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问得面红耳赤,烫到似的松开手。
低声呜咽着......4毕业后,许泽跟随导师去了 A 市的实验室。
他问我,是各自奔赴前程还是跟他一起。
他的表情很淡,似乎在做一个很平常的决定。
我选择了后者,和他在 A 市安了家。
他带我回家见父母,商量订婚的事。
恋爱五周年纪念日,他抱着一只异瞳田园小白猫回家,要我给它取名。
“汤圆,怎样?”
我兴奋地接过猫,抱在怀里。
许泽没看我,指尖逗着猫,嘴角微微上扬:“你妈妈是个小吃货,取名儿都离不开吃的。
“汤圆可要替爸爸陪着妈妈,多逗她开心,不要让她难过,否则爸爸扣你小鱼干。”
我被他逗笑:“许泽,你还是人吗?“威胁一个小奶猫!”
闻言,许泽看我的眸子幽深起来:“我偶尔不当人,当禽兽!”
说完,他弯腰将我连人带猫举起来,往房间走去。
我哄他:“我没力气了,先吃饭。”
“你哪次出力了,还不是我……”他脸不红心不跳,满嘴荤话。
我气得打他,他捂着心口佯装受伤,嚷嚷着要我负责他一辈子。
那时,我真心实意地憧憬我们的未来。
那些被忽略的细节也能被粉饰太平。
可是后来,汤圆死了。
死的时候,它还不到两岁。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5我出差回来。
汤圆没有如往常一样飞奔过来蹭我的腿卖萌。
我过去抱它,它尖叫着抓伤我后跑开。
许泽紧张地查看我的伤口,要带我去医院打疫苗。
他安慰我,许是我出差太久,汤圆认生了。
不对劲,这不对劲。
汤圆一直都很温顺,胆子也小,更何况是伤人。
我抓起“汤圆”的前右爪,那里没有伤疤。
这个和汤圆长得一样的猫,不是汤圆。
许泽神色微变,笑着问我是不是记错了。
他不清楚,汤圆受伤是因为我。
起因是我带汤圆去小区楼下散步,一只狗扑上来撕咬我的衣服,是汤圆炸着毛冲上去。
汤圆抓盲了狗的眼睛,但是自己也受了很严重的伤,整条前爪几乎要断掉,只剩下模糊的皮肉相连着。
以至于痊愈后,稍稍仔细看,那道疤依旧触目惊心。
那会儿,许泽接了新项目,近乎几个月都待在实验室加班,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
他没注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