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病重”时,强行将他送进偏僻的道观“等死”。
而沈聿白,将计就计,隐忍蛰伏,暗中布局,韬光养晦。
只为今日的彻底清算。
人证(当年知情的佣人、被收买的医生、陆长风真正的生父生母),物证(篡改的医疗记录、秘密转移的财产凭证、当年的亲子鉴定书)……铁证如山,被一一呈上。
陆长风那对贪婪又愚蠢的亲生父母和当年接生的稳婆,直接被送上警车带走。
真相大白于天下。
昔日的骄子瞬间沦为千夫所指的乞丐。
柳莺早就不知所踪。
沈聿白?
这才是真正蛰伏的猛虎,惹不起的阎王。
必须跑!
立刻!
马上!
趁着沈聿白处理后续的混乱,我再次溜到别墅后院。
这次学乖了,找了个监控死角,踩着花坛边缘,艰难地爬上不算太高的围墙。
深吸一口气,眼一闭,跳了下去!
稳稳落进一个带着熟悉冷冽药香的怀抱里。
“林小晚!”
沈聿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又夹杂着一丝被气笑的无奈,“你真是好本事!”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向主卧。
白炽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
他将我抛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覆身压下。
不同于昨夜的疯狂,这一次,他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揉碎进他的骨血里。
“疼……”我忍不住呜咽出声,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反而更用力,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疼才长记性!
林晚,我警告过你,不许再离开我!
一次都不行!”
我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沈聿白靠在床头,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碗,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醒了?
吃点东西。”
他把碗递到我嘴边。
是温热的鸡汤小馄饨,上面飘着翠绿的葱花和炸得酥脆的油条碎。
熟悉到骨子里的香气。
“不合胃口?”
他见我愣着,挑眉问。
“好吃。”
我低头,小口小口地吃着。
味道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人心头发酸。
“林小晚?”
他放下碗,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那里有探究,有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折腾够了?
没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