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或者…亲亲?
(划掉)再犹豫你老公就要痛没了!
“老公”两个字像根烧红的针,刺得我脸上一热,随即是更深的混乱和恐慌。
去?
还是不去?
去,面对的可能是我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的可怕场景,还有那个危险又诡异的男人。
不去……如果他真的在里面痛得快要死掉……弹幕那句“只有他自己”反复在我眼前闪过。
不是苏晴……只有他自己……在经历某种极其痛苦的“蜕皮”?
一股说不清是冲动还是被弹幕洗脑的勇气,混杂着那丝挥之不去的担忧,猛地冲上头顶,暂时压倒了恐惧。
我猛地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
指尖冰凉一片,手心却全是冷汗。
我深吸一口气,又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房间里的氧气都吸干。
拼了!
就去看一眼!
确认他死不了就行!
然后立刻跑回来!
我像是即将奔赴刑场的勇士,迈着僵硬又虚浮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向那扇通往隔壁地狱(或者别的什么鬼地方)的房门。
越靠近凌夜的房门,那股奇异的、带着甜香的气息就越发浓郁,几乎充斥了整个走廊。
而那令人牙酸的“嘶啦”声和沉重的喘息、痛苦的闷哼,也越发清晰,如同魔音灌耳,敲打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停在凌夜的房门外。
厚重的实木门紧闭着,门缝底下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那浓郁到化不开的甜香,还有门板后面传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声响,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包裹。
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门板,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真的要进去吗?
里面等待我的,到底是什么?
是蜕皮的凌夜?
还是……别的什么怪物?
弹幕还在眼前疯狂闪烁,催促着我:推门!
快推门啊女鹅!
别怕!
他顶多就是有条尾巴!
不咬人!
想想他放你走的承诺!
救了他他肯定兑现!
放我走……这三个字像最后的强心针。
我闭上眼,心一横,手指用力,猛地按下了冰冷的金属门把手!
“咔哒。”
门锁轻响。
我用力一推——厚重的房门应声向内敞开。
一股浓郁得让人几乎窒息的甜腻气息,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于雨后泥土和某种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