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般砸在屏幕上:“女配居然怀疑男二男主快来救老丈人”。
我冷笑一声,看着试纸上渐渐浮现的紫色纹路——那是曼陀罗碱的反应。
“林医生,”陈科长的手按在配枪上,“跟我们去情报处聊聊吧,聊聊你上个月在缅甸仰光的行踪,还有你电脑里那份‘星辰贸易’的加密文件。”
林砚突然转身狂奔,白大褂在风中扬起,像只垂死挣扎的飞蛾。
我追着他跑过消毒水气味浓烈的走廊,看见他冲进安全通道时,口袋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是母亲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的合影,那人的左手上戴着枚银戒,和他的一模一样。
“站住!”
我捡起照片,声音里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死……”顶楼的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林砚扶着栏杆咳嗽,嘴角渗出血丝:“你以为周楚临是棋子?
司宝玉,你母亲当年根本不是死于意外,她是被……”他的话被刺耳的警笛声打断,三辆军用吉普冲进医院停车场。
陈科长举着枪冲上来时,林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去查1997年的边境走私案,还有你父亲书房第三层抽屉的……”一声闷响,他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眉心绽开朵鲜红的花。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楼顶坠落,白大褂在空中翻卷,像片被血染红的雪花。
弹幕在眼前炸开,全是“男二居然死了女配克死所有人”的尖叫,可我盯着他手里紧攥的银戒,发现戒面内侧刻着行小字:“砚秋合璧,家国永固”。
“司小姐,节哀。”
陈科长递来块手帕,“但我们在林砚的医用包里发现了这个。”
他打开证物袋,里面是支碎裂的安瓿瓶,残留的液体里漂浮着细小的黑色颗粒——和血符上的蛊毒粉末一模一样。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父亲的警卫员发来的消息:“小姐,老爷的手术很成功,但刚才有人黑进监控系统,删除了术前准备间的所有录像。”
我望着楼下林砚的尸体,突然想起母亲的日记里写过:“当你看见银戒花开时,要记得,有些人的忠诚,比子弹更锋利。”
雪落在他睁大的眼睛上,我轻轻合上他的眼皮,摸到他口袋里有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是串缅甸文的坐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