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探测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显示信号干扰。
我手忙脚乱地调整设备,却看见摄像头正在剧烈晃动,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快拉上来!”
周明大喊一声,抓住绳子用力往上拽。
探测仪露出水面的那一刻,我差点尖叫出声——摄像头的外壳上,赫然印着一个青色的手印,五根手指纤长,指甲缝里嵌着绿色的淤泥。
周明脸色铁青,掏出手机给局里打电话,说要汇报沉渊潭的异常情况。
我蹲在地上,盯着那个手印,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这手印,分明是个女人的手,而且已经在水下泡了很久很久。
“林夏,你没事吧?”
周明打完电话,关切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水草缠住了摄像头。”
我心里清楚这是假话,但现在不想多说,“今天先到这儿吧,我回去整理一下数据。”
周明点点头,帮我收拾好设备,送我回家。
路过陈阿婆家时,我看见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串纸钱,正在焚烧。
她抬头看见我们,眼神里充满了忧虑,朝我轻轻摇头。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电脑查看探测仪的数据。
声呐显示,潭底有规律的震动波,像是某种物体在有节奏地撞击河床。
我想起周明说的镇魂碑,难道潭底真的镇压着什么东西?
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见自己站在沉渊潭边,月光如水,那个穿红肚兜的小女孩站在水中,朝我招手。
我不由自主地走向她,脚下一滑,掉进了水里。
水很凉,像是无数根冰针在扎我的皮肤,我想挣扎,却发现四肢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往下沉。
<下沉的过程中,我看见潭底有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已经断裂成两半。
断裂处露出一个缺口,里面隐约有一双眼睛在闪烁。
无数双手从淤泥中伸出,抓住我的脚踝、手臂,将我往石碑的方向拖去。
我惊醒过来,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
窗外,雨又下了起来,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伸手摸向床头柜,想拿杯水喝,却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我打开灯,看见床上放着一根水草,湿漉漉的,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我猛地起身,看