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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迟到了六年林晚顾念安全文+番茄

丧丧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迫痴缠反派大佬。他爱上女主的那晚,我下药强迫了他,直接“死遁”。六年后,我身穿回这本小说,开局就被他审问:“谁派你接近我女儿?”更惊悚的是——他女儿,简直是缩小版的我!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轻舟已撞大冰山!豪华囚笼+1!直到幼儿园亲子日,绿茶当众骂我女儿“没妈的野种”。我反手一巴掌甩过去:“立刻向我的孩子道歉!”身后,反派大佬的眼神瞬间变了……后来,漫天飞雪的露台上,他单膝跪地,捧出迟到六年的钻戒。1林晚前一秒还在KTV里扯着男模的亮片领带,指尖刚碰到对方下巴那颗神似顾沉舟的泪痣,下一秒刺骨的寒风就灌了她一脖子。高跟鞋“咔哒”一声踩进雪堆,冻得她脚趾发麻。眼前哪还有什么迷离灯光和果盘,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里...

主角:林晚顾念安   更新:2025-06-03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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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顾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戒指迟到了六年林晚顾念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丧丧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毒女配,我被迫痴缠反派大佬。他爱上女主的那晚,我下药强迫了他,直接“死遁”。六年后,我身穿回这本小说,开局就被他审问:“谁派你接近我女儿?”更惊悚的是——他女儿,简直是缩小版的我!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轻舟已撞大冰山!豪华囚笼+1!直到幼儿园亲子日,绿茶当众骂我女儿“没妈的野种”。我反手一巴掌甩过去:“立刻向我的孩子道歉!”身后,反派大佬的眼神瞬间变了……后来,漫天飞雪的露台上,他单膝跪地,捧出迟到六年的钻戒。1林晚前一秒还在KTV里扯着男模的亮片领带,指尖刚碰到对方下巴那颗神似顾沉舟的泪痣,下一秒刺骨的寒风就灌了她一脖子。高跟鞋“咔哒”一声踩进雪堆,冻得她脚趾发麻。眼前哪还有什么迷离灯光和果盘,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里...

《戒指迟到了六年林晚顾念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穿成恶毒女配,我被迫痴缠反派大佬。

他爱上女主的那晚,我下药强迫了他,直接“死遁”。

六年后,我身穿回这本小说,开局就被他审问:“谁派你接近我女儿?”

更惊悚的是——他女儿,简直是缩小版的我!

我:“???”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轻舟已撞大冰山!

豪华囚笼+1!

直到幼儿园亲子日,绿茶当众骂我女儿“没妈的野种”。

我反手一巴掌甩过去:“立刻向我的孩子道歉!”

身后,反派大佬的眼神瞬间变了……后来,漫天飞雪的露台上,他单膝跪地,捧出迟到六年的钻戒。

1林晚前一秒还在KTV里扯着男模的亮片领带,指尖刚碰到对方下巴那颗神似顾沉舟的泪痣,下一秒刺骨的寒风就灌了她一脖子。

高跟鞋“咔哒”一声踩进雪堆,冻得她脚趾发麻。

眼前哪还有什么迷离灯光和果盘,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里,雪花跟撒盐似的往下砸。

“操……”她低头看了看身上单薄的亮片吊带裙,又摸了摸口袋。

手机没了,钱包丢了,连刚补妆的唇釉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条做工粗糙的手链。

冷风卷着雪粒子往她领口钻,冻得牙齿直打颤,“什么破穿越,连件羽绒服都不给配?!”

她记得系统最后一次出现是六年前。

那时她刚“死遁”脱离小说世界,脑子里冰冷的机械音说:“任务结束,永久脱离。”

可现在呢?

系统装死,她身穿回寒冬腊月,开局就是地狱难度。

2“呜……爸爸……”细弱的哭声从街角传来。

林晚循声望去,一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小团子正背对着她蹲在路灯下,怀里死死搂着只掉绒的兔子玩偶,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踩着灌满雪的恨天高挪过去,尽量把声音放软:“小朋友,迷路了?”

小女孩猛地回头。

路灯的光落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里,圆溜溜的杏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冻得通红。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这小脸,怎么这么像缩小版的自己?

“我叫顾念安。”

小姑娘警惕地往后缩了缩,兔子耳朵被她揪得更扁了,“阿姨,你能帮我找爸爸吗?

我、我和他走散了……安安!”

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突然砸过来。

林晚浑身的血瞬间冻住了。

马路对面,黑色宾利的车门“砰
”地甩上。

男人一身挺括的黑色大衣,几乎融进夜色里,只有肩头落了一层雪。

他大步穿过马路,路灯的光掠过他锋利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最后定格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上——是顾沉舟。

小说里未来只手遮天的反派大佬,也是六年前被她下药强睡又“抛弃”的冤种。

3顾沉舟一把将女儿护到身后,目光像淬了冰的刀片刮过林晚的脸:“你是谁?”

“路过的好心人!”

林晚举起冻僵的手以示清白,脑子转得飞快,“我看孩子哭得可怜……好心人?”

他嗤笑一声,视线扫过她单薄的吊带裙和冻出青紫的膝盖,“零下十度穿成这样‘路过’?”

林晚被噎住,心里疯狂骂街。

总不能说自己是刚蹦完迪被扔过来的吧?

顾沉舟没再理她,蹲下身拍掉女儿身上的雪,声音难得放软:“不是让你在车里等?”

“兔子……到雪里了……”安安小声抽噎,把脏兮兮的玩偶往他眼前递,“你说这是妈妈留给我的……”顾沉舟动作一滞。

林晚的呼吸也跟着停了。

妈妈?

原著里顾沉舟终身未娶,哪来的孩子妈?

她下意识看向小姑娘的眼睛。

圆圆的杏眼,眼尾微微下垂。

刚才那股诡异的熟悉感又窜上来,针似的扎进她太阳穴。

“回家。”

顾沉舟抱起女儿,转身前最后瞥了林晚一眼。

那眼神像在评估一件可疑物品,“李叔,查查附近监控。”

宾利车无声滑走,林晚僵在原地,雪花糊了满脸。

完蛋,他刚才绝对认出我了!

可为什么没当场掐死我?

轻舟已撞大冰山,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4答案是不能。

两个黑衣保镖像从地底冒出来似的堵住她去路:“这位小姐,顾先生请您去家里‘做客’。”

“做客”两个字咬得阴森森的。

林晚看着积雪里自己狼狈的鞋,赤脚踩雪(高跟鞋早陷进雪坑了),头发结冰,活像只被拔了毛的鹌鹑。

“行。”

她破罐子破摔,“有暖气就行!”

5顾家别墅暖气充足,林晚裹着管家周姨塞给她的羊毛毯,捧着热可可缩在沙发角落。

对面,顾沉舟正给女儿擦头发。

暖光落在他侧脸,柔和了紧绷的下颌线。

安安趴在他膝上昏昏欲睡,怀里还搂着那只破兔子。

林晚看得恍惚。

六年前的顾沉舟是什么
样?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当保镖。

她故意把奶茶“失手”泼他一身,他只会低头擦掉水渍说:“小姐,小心烫。”

“看够了?”

顾沉舟突然抬眼。

林晚一口可可呛进气管,咳得撕心裂肺。

他轻轻放下睡着的女儿,一步步走过来。

阴影笼罩住林晚时,她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雪松味。

和那晚她闯进他房间时一模一样。

“名字。”

他撑住沙发靠背,把她困在方寸之间。

“……林晚。”

他眸色陡然一沉,指关节捏得泛白。

果然认出来了!

林晚绝望闭眼,等着被他掐脖子质问“你怎么还没死”。

“接近安安有什么目的?”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血腥气的威胁,“谁派你来的?”

林晚懵了。

他没认出我是阮昭昭?

难道……这次穿越还自带换脸功能?

希望的火苗“噗”地燃起。

她立刻戏精附体,眼泪说掉就掉:“顾先生,我真是冤枉啊!

我就是在酒吧街打工,下班路上捡到孩子的……酒吧街离这里十公里。”

“……我梦游行不行?”

顾沉舟突然掐住她下巴。

温热的指腹擦过她眼下。

那里有道三公分长的浅疤。

“这道疤,”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发抖,“怎么来的?”

林晚的冷汗瞬间浸透了羊毛毯。

6“先生!”

周姨惊慌的声音从二楼传来,“安安做噩梦了,哭着要您!”

钳制她的手骤然松开。

顾沉舟最后盯了她一眼,那眼神像狼叼住猎物又暂时松口:“带这位‘梦游’的小姐去客房。

看好门。”

“看好门”三个字让林晚彻夜未眠。

凌晨三点,她踩着地毯溜到门边,小心翼翼拧动把手——“咔哒。”

门外,两个保镖抱着胳膊对她露出核善的微笑。

林晚默默缩回脚。

很好,豪华囚笼+1。

顾沉舟你真是越来越刑了!

7客房的门被保镖从外面“咔哒”一声带上,那声音像把大锁,直接把林晚钉在了原地。

她耳朵贴着冰凉的门板听了半天,只听到自己擂鼓似的心跳。

“行吧,‘做客’就‘做客’。”

林晚抹了把脸,自嘲地嘀咕,“总比冻死街头强。”

豪华“囚笼”也是笼,至少暖气足。

羊毛毯子裹在身上,暖意一点点渗进冻僵的骨头缝里。

她把自己摔进那张软得能陷进去的大床,盯着天花
板繁复的水晶吊灯。

六年前死遁时那冷冰冰的机械音仿佛还在耳边。

“任务结束,永久脱离。”

永久个鬼!

她现在不光回来了,还直接空降到了反派的老巢,附带一个“妈妈”身份成谜的缩小版自己!

“顾念安……”林晚翻了个身,把脸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羽绒被里。

小姑娘那双湿漉漉的杏眼,还有揪着兔子耳朵的委屈样,跟刀子似的在她脑子里转。

那兔子……破得都快秃了,顾沉舟那种身份的人,居然没给女儿换个新的?

还说什么……妈妈留的?

她心里那点侥幸“噗嗤”一下灭了。

顾沉舟没当场掐死她,恐怕不是没认出她是阮昭昭,而是压根没把她这个“林晚”和六年前的人联系起来!

毕竟,谁能想到死了六年的人会“身穿”回来,还改头换面(可能吧)?

“查监控……”林晚哀嚎一声,把被子蒙过头顶。

监控能拍到她凭空出现吗?

拍到了顾沉舟会不会把她送去切片研究?

8第二天一大早,林晚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

肚子咕噜噜叫得震天响,她才想起来自己昨天就啃了个果盘,然后就在冰天雪地里表演“大变活人”。

她扒拉着鸡窝头,小心翼翼地拧开客房的门把手。

嚯!

门口那两位门神大哥果然还在,抱着胳膊,像两尊黑面煞神杵在走廊里。

见她探头,齐刷刷地行注目礼,眼神里写着“老实点”。

林晚干笑两声:“早啊大哥,那个……厕所在哪儿?”

其中一个保镖面无表情地朝走廊尽头抬了抬下巴。

解决完生理需求,林晚磨磨蹭蹭地往楼下餐厅挪。

越靠近,煎蛋和烤面包的香味就越勾人。

餐厅里,顾沉舟正坐在主位看平板,侧脸线条冷硬,面前的咖啡冒着热气,旁边餐盘里的煎蛋和培根几乎没动。

小安安坐在他旁边的儿童椅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大眼睛还有点没睡醒的懵懂。

那只秃毛兔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她旁边的空椅子上,像在等着开饭。

周姨端着刚烤好的吐司出来,看到林晚,脸上立刻堆起温和的笑:“林小姐醒啦?

快坐下吃点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她麻利地拉开一把椅子。

林晚受宠若惊,刚想坐下,主位上的顾沉舟眼皮都没抬,冷淡的声音就飘了过来:“谁让
她坐这儿的?”

空气瞬间凝固。

周姨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点无措地看向顾沉舟。

安安也停下了喝牛奶的动作,小鹿般的眼睛看看爸爸,又看看林晚。

林晚伸出去的半拉屁股尴尬地悬在半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心里的小人已经掀桌了:顾沉舟你大爷!

大清早的至于吗?!

老娘饿!

“厨房还有张小桌子,”顾沉舟终于从平板上移开视线,没什么情绪地扫了林晚一眼,“周姨,带这位‘林小姐’过去。”

那声“林小姐”叫得格外意味深长。

9于是,林晚的早餐地点,从宽敞明亮的餐厅,挪到了厨房角落一张平时大概用来择菜的小方桌旁。

位置正对着后门,时不时有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

周姨一脸歉意地给她端来煎蛋、培根和烤吐司,外加一杯热牛奶。

“林小姐,先生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最近工作太忙,心情不太好。

您别往心里去。”

她压低声音解释。

“没事没事,这儿挺好,清静。”

林晚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抓起叉子狠狠戳向煎蛋。

化悲愤为食欲!

不吃白不吃!

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竖起耳朵听餐厅那边的动静。

安安软糯的声音传来:“爸爸,兔子脏了,能洗洗吗?”

顾沉舟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和:“周姨会帮你洗。”

“可是……洗坏了怎么办?”

小姑娘的声音有点担忧。

那边沉默了一下。

“洗坏了,爸爸再想办法。”

顾沉舟的声音似乎更低沉了些。

林晚嚼着培根的动作慢了下来。

那只破兔子,对安安,甚至对顾沉舟,似乎都意义非凡。

她心里那点被赶到厨房吃饭的怨气,莫名地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闷闷的。

10刚把最后一口牛奶灌下去,李叔,就是昨天开宾利的司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平板,径直走到顾沉舟身边,俯身低语了几句。

林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监控结果来了!

她假装低头擦嘴,眼角的余光死死锁定餐厅方向。

顾沉舟听着李叔的汇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越来越沉,像结了冰的深潭。

他偶尔抬眼,目光锐利如刀,隔着厨房的推拉门精准地刺向林晚,带着审视和……更深的怀疑?

林晚被他看得后背发毛,手里的餐巾纸都
快捏烂了。

监控到底拍到什么了?

她凭空出现的瞬间?

还是她像个傻子一样在雪地里冻得跳脚?

李叔汇报完,顾沉舟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偶尔碰撞的轻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晚坐立不安。

这钝刀子割肉,比直接给她个痛快还难受!

11该来的总会来。

林晚被“请”进了书房。

厚重的实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的书柜,另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和未化的积雪。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雪茄和旧书混合的味道。

顾沉舟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身体陷在真皮椅子里,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那“笃、笃、笃”的声音,像敲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

“坐。”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书桌对面的椅子。

林晚小心翼翼地坐下,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林晚。”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酒吧街‘梦游’到十公里外,还精准地‘捡’到了我女儿。

你觉得,这个巧合有多大的概率?”

林晚手心冒汗,努力维持镇定:“顾先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我可能就是……运气特别好?”

这话她自己听着都心虚。

顾沉舟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运气好到查无此人?

身份证没有,户籍系统里也没有你的记录,昨天之前你在这个城市就像一团空气。”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迫感扑面而来,“告诉我,谁把你捏造出来的?

接近安安,到底想干什么?”

查无此人?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有点诡异的庆幸。

看来这次穿越没给她安排身份?

某种程度上反而帮了她?

但顾沉舟的怀疑显然更深了。

“没人捏造我!”

林晚豁出去了,硬着头皮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眼圈瞬间就红了(一半是吓的,一半是急的),“我就是个……就是个倒霉蛋!

莫名其妙就到了这儿!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要真有那么大本事能凭空出现,我还至于冻成狗被你捡回来吗?”

眼泪说来就来,演技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顾沉舟不为所动,眼神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看进她灵魂深处:“那你解释解释
,”他忽然抬手,隔空点了点林晚的左眼下方,“这道疤。”

林晚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果然注意到了!

“小时候……不小心摔的。”

她声音有点发飘,眼神下意识地躲闪。

“摔的?”

顾沉舟冷笑一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书桌,一步步朝她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来浓重的阴影,雪松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将她笼罩。

林晚吓得往后缩,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停在林晚面前,微微俯身。

冰凉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她眼下那道浅淡的疤痕。

林晚浑身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猛地想躲开。

“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指尖的触感并不重,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探究般的摩挲。

那冰凉的触感,和他此刻深不见底的眼神,让林晚瞬间想起了六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

他也是这样,在她失去理智地靠近时,眼神里充满了惊愕、愤怒,还有一丝她当时看不懂的、被药物催发后难以自控的沉沦……恐惧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猛地冲上头顶,林晚几乎是尖叫着挥开了他的手:“别碰我!”

“啪!”

一声脆响。

她的手背狠狠打在了顾沉舟的手腕上。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顾沉舟维持着被打开手的姿势,垂眸看着自己手腕上瞬间浮现的红痕,眼神晦暗不明,周身的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林晚看着自己闯祸的手,脑子一片空白。

12“啪”的那声脆响,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林晚的手还僵在半空,掌心火辣辣的,仿佛刚徒手拍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看着顾沉舟手腕上迅速浮现的那道红痕,脑子嗡的一声,彻底白了屏。

空气凝固得能砸死人,顾沉舟周身散发的低气压比窗外的寒冬更凛冽,那双深潭似的眼睛盯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足以将她撕碎的情绪。

完了完了完了!

打了顾沉舟的手!

他可是最大反派!

林晚心里的小人已经跪地疯狂磕头了。

这下豪华囚笼铁定要升级成水泥浇筑的单间,说不定还得附赠一套“沉江套餐”!

时间像是被冻住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就在林晚觉得自己的腿肚子开始转筋,快要站不稳的时候,顾沉舟终于动了。

他缓缓放下手,目光从自己
手腕的红痕移到林晚惨白的脸上,眼神锐利得像是要把她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都解剖开来。

他没有暴怒,甚至没有一句质问,只是那眼神里的探究和冰冷,比任何怒吼都更让林晚毛骨悚然。

“出去。”

薄唇里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像淬了冰的钉子。

林晚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

厚重的门板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令人胆寒的视线,她才敢大口喘气,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内搭的薄衫。

13接下来的半天,林晚彻底成了顾家别墅里的“透明人”。

她缩在客房里,连去厨房倒杯水都像做贼,生怕再碰到那位活阎王。

周姨倒是很体贴,按时给她送饭送水,只是每次看向她的眼神都带着欲言又止的同情和担忧。

“林小姐,先生他……就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周姨又一次送水果进来时,忍不住小声劝慰,“您别太往心里去。”

林晚只能苦笑点头。

压力大?

压力再大也不能随便把人当间谍审问还差点动手动脚吧?

她摸着左眼下那道浅疤,心里又烦又乱。

顾沉舟对这道疤的反应太奇怪了,那眼神,那触碰……像是在确认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夜幕降临,别墅里渐渐安静下来。

林晚蜷在客房的飘窗上,望着外面被雪光映得微亮的庭院,脑子里一团乱麻。

顾沉舟查不到她的身份,却揪着她的疤不放……他到底在怀疑什么?

难道他真觉得阮昭昭阴魂不散?

正胡思乱想,隔壁主卧的方向隐约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听起来闷闷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林晚皱了皱眉。

白天在书房,顾沉舟的脸色似乎就不太好,有点发白。

咳嗽声持续了一会儿,又安静下去。

林晚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到主卧门被轻轻拉开的声音,接着是安安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周奶奶……爸爸……爸爸好烫……”林晚的心猛地一紧。

14没过几分钟,走廊里就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林晚忍不住把房门拉开一条细缝往外看。

只见周姨穿着睡衣,一脸焦急地跟着穿着小熊睡衣、抱着秃毛兔子的安安往主卧走。

家庭医生拎着药箱,也匆匆赶了过来。

主卧的门半
开着,里面光线昏暗,只能看到顾沉舟似乎半靠在床头,身影模糊。

“先生这胃是老毛病了,肯定是今天又没按时吃饭,加上这两天……”周姨的声音满是心疼,后面的话被关上的门隔绝了。

林晚轻轻合上自己的房门,背靠着门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顾沉舟病了?

还是胃病?

她想起他还是她那个沉默寡言的保镖时,有一次也是胃疼得脸色发白,却硬是咬着牙跟了她一天,最后被她“不小心”撞见他在教学楼后面捂着肚子蹲着。

她当时还嘴硬地骂他“没用”,转头却让司机去买了胃药和热粥,硬邦邦地塞给他,说是“阮家不想换保镖,麻烦”。

那碗粥,他好像……都喝完了。

林晚甩甩头,想把那点不合时宜的回忆甩出去。

关她什么事!

他现在可是把她当危险分子关着的!

15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主卧那边一直没消停。

咳嗽声似乎更频繁了,还夹杂着医生低低的嘱咐和周姨担忧的回应。

安安的小脑袋时不时从门缝里探出来,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抱着她的兔子,像只受惊的小鹿,眼巴巴地望向林晚的房门。

林晚被那眼神看得坐立难安。

她告诉自己别管闲事,可听着隔壁压抑的咳嗽声和安安细碎的呜咽,心里像被小猫爪子挠似的。

那个男人再混蛋,也是安安的爸爸。

而且……他病倒了,看管她的人是不是就松点了?

逃跑的机会?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林晚自己掐灭了。

外面冰天雪地,她身无分文还是个黑户,跑出去估计活不过两集。

正纠结着,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林晚吓了一跳,警惕地问:“谁?”

“林小姐,是我,周姨。”

门外传来周姨压得极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恳求,“林小姐,您睡了吗?

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

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周姨站在门口,眼圈有点红:“先生烧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喂的水和药都吐了……我一个人实在有点顾不过来,安安又吓着了,抱着我不撒手……李医生刚走,说最好有人能守着物理降温,观察着……”她看着林晚,眼神里满是恳切,“林小姐,我知道这要求有点唐突,但……能不能请您搭把手?

就一会儿,等先生稳定点就
好……”林晚的目光越过周姨,看到主卧门口,安安小小的身影正扒着门框,大眼睛里全是泪水和恐惧,直勾勾地望着她,怀里紧紧搂着那只兔子。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16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苦涩药味。

顾沉舟躺在床上,眉头紧锁,额发被冷汗濡湿,贴在苍白的额角。

他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干燥得起了皮,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态的脆弱感,完全没了白天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厉气势。

周姨把温水和毛巾塞给林晚,低声快速交代:“麻烦您用温水给先生擦擦额头、脖子和手心脚心散热,要是他醒了想喝水,这里有温水,一点点喂,千万别呛着。

我得先哄哄安安,她吓坏了……”说完,她抱起还在小声抽噎的安安,轻轻拍着背安抚着,退出了房间。

房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林晚和床上昏睡的男人。

林晚站在床边,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感觉像个烫手山芋。

看着顾沉舟难受的样子,说不清是解气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反正心里堵得慌。

“活该。”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谁让他白天那么吓唬人。

可骂归骂,她还是认命地拧干了毛巾,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

指尖隔着温热的毛巾触碰到他滚烫的额头,林晚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

她动作有些笨拙地擦拭着他的额头、鬓角,然后是汗湿的脖颈。

手指偶尔不经意擦过他凸起的喉结,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像被烫到一样飞快缩回手,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摒除杂念,只把他当个需要照顾的病人。

解开他睡衣最上面两颗扣子,用温毛巾擦拭他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胸口上方。

灯光昏暗,他锁骨下方似乎有一道很淡的旧疤,看不真切。

林晚没心思细究,专注地擦拭着,试图带走一些灼人的热度。

擦到手臂时,她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

那道被她打出来的红痕还没完全消退,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清晰可见。

林晚的动作顿住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当时真是吓狠了……17“水……”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干燥的嘴唇微微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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