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上班族。
咖啡渍迅速晕染纸面，苏漾怔了怔，忽然扯出一个苦笑：“没事，反正这方案已经被毙了七次了。”
男人却坚持赔偿。
苏漾随口开个玩笑：“五百块？
就当买我今晚的松露菌菇面钱。”
男人立刻扫码转账，递来的烫金名片上印着“风投公司·顾砚”。
苏漾将名片随意塞进包袋，指尖划过“砚”字时，莫名觉得这个姓氏像一块温润的墨玉，沉甸甸的。
男人匆匆离开时，她瞥见他衬衫袖口若隐若现的栀子绣花，在冷光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像一簇静默绽放的月光。
当晚，她在熬夜修改方案时，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顾砚的名片。
对方竟秒回：“发过来，我看看。”
凌晨两点，语音通话里传来顾砚清冽的声音：“你的‘气味记忆链’概念是行业空白，但技术落地需要嗅觉科技公司支持。
我认识创始人林昭，明天约你们见面？”
次日清晨，苏漾顶着黑眼圈走进公司。
总监办公室气压极低。
张总监将第八版方案摔在桌上：“苏漾，你当消费者是提线木偶吗？
用香气操控情绪？
荒唐！”
正要宣布辞退，苏漾手机突然响起。
顾砚的声音透过扬声器清晰传来：“张总监，风投公司决定投资苏小姐的方案两百万。
她的创意填补了市场断层，贵司若不愿合作，我们将转向竞争对手。”
办公室死寂一片，张总监脸色青白交替，最终憋出一句：“试用期通过。”
茶水间的窃语瞬间变了调。
实习生小薇端着柠檬茶凑过来：“漾姐，听说你被风投大佬看中了？”
柠檬茶的酸甜滋味在舌尖绽开，像终于冲破阴霾的阳光。
苏漾抿着茶水，望着玻璃窗外晃动的树影，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三个月的蛰伏，或许终于等来了破茧的契机。
小薇压低声音八卦：“漾姐，那个顾砚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听说风投圈里他可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今天居然亲自来救场？”
苏漾摇头轻笑，但脑海中却浮现顾砚衬衫袖口的栀子绣花。
她想起入职培训时，张总监的冷笑：“苏漾，末流大学的简历在我这儿就是废纸，能留你三个月已经是恩赐。”
此刻柠檬茶的酸涩与甜蜜交织，仿佛命运终于递来了一根撬动现实的杠杆。
一周后，商场中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