁料后半夜,谢擎渊竟然来了。
春桃从瞌睡之中清醒,忙将我摇醒,我醉酒迷迷糊糊间听到她说:“家主来了。”
一下脑子就清醒了。
不是,今日是谢擎渊与苏婉柔的新婚夜,他不去陪着苏婉柔来我这作甚!?
忙忙碌碌披了件外衣,谢擎渊正好进来。
我欠身行礼,“夫君怎么来我这了?
今日不是你与苏妹妹的大婚之日,来我这怕是于理不合。”
谢擎渊眯着眼靠近我,浑身浓郁的酒味熏得我难受,我退后几步,撞到床沿,眼看就要倒下一只宽大的手扶住我的腰间。
酒气更甚,我憋着一口气,直到脸色通红。
头上传来一阵轻笑,“夫人脸红什么?”
我心中无语,脸红什么?
当然是被你熏的。
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屋内有些热……”热个球球!
大秋天的热什么?
春桃见状适时给了眼色,下人全都退了下去,顺道带上了门。
谢擎渊瞧出了我的心口不一,只是他不知道我这心口不一是对于他的嫌弃。
“你我成婚已有六载,当年新婚之日,是战事紧急,迫不得已才没有与你圆房便去了边境,你可怪我?”
怪你?
我怎么敢啊。
我微微摇头,扮演着善解人意的模样,“夫君是为天下计,我又如何会怪夫君。”
谢擎渊轻轻叹了口气,将我扶正拉着我坐在床边,而他蹲下与我平视,“还是瑶儿知我心意。”
哦吼?
这是与苏婉柔吵架了?
他脸微微泛红继续道,“今日,我们便将当日婚礼未完成之事一一完成吧,母亲她也想早日抱上孙儿。”
真是可笑,你不是早就有两个儿子了吗?
我知道这件事是逃不过的,但是我不愿他在苏婉柔那里受了气就来我这发泄欲望,这将我姜瑶当做什么——疏解的玩意儿?
吻就要落下来的时候,我轻轻推开了谢擎渊。
低头羞怯道,“夫君,今日我,我来葵水了,多有不便……”谢擎渊刚起的兴致就这样被我打断,我甚至有点担心他以后不会都不行了吧。
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只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罢了,今日早些休息吧。”
次日一早,我起来的时候身侧的人已经不见了,我看了看日头,谢擎渊该是上值去了。
春桃唤人端来热水替我梳妆,满面笑意。
我忍住不住问:“什么
事儿这么高兴?”
“夫人有所不知,昨日家主与苏氏新婚之夜吵了一架,竟是那苏氏不满那平妻的礼仪,说了好些胡话。”
我好奇道:“说了什么?”
“说什么凭什么她是平妻,规格却是以贵妾之礼迎进门的,还质问家主说家主曾经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假的,说家主是骗子,砸了好多东西。”
当真是吵架了。
我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出了,我为谢擎渊求来的平妻懿旨,林氏知晓了便不可能以真的正妻之礼将苏婉柔娶进门。
而苏婉柔是穿越女,将这些看得最是重,只要稍微有点不如她意便觉得谢擎渊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谢擎渊再怎么样也是谢家家主,还是要脸面的,被一个女子指着鼻子骂挂不住脸,当场就走了。
我心情大好,拿起眉笔描眉,“今日当真是个好日子。”
可算是让我出了口恶气了。
苏婉柔这个人极其虚伪,整日口口声声讲着什么自由平等,可还不是享受着府中人的恭维追捧,若是真高洁,知晓谢擎渊早已成婚之时便直接就会离开了,还会如此给我摆脸色?
5谢擎渊与苏婉柔成亲那日,婆母为了安抚我,将管家之事全权交给了我处理,所以苏婉柔院中的人都是我安排的。
我早就知晓苏婉柔心眼重,定是不会留我安排的人,内院便草草安排了几个,反而在外院留了几个活络的。
不出我所料,她没几日便借事发挥,将内院的几个人都赶了出去,转而去收拢外院的几个婢女。
管家禀告的时候,正巧谢擎渊也在,他听后脸色沉沉,倒是没有说什么,可我自然知道他不悦。
自打苏婉柔入府后,两人隔几天就吵架,谢擎渊倒是没几回宿在她那,反而一直待在我这里。
我绣着手中的荷花叹气,“是不是我惹苏妹妹不快了,妾身知道,苏妹妹是个有想法的人,她是太爱夫君了所以才会如此……一生一世一双人,妾身也曾想过。”
我低着眼流露出些许羡慕与遗憾,谢擎渊看着我微微出神。
他是第一次听见我说自己心中的话,看着我落寞的样子他有些愧疚,“夫人……”我适时装白莲,“可我们这样的世家,又怎么可能只此一人,只不过能嫁给夫君已然是妾身的福气了。”
我知道时机到了。
苏
婉柔不肯低头,不知道过刚易折,而如今谢擎渊再在她那边受得气更是需要人来抚慰,而我就是那个人。
谢擎渊将我抱起的时候,我羞怯地埋进了他胸前。
“夫君,此刻还是白日……这不太好吧?”
胸腔间一阵笑意,“有何不可,你我之间晚了六年的事,今日补上可好?”
我羞红了脸微微点头。
有我安排的婢女在苏婉柔府中,这事我必然要让她知晓。
果不其然第二日,苏婉柔又砸了院里的杯盏茶具。
6连着半个月,谢擎渊每日都是宿在我的屋内,苏婉柔这才开始慌了。
这里不是她所在的世界,她只是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乡野女子,若是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便什么也不是。
她也认清了这一点,于是开始想办法挽回谢擎渊的心。
苏婉柔自己丢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开始从孩子入手。
“都说了,让你好好练,你父亲可是一个将军,最擅长的就是使枪,你若是不学会,怎么配做他的儿子?”
“还有你,你这画的什么玩意,弹琴也不行,到底会什么东西啊?
我怎么生出了你们两个蠢笨的孩子!”
“让你平时好好练都不听是吧。”
说着拿着竹鞭在往石桌上一拍,怒气吼道,“今日就罚你们两个在这里蹲马步,蹲够一个时辰才可以回去。”
说完就将手中的鞭子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后花园内,我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虽说我恨苏婉柔,可是稚子无罪,他们也从来没有对我做出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如今看着两人被罚在日头下蹲马步,心中动了恻隐之心。
我上前去,“停下吧,你母亲已经走远了。”
那年长的女孩却摇了摇头,“不行,母亲知晓了会用竹鞭打我们手心的。”
要是不严厉一点,他们怕是不会听,于是我脸色微沉道:“我叫你停下你不停下吗?
我可是府中主母,到时候可是可以将你们赶出府的!”
两人一听有些慌了,立刻站了起来。
我让春桃将点心拿了出来,温声道,“坐吧,饿了吧?
吃些东西。”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实在是馋得不行才坐下吃东西。
“你们叫什么名字?
你母亲为何让你们在此处受罚?”
女孩吞下糕点委屈道,“我叫阿月,弟弟叫阿珩。
母亲说我们两个学什
么都学不好,所以才让我们两个罚站,可是我们已经很努力了……”我摸了摸她的头,“你们年纪尚小,有些东西慢慢来才是,她过于着急了。
况且因材施教才是根本,若是你们都不喜欢又谈何学习。”
阿月听了我的话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没有说话,又低头吃着糕点去了。
“慢些吃,还有好多。”
许是觉得我不似苏婉柔在他们耳边形容的那么恐怖,阿月拉了拉我的衣袖道,“夫人,阿月好久没有见过父亲了,你可以带我去见见父亲吗?”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当然可以。”
阿月与阿珩跟着我回了揽月轩,正巧遇见了谢擎渊。
谢擎渊看着两人手心的鞭痕一瞬间黑了脸,看向我,“阿月和阿珩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开口,阿月便拉了拉谢擎渊的衣袖,“父亲,不关夫人的事情,是今日母亲责罚我和弟弟,我们两个人让母亲失望了,没有练好父亲擅长的枪和画。”
谢擎渊听后眉头紧皱,蹲下将两人抱在怀中,“母亲经常这样责罚你们吗?”
阿珩点了点头,“父亲,你可以和母亲说吗?
阿珩会好好练枪的,求求他不要打阿珩手心了,好痛,每次都拿不动长枪了。”
“好,我一定会和你母亲说的,阿珩和姐姐现在夫人这待着好吗?
等会父亲来接你们可好?”
阿珩拍了拍小手,“好,我最喜欢夫人了,夫人刚刚还给我们带了糕点,免了我们母亲的责罚。”
谢擎渊起身留下一句“照顾阿珩阿月”便走了。
我自然是知晓他这是去找苏婉柔算账了。
夜里谢擎渊沉着一张脸回来,怒气冲冲,估计是在苏婉柔那边受了气。
“阿珩,阿月从今天开始就交给你抚养了,你是懂事的,该明白这孩子虽不是你亲生,却也是我谢家的血脉。”
我当即应下,“夫君所言甚是,只是孩子养在我身边,外边总会有些风言风语,我想在孩子还没有安稳下来之前,便不要孩子。”
谢擎渊没想到我会为了孩子说出这样的话,眼神错愕,“你都能如此对待孩子,她作为亲生母亲竟如此苛责孩子,当真是可笑。”
“此事是我对不住你。”
我笑了笑,老娘只是不想生你的孩子而已,况且苏婉柔要是知道以后她的孩子要唤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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