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十一日陈旭给余年打电话,询问:“何时毕业归家,今天端午你都没回来,六月一日老姨领孩子来玩,咱们一起去莲花岛。”
余年思索片刻,承诺明早坐最早的一班车回家。
当晚她和朋友吃完饭在19:00左右到家,因为临时决定回家,连夜收拾行李。
万般不舍,此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一夜未眠。
翌日天亮,夏季的天总是那么早亮,晨时还是有些凉,望着生活了四年的城市,余年万般感慨,照了一张景色。
配文案:分别总是一场不可避免的成长痛。
余年临行时大部分行李都邮寄走了,最后带走的就是一个黄色的行李箱,身背着深咖色挎包。
头发也是昨晚现让室友帮染的,以前的发尾是紫色的,这次是红色,挺上色。
一宿没睡的自己,没有一丝疲惫,直奔车站。
其实余年半夜肚子就饿了,但着急回家也没有吃个早饭。
在车上又饿又困,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路上陈旭和老姨相继发消息询问到哪了。
落地打车回家,家里只有老姨,老姨拉着余年絮絮叨叨了很多,说着问余年“你看见你大舅啥样了吗?”
“没有”谷贤华便掏出手机给余年看。
“妈呀,怎么瘦成这样了?
咋一看以为是我姥爷,这腿也有毛病了?”
“哪天回去看看,想看看你们。
还念叨陈州三个月没回来了。”
眯一会,陈旭就领着弟弟妹妹来了。
看见孩子的第一刻,余年笑道:“这谁家的小黑孩啊?”
转头问老姨谷贤华:“之前不透白透白的吗,咋这么黑了?”
陈旭也笑道:“对啊,之前不可白了吗?
咋这么黑呢?
还能唔回来了吗?”
谷贤华一边给孩子梳头一边埋怨道:“孩子淘加上学校总上操,这一春秋没少在外面耍。”
转头又问余年:“这次就算毕业了?
不回去了?”
余年笑道:“嗯呐,就等毕业证下来找工作了。”
“那哪天回家看看你大舅吧,你大舅说想你们了,尤其陈州,念叨着都三个月没见到了,哪天咱们几个一起回去……”一行人说说闹闹,五个人打了两辆车过去。
余年领着孩子先行坐车离开,网上找个黄牛票价五个人175,便宜80。
早上八点钟,落地C城的时候天气还比较凉,余年穿的是长袖,到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